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千嬌那火辣的性子,讓葛羽有些怕,很多時候,對於葛羽都是毫不避諱,沒事兒就抱一抱,麽麽噠,還經常帶著葛羽去吃江城市的一些小吃,帶著葛羽看電影逛街,儼然已經將葛羽當成了男朋友。
葛羽告訴雷千嬌,這樣不好,畢竟自己已經有了女朋友,再這樣下去,擔心雷千嬌會嫁不出去。
但是雷千嬌卻不管這些,還跟葛羽說,有女朋友也不怕,只要沒有結婚,自己就還有機會,就算是葛羽結婚了,她也不介意挖牆腳,將葛羽給搶回來。
葛羽拿她也是無可奈何,可是葛羽仔細去瞧雷千嬌的時候,尤其是當自己說起楊帆的時候,雷千嬌的眼底還是隱藏了一絲難以言明的落寞。
這樣等……不知道會等到什麽時候,明知道不會有結果,依舊飛蛾撲火。
其實……如果葛羽沒有遇到楊帆的話,在蘇曼青、陳澤珊和雷千嬌三個人之中選一個的話,葛羽覺得自己肯定會跟雷千嬌在一起。
三個人的性格各異,雷千嬌熱情如火,蘇曼青溫柔似水,陳澤珊則是細心有加。
可是雷千嬌有一個她們二人都沒有的特點,便是她也是一個修行者,盡管雷千嬌的修為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尋常的時候保護自己是沒有問題的。
而且,雷千嬌和楊帆,在性格方面還稍微有些重疊。
葛羽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一件事情,幾年之前,當初跟雷千嬌處理一件事情的時候,他們住了一家旅館,當夜,葛羽做了一個美夢,究竟是現實還是夢幻,他到底有沒有跟雷千嬌發生一點兒什麽,這事兒葛羽一直不敢找雷千嬌驗證。
如此在江城市呆了差不多一個月,一切雲淡風輕,也是葛羽最為愜意的一段時光。
雖然有各種感情糾葛,但是卻沒有江湖之上的那些是是非非,江湖恩怨,打打殺殺。
這種平靜的生活,已經好久都沒有享受過了。
然而,在一個月之後,還是發生了一件事情,是譚爺那邊出了一點兒問題。
譚爺最大的產業是玉皇宮,也是江城市最大最熱鬧的一個夜場,這個場子可以讓譚爺日進鬥金。
當初的譚爺,也涉及一些地下產業,不過這些年漸漸步入了正軌,將所有的產業都擺在了明面上。
依靠這些年在江城市摸爬滾打,還有陳家的幫助,現在的譚爺在江城市的商界也有了一席之地。
去年的時候,譚爺花了大價錢,在江城市的繁華地段買了一塊地皮,光是拆遷就用了大半年的時間,打算在那片地方蓋一座大商場。
為了這件事情,譚爺幾乎將所有的身家都壓在了上面,好不容易商場建完了,但是生意卻十分差勁,而且商場裡的商戶,還接連死了好幾個,都是跳樓死的,盡管譚爺想盡了辦法壓下這些事情,還是走漏了風聲,如今這商場的生意十分慘淡,商場裡賣東西的商家比來的客人都多,漸漸的,商場的商家紛紛撤離,眼看著這商場就要破產,譚爺就要賠一個底掉,這些年積攢的家業,都要付之一空。
值得一說的是,在建造這個商場,打地基的時候,曾經挖出來了幾口棺材。
這棺材有一口看上去十分陳舊,棺材板子都腐爛了,其余幾口棺材卻看起來很新,像是剛埋下去不久的樣子。
這些棺材看著也不像是有什麽價值,譚爺便自作主張,讓人將那些棺材給一把火燒光了,然後繼續動工,之後也沒有發生什麽事情,一切都很順利。
但是,商場建成沒多久,就發生了怪事,連著三個月,每個月都有一個商戶從六樓的樓頂上跳下來摔死,奇怪的是,這些商戶還都是從同一個地方跳的樓。
譚爺本來想找葛羽處理這件事情,可是葛羽一直都不在江城市,便在江城市找了一個風水先生,給瞧了瞧。
找的人還是雷家的雷風雲。
雷風雲開了一個法壇,做了一場法事,第四個月倒是風平浪靜,沒有繼續有人跳樓。
可是第五個月,卻又有商家跳樓了,還被電視台曝光,現在商場進來的人就更少了,將譚爺的頭髮都愁的白了很多。
這次葛羽和黑小色他們回來,譚爺第一時間就拉著黑小色去那商場瞧了瞧,結果黑小色對於風水布局之類的手段了解的並不是很多,只是給了譚爺幾張辟邪符,讓他偷偷貼在商場一些隱蔽的角落,還有那些商戶跳樓的地方。
這種情況也僅僅只是維持了一個月,結果這個月的月初,還是有商戶跳樓了……
這下可把譚爺給愁的,飯都吃不下了。
於是譚爺便招呼了黑小色,讓黑小色請葛羽出山。
畢竟葛羽是玄門正宗,降妖除魔,陰陽風水無一不精。
得到了黑小色的招呼,葛羽便一口應允了下來,畢竟黑哥整天在譚爺那邊白吃白喝,還到處找小妹妹,這份兒人情肯定是要還的。
烏鴉開車將葛羽接到了譚爺的場子裡面,將其帶到了一個十分安靜的包間裡面。
譚爺和黑小色,以及鍾錦亮都在。
一看到葛羽進來,譚爺連忙起身,畢恭畢敬的說道:“羽爺,好久不見您了……這次我這邊遇到了麻煩,只能仰仗您了。”
“譚爺,咱們這交情,就不用這麽客氣了吧。”葛羽笑著坐了下來。
“我的事情,黑爺之前都跟您說了吧?事兒就是那麽個事兒,我找了黑爺和亮爺,他們也搞不定,只能請您出山了。”譚爺客氣的說道。
“聽說你在挖地基的時候,弄出來了幾口棺材,為什麽不上交到文物部門處理?”葛羽好奇道。
譚爺朝著一旁的烏鴉看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這事兒是烏鴉督辦的,這小子見挖出了棺材,以為棺材裡有什麽寶貝,便沒有聲張,私自打開了,打開一瞧,就只有一具棺材裡有屍骨,其余四口棺材啥都沒有,而且那具有屍骨的棺材裡面,就只有一具骨頭架子,一點兒陪葬品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