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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文人》第三百七十二章老子的0姓誰敢欺
“暖陽下,我迎芬芳,誰家的姑娘,站在了橋頭往下看……”

山東的官道上,一對騎兵疾馳,隊伍的最前面卻是一頭大黑熊,大黑熊的主人正是曹鼎蛟。

曹鼎蛟直接帶著一千多騎兵北上了,現在北方不太平靜,他曹大人又嬌弱的很,不敢輕生涉險。

車貸房貸還沒完,家裡面五個孩子還等著他掙錢養家,老曹可是輕易不敢死啊,在他心中小命是最值錢的。

騎兵校尉周衝就跟在曹鼎蛟身後,便道:

“大人,遇事千萬要冷靜,被移植的任務就是把你好好的護送到山西,路上可千萬別衝動了。”

曹鼎蛟一臉無語的看著自己的手下,反問道:

“漬漬漬,本官像一個莽夫嗎?你還是不夠了解本官,了解本官的人哪個不說好?

回去好好的寫份檢討,不然本官關你個十天八天,當然大夥兒都知道本官非常的大度,你要是能打贏本官,檢討也不用寫了,禁閉也不用關了。”

周衝無語的看著耍無賴的自家大人,這不是拿他在開玩笑嗎?他要是能夠打得贏曹鼎蛟,他現在何止是一個校尉?

周衝陪笑說道;

“若是大人不帶兵甲,小人騎著戰馬帶著全副裝備,倒是可以一試。”

曹鼎蛟非常關切的問道:“要不然本官再讓你雙手外加一隻腳?你小子就不要做夢了,再練二十年都打不過本官。”

“殺……噠噠噠,殺死這些蠻狗,殺死這些南蠻子。”

……

曹鼎蛟,周衝二人瞬間就反應過來了,來了不少騎兵,看架勢好像真心不少啊。

“是大隊騎兵!”

他驚叫一聲。

“快,先往後面撤一陣。!”

官道雖然空曠,可再怎麽樣也只允許六七匹馬並肩而行,再多些就有顯得有些擁擠了,這種狹隘的地形根本就不適合騎兵衝鋒。

曹鼎蛟身後不遠處卻是一大塊荒地,算得上是一個小型的盆地,能有好幾個足球場那麽大,雖然對於千軍萬馬來說還是不夠看,但至少能夠讓明軍展開陣型。

曹鼎蛟這邊趕緊帶著兵馬往那邊撤去,然後把兵馬布置在盆地兩邊,曹鼎蛟大軍的馬蹄印自然是掩蓋不住,可前面亂哄哄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曹鼎蛟只能帶著手下的明軍靜靜氣的在旁邊等待,許久不見動靜,曹鼎蛟拿出了自己的望遠鏡,不停地趴在谷口邊朝著官道那邊巡視。

不多時,一些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的望遠鏡中,大批大明百姓裝扮的老弱婦殘沿著官道逃跑,拖家帶口的,讓人看著難受。

而他們身後卻追著一大群追兵,那些該死的建奴韃子騎著馬在後面死死咬住。

興許是還沒有玩夠,這大批軍馬在後面只是時不時的射山幾箭,看到誰停下腳步不走了,就立刻縱馬上前,一刀結果了那人的性命。

曹鼎蛟眼神血紅地看著這一幕,這如同貓抓老鼠一樣,不是為了填飽肚子,而是想要生生的把人家折磨致死。

周衝同不少將士都是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虎口,甚至有不少士兵小聲說道。

“曹大人,咱們趕緊發兵,把百姓救過來吧。”

“是啊,這群牲口太不是人了,老子有朝一日若是殺到遼東,必然……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血仇血報。”

“憋屈,太有憋屈了,老子現在隻想殺人。”

周衝雖然也是心痛如絞,不過他還是強打精神說道:

“忍,忍不住也要給老子忍,等會兒再給他們報仇,殺光這群狗娘養的。”

谷口外面的殺戮還在繼續,無數逃難的百姓不得不拖著沉重的步伐,

向前慌亂地逃竄。不時的被後面射來的幾隻冷箭結果了性命,不甘心的抱著自己的脖子硬生生的砸在了地上。

那些趴在地上實在是跑不動的老百姓,只能冷漠的面對死亡,麻木的跪在地上。

哀求沒有任何用處,眼前的這些人只是老弱病殘,清兵沒有任何憐憫之心,難道還要浪費糧食全部養下來不成?還不如殺了個乾淨。

周衝小聲道:

“看樣子是正紅旗的兵馬,應該是代善的部下,他們怎麽打進山東了?

