當下眉頭緊皺,趕忙上前查看。
確實空無一物,哪裡還有什麽巨象的影子,根本不知道哪裡去了。
這明顯就是突然性的消失。
此種情況還從未見過,如今倒是親眼瞧見。
據傳聞,召喚之物,只有在被碾壓的時候才有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導致召喚物直接潰散。
不過他召喚的巨象,乃是BOSS級別產物,何種召喚物才能將其碾壓?這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沒想到這般的癡心妄想之事,竟然出現在他的眼前,如今都還感覺有些夢幻。
獨孤炎輕松一口氣,看來他的畫像成功了。
之前就接觸過鬥獸棋,知道大象固然厲害,但是卻怕一物,那便是老鼠。
雖然其中的緣由並不是很懂,也許就是所謂的萬物相生相克的道理吧。
於是他便做了一副老鼠的畫像,想要試探一下,如果不成的話,只能另想高招了。
沒想到作畫時候的手感極好,甚至有點忘我的意境,這才能畫得如此精品。
他這畫像中的老鼠,也是達到了BOSS級別,也許等級未必有人家的巨象高,但是有天生的壓製效果。
一擊便可讓其退避三舍,直到最後,甚至將其嚇至潰散,這倒是有點意料之外了。
當下微微朝前幾步,看了一眼一旁呆如木雞的青衫,略微一笑。
青衫此刻面如死灰,他手中最大的依仗便是這個畫像,結果至今讓人家給搞到潰散,而且現在還有一頭不知實力的老鼠在旁,他的勝率,基本為零。
想要硬敵,已是不可能的事情,獨孤炎,他肯定打不過,人家之前能滅他那麽多次,如今又能步步緊逼。
至於一旁的老鼠,就更別提了,連他召喚出的巨象都能擺平,更別說他了。
他那頭巨象,如果實力全開,相信對付一百個人不在話下,而人家的老鼠,竟然能把他的巨象搞沒。
這簡直就是恐怖的沒有邊際。
早知如此,當初還不如冒著險去打亂人家的繪畫進度,如今放任人家不管,竟然弄出此等凶獸。
這他們還玩什麽?
本來借著人數優勢,說不定還有些機會,如今有這一人一獸配合,將他們的行會人手,清除出去,簡直不要太簡單。
當下趕忙催促成員,盡早的將神像毀滅,如此一來,興許還有機會。
看著眼前的獨孤炎還未上前來攻擊他,一旁的老鼠就因為沒有目標朝著他的方向衝來。
如此小的玩意,也許只有他鞋子一般大小,可是如今看著人家朝他撲來,心中竟然不知名的產生了畏懼。
即便當初對陣獨孤炎的時候,被人家殺了那麽多次,也沒有如此畏懼過,更多的是氣憤。
沒想到面對一個如此小的玩意,心底竟然有了些許畏懼。
他並不知道這絲畏懼從何而來。
也許是因為人家將他自信滿滿的巨象擊潰的時候,也許是人家那份不為人知的神秘。
即便到了如此地步,他也猜想不出來,這老鼠究竟是一個什麽玩意。
堂堂巨象,身材不知比人家高大多少倍,如何落敗的他都是一臉懵逼。
身為當事者的他都弄不明白,更別說旁人了。
長劍一揮,意圖將眼前衝來的老鼠擊退,好給他一些逃路的機會。
有衝鋒在手,逃路的機會雖然渺茫,但還是有希望的。
誰料一劍出手,就感覺手頭一輕,好似沒有什麽重量一般。
當下朝前一看,頭皮發麻。
他手中的長劍雖然算不上什麽金色品質,但也能說是紫色極品,距離金色武器,也不過一步之遙,並未差上太大。
無論是做工還是作料,皆為上品。
這般長劍,竟然生生被這莫名其妙的老鼠給咬去了一半。
他這件武器相當於已經報廢。
就算能夠修理,這修理費用,怕也是一筆天價,還不如在去買上一把的好。
這武器材質,別說是砍玩家了,就算是砍一些碎石,或是一想相對堅硬的礦石,都是如同切割紙張一般。
如此材質,在人家嘴中,就好像零食一般,嘎嘣脆就完事了。
這種對手還如何打?
怪不得他之前召喚的巨象都形神俱毀,換做是誰,也要給嚇壞了啊。
當下戰意全無,連一絲抵抗的心情都未生起,隻想趕快逃離才對。
不過他一個短腿職業,稍微快些的職業都比不過,還如何比過四條腿的BOSS級別的老鼠。
眨眼的功夫便被追到,頃刻之間,蕩然無存,好似重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若不是那一道白光閃起,恐怕都沒什麽人知道這裡曾經離去過一位玩家。
獨孤炎此刻一臉猛然。
他雖然也想過他畫出來的這玩意厲害,但是能厲害到如此程度,萬萬沒有想到。
連他都費了半天功夫沒有擊殺的人,讓人家一次次的喝著藥水苟活下來。
如今,竟然被一個手掌大小的東西給秒殺。
早知如此省事, 他當初還費那麽多力氣去攻擊人家幹啥?
直接找個地方安靜一坐,來個十張八張的畫像,帶著這玩意出門,豈不是要天下無敵了?
不過當時作畫的這種心境很難複製。
如此作畫的意境,恐怕只會也很難達成。
大劇當前,局勢所迫,若是做不出畫像,便有可能會身亡,甚至導致行會失利。
如此緊迫關頭,強行控制住心境,才能臨時突破自我。
若是讓他此時此刻在做一個一般無二的畫像,只怕是難上加難。
而且此等藝術品,基本上都是沒有在複製的可能性。
即便是他本人,也不行。
所以之前的猜想,雖然可行,但是卻無實施的條件。
若是畫些品級不高的畫像,這個倒是不算太難。
不過此刻也沒什麽時間在給他作畫。
行會的玩家苦苦支撐,對方的攻勢雖然人數不斷在減少,攻勢和攻擊頻率,卻在不斷加快,這分明就是雙方開始了真正意義上的拚命。
他身為代會長,雖然平日裡不用理會行會事物,可謂是行會中的吉祥物,不過卻也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行會走向顛覆而無動於衷。
也許他不是一個合格的會長,但卻是一個行會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