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村內的步行街上,翠花正在悠閑的散步。
本來只是想教訓獨孤炎一下,假扮了人家任務的NPC,好不容易才跟著人家回來,而且自己專門調配的毒藥早就準備好了。
就等著找機會給人家用,結果人家到好,將自己帶回烈焰村,不說先去交還一下任務,結果就把他和一個二貨手下扔到了一旁不去理會。
這一消失就是好多天不見人影,不知道的還以為人口失蹤了。要不是二蛋這家夥沒什麽異常,真不想在這裡白白消耗青春。
這幾日整天待在客棧,研究了一下毒藥的配方,有了這貨的激勵,配製過程也順利了不少,正好有一款最新版本的毒藥想讓獨孤炎嘗試一下,結果人家還是沒影。
若不是為了報仇,恐怕現在都能去毒師處提交五星毒師的考核申請了。
才剛出門逛逛街,風景還沒來得及欣賞,沒想到街上就亂糟糟的鬧騰起來,風景還沒好好看,就有一大幫的玩家提著武器要來砍自己。
獨孤炎之前將她搞成那個樣子,害的自己品嘗自己製作的毒藥,現在仇還沒報,就有人來砍自己,莫不是當她這個四星毒師好欺負不成?
翠花一臉嬌怒,身形一退,懷中一摸一甩,一大片的綠色粉末憑空散落。
周遭玩家一陣眩暈,不但如此,血量還持續下滑,若是沒什麽能夠止血的話,恐怕生死難料。
不少玩家已經用衣物遮擋住口鼻,不過用處並沒有那麽明顯,血量依舊在下滑。
一眾突圍玩家,也是趕忙將此情況上報。
總指揮玩家神秘人,雖然之前被獨孤炎送回復活點,不過依舊有斥候的消息來報。
前線大捷,不過在烈焰村的主道上,卻被一名女子擋住了通路,讓他們無法通過。
這一大片的綠霧也是擴散的越來越多,人家就和不要錢似的瘋狂拋灑,除了戰士還能多堅持一會,其他職業根本就頂不住這樣的中毒狀態。
即便有牧師加血,不過也不是長久之計,現在牧師會用淨化技能的基本沒有,根本驅散不開這樣的毒霧。
“毒師……!”神秘人眉頭一皺。
他也是見多識廣,這種奇葩的副職業自然也聽到過,不過他們兩個村子這種副職業還並未廣泛流出。
最為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們村子當地的毒藥數量不多,而想要成為毒師,所需要的毒藥很多,也很難配齊,經常都需要去各大村莊城市附近尋找,甚至會去一些凶險之地,難度很高。
而且還要精通藥理,才有稱謂毒師的資格,而且記憶力也要很好,或是有記錄筆記的習慣,將每種藥物的搭配或是作用都很好的記錄下來如此一來,才能成為毒師。
要比很多副職業的上手難度要高。
沒想到烈焰村這樣一個村子,竟然還有這麽厲害的毒師,竟然能夠化氣為毒,這恐怕至少也要三星毒師才能做到吧。
“快去召集村子裡所有的醫師、藥師、毒師。務必要將此人拿下!”神秘人趕忙下達指令。
雖說現在距離烈焰村極遠,不過並不太影響他的遠程指揮。
村中一大幫的斥候玩家,都是他的眼睛和耳朵。
眾玩家接到命令,趕忙撤出這塊區域,忙著召集人手,順便恢復一下眾人的血量。
撤出毒霧范圍,中毒狀態這才緩緩消失,一個個綠人的膚色才慢慢紅潤起來。
不過身在毒霧中心的翠花並未受到影響,事先早已經將解毒的丹藥吃下,如今這毒霧雖猛,不過卻傷不了她分毫。
看著周圍不少玩家都化作白光而去,
這才舒心了一些。平白無故遭人砍殺,即便是個泥人,怕是都能生出火來,更何況是她這樣一個毒師玩家,性子本來就沒那麽嬌嫩。
看著人群不敢衝來,正欲回身逛街,免得破壞了興致。
結果人群之中就蹦進來一堆玩家,身著淡白色長袍,看模樣倒像是醫師一類職業的製服。
“區區毒霧,不值一提。”多數玩家齊齊揮手,各顯神通,掏出來一個個顏色怪異的瓶子,灑落在周圍。
原本濃綠色的毒霧,肉眼可見的速度急速消退,直至恢復如常。
“雕蟲小技就別出來獻醜了。為首的一位三星醫師脖子一揚,甚是得意。”刻意挺起了胸膛,巴不得人人都看到自己胸前的三星醫師徽章。
翠花回身一看,烏泱泱的一大堆人馬站在不遠處,除了一大堆戰鬥職業的玩家,有不少都是醫師職業,胸前一個個金閃閃的徽章,不過最高的好像只有三級。
一個三星醫師,都敢在她面前口出狂言,這還真是少見。若非需要裝做翠花的容顏,必然要讓這群玩家看看,四星徽章是如何金碧璀璨。
更何況今日專心閉關,對毒藥的使用和配解有了更深的感悟,說是準五星毒師都不為過,更是將這群醫師看不上眼。
近日一直忙於專研,對村中的這些事情也不知情,雖然不知這群玩家想要做什麽,不過既然他們惹到自己頭上,必然要給予一番打擊才行,不然這群人的眼睛都要長天上去了。
毒霧已經散開,遠程職業已經開始新一輪的攻擊,翠花不敢硬接這麽多的技能,手中趕忙連續扔出數瓶毒藥,與空中落下的魔法技能產生了爆炸。
與之前的毒霧不同,二者相碰產生出大量的紅色氣體,並且將所有箭支全部侵蝕,即便是魔法技能也全部都在空中產生劇烈的爆炸震蕩,根本沒有落下。
一眾玩家已經看傻,毒藥他們自然知道,通常來說都是以人體為主,主要目的都是為了讓玩家產生負面狀態,從而削弱或是讓對手毒發身亡。
如今這毒藥,不但能夠抵擋他們的一輪攻擊,而且還產生了紅色霧氣的有毒氣體。
這種氣味雖然眾人並沒有損失血量,不過噴嚏卻是連連響起,就連一個魔法咒語都吟唱不完。
弓箭剛要瞄準,一個噴嚏就給射地上了,簡直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