咱們再忍忍,等他們再近一些,咱們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媽勒個巴子,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還忍個錘子蛋呢。

都是頂著一個夜壺兩個肩膀,誰也沒怕過誰,有卵蛋的就跟老子上,大明的軍人什麽時候淪落到讓老百姓的前面了?

跟老子上!”

曹鼎蛟直接騎上了大黑熊,給自己帶好了镔鐵頭盔,一身白衣白甲白盔煞是驚人。

更讓人恐懼的是他身上的殺氣幾乎快凝成實質了,旁邊的兄弟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在曹鼎蛟鼓舞下每個人都是抓緊了手中的兵刃。

周衝還想再說些什麽,可是怎麽也攔不住,曹鼎蛟已經縱熊狂奔,大黑熊也是徹底放開的速度,他能感覺到主人的殺意。

王富貴已經算是有靈氣的大黑熊了,和老曹的配合也是越來越熟練了。

它直接一熊當先,把所有的明軍戰馬遠遠的甩在了身後,周衝也是欲哭無淚啊,那麽狹隘的官道怎麽打騎兵戰呢?

奈何他也攔不住手底下暴怒的明軍了,清兵的做法徹底激怒了明軍。

曹鼎蛟離這些清兵並不遠,只有百十步的距離,黑熊的速度又快,幾乎是幾秒鍾的時間,黑熊就加速到了那些清兵面前。

幾個下馬拿刀子捅人的清兵站在老百姓的屍體上哈哈大笑,甚至挑出他的腸子在旁邊耀武揚威。

曹鼎蛟遠遠的就掏出了黑切,百來斤重的武器在他手中非常平穩,舉重若輕,給人一種並不厚重的感覺。

幾個親兵甚至來不及慘叫,厚重的黑切輕易的劈開了他們身上的鎖甲,帶著幾抹血花,然後身子轟然倒塌。

曹鼎蛟也不得不重視眼前的敵人了,小兵都有這麽精銳的裝備,想必這就是八旗子弟兵的主力了。

李自成的大順軍和眼前的豪華部隊比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人家身上都是套一層棉,再套一層鐵甲。

火銃都有些打不透,除非頂到人家身上射擊,可這種距離被人家一刀子就解決了,哪裡還有機會來得及乾掉敵軍?

曹鼎蛟身後的大批明軍逐漸殺到,清兵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動作非常迅速的放棄了還在糾纏著大明百姓,大軍直撲明軍而來。

曹鼎蛟卻依舊直衝向前,與此同時四名建奴騎兵轉向迎戰,最前面一個長矛直刺。

然而還沒等撞上曹鼎蛟,就被他硬生生的折斷了長矛,然後竄著斷掉的長矛硬生生的砸入人家頭上,正中面門。

這家夥的死屍徑直倒下,後面兩名騎兵急忙躲開落地的他,緊接著曹鼎蛟就撞上其中一個。

右手黑切直接砸向他頭頂,這名建奴手中長矛上舉,但曹鼎蛟巨大的力量豈是他能抗衡,砸得他雙臂瞬間彎曲,黑切連同矛杆依舊砸在他頭。

長矛應聲而斷。

頭盔猶如豆腐碰到了擀麵杖,軟塌塌的倒了下去。

頭盔瞬間就詭異的凹陷下去。

後者的死屍墜落。

曹鼎蛟不費吹灰之力又乾掉了好幾人,明軍這邊士氣大震,完美的取得了開紅門紅。

又有清兵趁機偷襲,借著馬匹的慣性,他們想借著巨大的衝擊力硬生生把某人給催跨。

兩名衝了好幾十米的建奴騎兵,手中的長槍就斜斜地刺了過來,配合馬匹的衝擊力,外交慣性的作用,這兩下突刺至少能夠達到千斤之力,普通人被直面撞上一下,會硬生生地震死或者受重傷。

耳邊伴隨著風聲,一柄說大的蒜頭槌就硬生生的砸下,曹鼎蛟急忙往旁邊閃過,堪堪錯過了半個身位,曹鼎蛟都是後怕不已,若是他剛才閃慢了一點。

腦袋就要結結實實的挨上一下了,身子被打了沒什麽事,若是腦袋被打出腦淤血來了,曹鼎蛟就會覺得自己虧大了,這完全就是個送命題。

曹鼎蛟也不含糊,直接從自己背包裡面掏出一個鐵球,看著剛剛從自己旁邊錯身而過的那個清兵,他狠狠的攥起了拳頭,將手中的鐵球硬生生地砸了過去。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鐵球直接破體而入,把偷襲那人硬生生的砸出了一個血窟窿,然後倒地而亡。

