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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每次都是我躺槍》第一千五百七十五章:各位,請先做完主線任務(七十五)
遙夜和螭焱很篤定他們不會受忘川水的影響,渡過忘川時,可以看到以前的種種記憶,但不至於受太大影響。因此告別了男鬼,大家一起向渡口方向移動。

走了兩步之後,遙夜突然回頭看了一眼玄玉,微笑著說道:“想不到玄玉竟然對地府的事如此清楚,我都不知道竟有個輪回台。”

錢淺看到穿越女玄玉的臉又白了。其實她也不知道玄玉是怎麽知道輪回台可以查轉世記錄的,反正她這個穿越黨是不知道的,看樣子遙夜和螭焱這兩個重生黨也不知道。

不過該打掩護還得打,錢淺立刻笑著搶在玄玉之前開了口:“大約是在我們五靈道宗的經閣看到的。遙夜師姐,哪日你也應該去我們宗門的經閣看看,不是我愛吹牛,我們宗門的藏書應當是幾大宗派裡數一數二的。”

遙夜原本也只是好奇,對於玄玉並沒有什麽惡意,聽了錢淺的解釋,她輕輕點了點頭:“早聽說五靈道宗的開山師祖太宵上仙原本是讀書人出身,以法入道,酷愛收集典籍。千年積累,你們宗門的收藏的典籍怕是浩瀚如海,若有機會,我倒是真有興趣一觀。”

“正是。”說起自家宗門的典籍收藏,玄靖也頗為自豪:“太宵師祖說過,法無定式,一招一式可悟道,一字一篇可入道,一言一語可入道。從太宵師祖開始,宗門歷代掌門都重視弟子讀書,包括我和玄玉這樣的劍修在內,不僅要學經法,還要讀通學雜書。我們門派千年來的藏書收集,的確是頗為驚人,不僅有上仙所著的經法典籍,還有普通人研讀的雜學讀物,甚至連妖族典籍都有,經閣的掌事師叔,至少要通曉五種以上的文字。”

“是……是啊。”玄玉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對玄靖的話表示讚同。但其實五靈道宗的藏書多不多,她才不知道呢。經閣長什麽模樣她都沒親眼見過,只是從接受的記憶中得知,以前的玄玉,倒是經常去經閣讀書。

她之所以知道有輪回台這個地方,是因為她穿越前是個強迫症玩家,因為怕錯過任何一條支線,因此她有習慣和每個NPC都對話。輪回台就是她在遊戲中某個NPC口中得知的,原本說出來的時候只是想安慰一下那個難過的男鬼,隨口一說並沒過腦子,沒想到誤打誤撞,居然蒙上了。

當然了,在地府走後門需要很多錢她同樣也是從遊戲NPC的固定對話中得知的,誰知道是真是假,但本著好人做到底的原則,玄玉還是多問了一句男鬼的姓名,反正燒紙錢成本又不高。

這個地方真可怕。玄玉心塞地想,她在家好好的玩遊戲,怎麽就突然變成遊戲裡的人呢?在遊戲裡打怪升級很好玩,真讓她去面對各種各樣的boss,她真的不行啊!而且那個螭焱……唉!好想回家啊……

照著男鬼的指引,一群人順利到達河邊,玄靖拿了玉瓶裝了滿滿一瓶忘川水,接著又給了擺渡人一大筆錢,順利坐上了過河的船。

坐船渡過忘川是種怎樣的體驗。如果讓錢淺說,還……挺新奇的,她看到了自己長著耳朵時候的模樣,看到了很久以前鳴鸞他們為了保護她,和蠱雕大戰,看到了她入宗門和玄靖一起練劍,也看到了第一次見到江清明時候的場景。

對於錢淺來說,她這輩子也沒發生過什麽大事,一直很平順,最大的不順利無非就是生來就是半妖而已,但這也沒什麽了不起,有爹娘疼,有一堆妖怪長輩照顧,她其實比主角團的半妖慕秋水要幸運多了。所以忘川上的那些回憶,錢淺是面帶微笑的看完的,

別說她這輩子沒啥難事,就算有,對於一個多次穿越位面,心裡承受能力已經鍛煉到十分強悍的任務員來說,也都不是事兒。但這條船上的其他人,表情顯然不像錢淺一樣輕松。主角團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痛苦的回憶,比如玄靖,親眼目睹父母親人被殺;比如江清明,身世成迷父親慘死;比如慕秋水,從小被欺負到大;再比如遙夜和螭焱,他們不僅經歷過慘痛的過去,還面對過殘酷的未來,魔域之門前,他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朋友和愛人一個個離開自己。

說起來,唯一一個輕松些的也許是玄玉,以前的玄玉從小被送入五靈道宗修煉,和錢淺一樣,也是沒經歷過什麽波折,至於那個穿越女……錢淺不知道在這裡能不能看到屬於她自己的過去, 大約是能看到的,否則她不至於哭得那樣慘。

不過……穿越黨玄玉的過去到底有什麽呢?錢淺有些好奇。她拿到的補充劇本只有一句話,根本沒交代穿越黨的來龍去脈。既然穿越到遊戲裡,錢淺只能腦補,莫不是死在了玩遊戲的時候,心中留有諸多遺憾?否則怎麽哭得那麽難過啊!

看著全員一臉痛苦的主角團,常年龍套錢串子同學突然心理平衡了。唉!主角有什麽好啊!這些年,她經歷的那些男主女主,哪個不是身世曲折離奇,遭受各種折磨。還是她好,作為沒啥存在感的龍套,大多數時候都平平淡淡,安安靜靜,普通人的日子比主角不要幸福太多。

“你們還好嗎?”船靠岸後,錢淺代表廣大生活平淡毫無波瀾的普通人向人生波瀾壯闊的主角團表示慰問:“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玄靖白著一張臉,衝錢淺勉強搖了搖頭,遙夜、螭焱悶不吭聲,慕秋水咬著嘴唇,看樣子是在努力隱忍情緒,而江清明則一刻不停的盯著錢淺看,似乎看到她的臉,是多大的安慰似的。

只有玄玉,原本哭得一臉都是淚,被錢淺一問,像是突然驚醒了似的,動作粗魯的蹭了蹭自己的臉,十分快速地回答:“沒事,有什麽事,什麽事都沒有。”

“師姐……”錢淺有點猶豫地看了玄玉一眼,伸出手指了指她的眼睛:“眼睛都哭紅了,真的沒事嗎?”

“我哪哭了,你看錯了。”玄玉迅速轉過身背對著錢淺,一副生悶氣的架勢,拒不承認自己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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