一柄黑切硬生生的在清兵大軍之中砸了一圈,每個硬扛著一招的人都不好受,擦著就死,碰著就死,這樣的話並不是吹牛,曹鼎蛟恐怖的怪力連自己人都害怕,更何況他的敵人呢。

曹鼎蛟拿著厚重的黑切直接挑飛了好幾個人,然後在空中狠狠劈下,能在這樣凶殘的對手手下活下來,簡直都是個奇跡。

曹鼎蛟銳不可擋,就如同開水硬生生的澆入了清兵他們這些野草當中。

快刀切開了滾油。

曹鼎蛟直接大吼一聲,暴怒化為了無比的求戰欲,凶殘的他如同獅子殺入了綿羊之中。

那些惶惶不安的清兵一下子從獵人的身份變成了獵物。

黑切化為了一道道的殘影,不斷的收割著生命,清兵同伴的死屍在旁邊阻擋不了某人一絲一毫的步伐。

王富貴也是如入無人之境,有時候直接踩著人家的馬腦袋馬脖子,一躍而上硬生生的把人家踩死踩殘,同時還能保住自己的身形不亂。

明軍也是如同漫畫中那般突然暴走,在一尊戰神的帶領下,整支明軍的戰力平白增添了好幾分。

正紅旗的八旗子弟一下子就被打懵逼了,這些從黑山白水之間活下來的強悍勇士,居然被打得節節後退,如此嚴重的傷亡讓統軍的佐領也是心疼不已。

說到底曹鼎蛟表現出的戰鬥力,完全出人類范疇,突然遭遇這樣一個怪物再英勇的士兵也撐不住。

“殺這妖人!”

不遠處一聲怒吼。

緊接著前面數以百計的建奴同時拋下身上的累贅,各自雙手端著一柄柄戰斧瞬間完成合圍。

已經有人開始認出了曹鼎蛟的身份,曹鼎蛟身上的裝備實在是太顯眼了,如此強悍無比的戰力,那個名字就呼之欲出了。

有不少雙手持著一柄戰斧的壯漢,轉眼就衝到了曹鼎蛟跟前,就在曹鼎蛟一斧子將一名建奴抽飛的同時,人家好幾人也掄起斧子當頭劈下。

曹鼎蛟直接掄圓劈了一大圈,兵器相撞的聲音,發出了刺耳的尖鳴,讓人感到一陣牙酸。

最令人恐懼的是那幾個拿著戰斧的巨漢手臂硬生生的扭曲了,他們手中的兵刃也掉了下來,劇烈的疼痛感,讓他們的面部表情都非常的猙獰。

他們來不及掙扎,又被一斧子給劈掉了項上人頭,電光火石之間,曹鼎蛟身邊已經堆了滿滿一個小山的屍體。

在他另一邊驀然間一柄同樣的狼牙棒砸到,這柄狼牙棒目標不是他,而是他的坐騎。

“賊子敢爾!”

曹鼎蛟知道王富貴受不了這種鈍器的攻擊,雖然它皮糙肉厚,但很容易被人家打骨折。

他甚至能到對面那建奴臉上的獰笑。

曹鼎蛟陡然加徑直上前一步,從王富貴身上一躍而起,一下子撞進他懷裡。

那人猙獰的笑容戛然而止,隔夜飯都快吐出來了,被數百斤的鐵罐頭狠狠的撞上了一下,這感覺無法形容。

那人在劇痛中醒來,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後面兩人急忙拔斧。

清狗還有後援,數把兵刃硬生生地砸下,曹鼎蛟站著身上的盔甲硬生生的抗了幾下,隻感覺一陣氣血上湧,胃裡面一陣翻騰。

喉嚨一癢就忍不住想吐,曹鼎蛟硬生生的又憋了回去,胃裡面又是一陣翻滾。

這些在山林中長大,從小就在嚴寒與饑餓中和野獸為伍的蠻族,早已經把自己也變成了野獸,一旦他們進入搏殺狀態,就成了撲向獵物的餓狼,只知道撕咬殺戮,毫不畏懼死亡。

這才是真正的蠻族。

這就是巔峰的建奴。

大明強盛的時候,他們溫順的像綿羊,卑躬屈膝,等大明虛弱的時候,他們就趁勢而起,並且狠狠的在大明身上撕下幾塊血肉下來。

好久沒有受傷的曹鼎蛟月發的發狂,曹鼎蛟受傷之際,王富貴趁勢拍死了旁邊幾個偷襲曹鼎蛟的清狗。

這些八旗子弟兵依舊是完全的撲了過來,足足有數百精銳不管不顧的撲向了曹鼎蛟,曹鼎蛟身邊不遠處的那個正紅旗佐領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他知道此次的損失他承擔不起,但若是因此而乾掉了大明炙手可熱的曹鼎蛟,哪怕是他們這數千人通通死絕了,依舊是大勝。

陛下那邊也有個交代,旗主那邊也不會怪罪,他甚至算得上是為了阿濟格親王報了血仇。

陛下可是親自許諾的固山貝勒的位子,他眼神之中露出了狂熱的渴望。

為數不多的大明百姓趴在了山溝裡面瑟瑟發抖的看著這一幕,他們也想逃跑,是已經走不動道了,他們唯一能夠期盼的就是明軍能夠打敗那些吃人的野獸。

要贏啊一定要贏,殺死那群狗東西。

有十幾個還算是有些力氣的百姓居然大著膽子折回了戰場,他們很聰明的沒有衝到最前面去,而是在戰場上撿著那些陣亡騎兵留下的人的馬刀。

一刀又一刀,狠狠的拿著那些還未死透的清兵亂砍,毫無章法,直至砍成爛肉,或者沒有一絲力氣,同樣倒在死人堆中。

曹鼎蛟渾身的血都燥熱起來,非但沒有疲憊,而愈發的好鬥。

猶如永不知道休息的永動機,機械的揮舞著戰斧,一分力氣不多,一分力氣不少,總能輕而易舉的切碎清狗重達幾十斤的兩層盔甲。

這些清狗建奴的標準配備就是一層棉甲套在裡面,外面再套上一層鐵甲,可是這依舊阻擋不了巨斧的一擊。

曹鼎蛟身後的明軍雖然打得有些吃力,但畢竟有來有往,在周衝靈活的衝擊之下,居然逐漸的打出了上風。

揮斧,劈下,揮斧,劈下,曹鼎蛟肌肉都有些麻木的執行腦袋傳來的指令。

沒一下砍下去並不能百分百的保證砍到人,可這麽密集的人群,三下總有一兩下能夠砸中一個建奴的倒霉蛋。

曹鼎蛟一人即成一軍,如刀如牆,硬生生地將陣地往前推進了不知道多少米。

周衝和其他明軍也沒有瞧見過大唐軍隊唐刀一出人馬俱碎的場景,不過,想來,和曹大人所造成的效果也差不多了。

明軍和建奴都殺得難解難分,雙方誰也不能退卻,焦灼在一起,只是勝利逐漸向明軍傾斜。

曹鼎蛟身邊將一多千人的精銳終究是被殺光了,精銳和普通士兵的人頭對曹鼎蛟來說都是一斧子的事情, 只不過一個更加難纏一點一個更加容易解決。

正紅旗的精銳八旗子弟兵再厲害,能咬牙承受三成傷亡,能一鼓作氣承受五成的傷亡,是他們終究不是鐵軍,在傷亡突破六成的時候。

大規模的潰敗終於是形成了,如同決了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清兵大敗虧輸,明軍慘勝。

周衝這個校尉都不可避免的一頭栽倒在戰馬旁邊,其他士兵的慘狀更不用多說。

曹鼎蛟沒有帶著他們追擊,自顧自的拿著黑切,緩緩的走向那些被拋棄的傷殘清兵,猙獰的笑容讓人恐懼。

曹鼎蛟言道:

“大明的百姓老子都不敢欺負,老子給你們臉了?您配嗎!”

“不…不要,我也是遼東漢人…求大人開恩。”

一個頭上頂著金錢鼠尾巴的人用著利落的漢話說道。

曹鼎蛟只是略微的詫異了一下,便一臉猙獰的說道:

“配鑰匙,三文一把,十文三把,爾配麽?”

“我配…配…只求大人能夠開恩。”

那人直接爬到了曹鼎蛟的褲腳下面,死死地攥住了曹鼎蛟。

曹鼎蛟指著旁邊不遠處的一具老嫗屍體說道:

“老子聽見她說你不配,好好的當人不好嗎?怎麽想著要當狗呢。”

“哢嚓!”

那個狗東西直接就嗝屁了。

曹鼎蛟又在戰場上來回走了幾遍,作為大明五好青年的他,默默的幫助敵國士兵解決了痛苦,而且還不收取任務回報。

曹鼎蛟覺得這一刻自己的靈魂都快升華了,就算是把他評為大明之五好青年也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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