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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匍匐在地的蘇晨,妖域之主宛如自言自語般呢喃道。
說罷,鎮壓在蘇晨身上的這股威壓瞬間加強數倍。
察覺到這點的蘇晨,只能咬緊牙關。
因為蘇晨明白,自己現在只能靠自己。
所以,咬緊牙關堅持下去是自己唯一的選擇。
更重要的是,蘇晨明白自己不能這樣倒下。
畢竟,還有很多人在等著自己。
借著這股執念,蘇晨雙眸中的堅定越發明亮。
“我想,你現在應該也不想將自己全部底牌展現出來吧?”
“要不你看這怎麽樣?你我將這份契約取消如何?”
蘇晨看著近在咫尺,正擦著汗漬的鳳九詢問道。
而鳳九在聽聞蘇晨的提議後,微微皺了皺眉。
隨後,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並非鳳九不願答應蘇晨這個提議,事實上,鳳九很是樂意答應。
可是,現在問題是這份契約根本無法取消。
要知道,這份契約可是得到妖域之主的認證。
想要取消這份契約,必須得到妖域之主的認可。
在鳳九看來,想要得到妖域之主的認可無疑是難於上青天。
正因如此,鳳九現在才會無奈的搖著頭。
見到鳳九這般模樣,蘇晨自然是察覺到鳳九此刻的想法。
這讓蘇晨無奈的笑了笑,
便是在蘇晨看來。
倘若自己連這些都想不到,又怎麽可能提出來呢?
似乎是察覺到這點後,鳳九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蘇晨。
其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現在要對抗的可是妖域之主這般的存在。
換做任何人,怕是都會覺得蘇晨已經神志不清。
事實上,鳳九其實也是這樣覺得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當鳳九看到蘇晨堅定的眼神之後。
居然下意識的產生,說不定蘇晨真有辦法取消這份契約的想法。
當鳳九反應過來的時候,不免覺得自己有些瘋狂。
可是也不明白到底為什麽,眼前的蘇晨似乎值得自己瘋狂一次。
“蘇晨,說說看你的計劃。”
看著眼前嘴角上揚的蘇晨,鳳九沉聲詢問道。
當聽聞鳳九的詢問後,蘇晨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
不得不說,蘇晨現在真的賭贏了。
也許鳳九並不知道,蘇晨之前都在賭。
賭在鳳九會答應並且協助自己,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場豪賭。
贏了,能得到鳳九的協助順利脫身。
輸了,自己和鳳九將會有一個人永遠留在這裡。
不管結果如何,蘇晨都不能輸。
事實證明,蘇晨並沒有看錯鳳九。
畢竟,不管是蘇晨也好還是鳳九也罷。
都不想留在這片獨立空間中,都想奪取妖域狩獵賽的冠首。
“其實計劃很簡單,只要這樣……然後那樣……”
蘇晨來到鳳九身前,低聲交代道。
起初鳳九還有些提防,可是隨後卻只剩下難以置信。
自然就是在鳳九看來,蘇晨現在的計劃實在是太超出想象了。
甚至,鳳九想都不敢想。
可越是這樣,鳳九越覺得這個計劃能夠成功。
鳳九皺著眉頭看向身旁,一臉含笑模樣的蘇晨。
蘇晨現在的樣子,在鳳九看來自己根本沒有任何拒絕的可能。
於是,鳳九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得到鳳九的答覆後,蘇晨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
別看蘇晨現在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實際上蘇晨心裡一點把握都沒有。
因為蘇晨知道,自己現在要瞞著的可是妖域之主。
整個妖域之中,至高無上的存在。
所以,一定的風險還是需要承擔的。
只不過,這些風險並不用鳳九來承擔。
而是由蘇晨來承擔,這也就是為什麽鳳九先前會那般難以置信的看向蘇晨。
畢竟,鳳九實在是無法理解蘇晨。
只是鳳九並不知道,蘇晨隻所以會選擇自己來承擔所有風險。
這主要還是因為傷老的提議,甚至整個計劃都是傷老想出來的。
當然,蘇晨並不知道整個計劃真正構想出來的。
其實是淨世妖蓮,眼下除了淨世妖蓮之外。
試問,還有誰有把握瞞得過妖域之主這般存在呢?
而此刻,鳳九突然朝著蘇晨胸口直刺而來。
蘇晨就好像沒有反應過來一眼,楞在原地,任由鳳九將自己貫穿。
虛空之中,一雙昏暗的雙眸緩緩睜開。
當看到眼前這般景象的時候,這雙眼眸下意識浮現一抹疑惑。
自然是不明白,蘇晨現在為何任憑鳳九將其貫穿。
難道說,蘇晨選擇主動赴死?
無論是因為什麽原因,這雙眼眸依舊是無法理解。
“我想,您應該也看到了。”
“現在既然是我贏了,那麽按照契約約定。”
“現在,您是不是要放我們離開?”
鳳九擦了擦手掌上沾染的血漬,抬頭看向白芒的四周開口說道。
隻所以鳳九現在會這般說道,其實都是蘇晨先前交代鳳九的。
現在只不過是複述一遍罷了,可是盡管如此。
鳳九依舊有些遲疑,自然是遲疑蘇晨現在的選擇是否正確。
正當鳳九覺得蘇晨計劃失敗的時候,白芒的獨立空間中卻是忽然傳出一道聲音。
依然是那般的蒼老,只不過現在語氣中更多卻是疑惑。
“按照契約所述,你們的確能夠離開這裡。”
“只是本座有些不解,這樣的辦法到底是誰想出來的?”
略微蒼老的聲音,在整個獨立空間中傳蕩開來。
當鳳九聽聞妖域之主的詢問後,整個人楞在原地。
便是在鳳九看來,現在妖域之主的口吻完全是一副看穿計劃的模樣。
盡管鳳九之前有想到過瞞不住妖域之主,但是卻未曾想到過居然這麽快被識破。
此刻,鳳九楞在原地。
根本不敢說些什麽,鋪天蓋地的戾氣朝著鳳九直直壓下來。
當鳳九接觸到這一股股超越認知戾氣的瞬間,鳳九渾身止不住顫抖起來。
鳳九低著頭,任由雙膝打怵。
“您……您的意思,我不太明白。”
鼓足勇氣,鳳九緩緩開口說道。
“哦?是嗎?”
“轟!!”
隨著妖域之主話音剛落,整座獨立空間內的威壓瞬間加強。
頃刻間,便將鳳九鎮壓在地。
任憑蘇晨如何掙扎,結果似乎都是一樣。
“本座也不是不講理,按照契約,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這股超越認知的威壓,片刻後消散的乾乾淨淨。
看著匍匐在地的鳳九,妖域之主歎了口氣呢喃道。
“多……多謝妖域之主!”
鳳九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強忍著渾身的劇痛。
單膝跪地,虔誠的說道。
畢竟在鳳九心中清楚的明白,試圖欺瞞妖域之主是何等罪責。
哪怕妖域之主現在將自己就地鎮殺,都不會有人說些什麽。
可是現在,結果卻恰恰相反。
妖域之主非但沒有將自己就地鎮殺,現在更是遵照契約讓自己離開。
不管怎麽說,鳳九現在也算是因禍得福。
只是,正當鳳九要離開這座獨立空間的時候。
卻是忽然發現,蘇晨依舊是躺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讓鳳九皺了皺眉頭,正當鳳九打算上前喚醒蘇晨的時候。
猛然發現,現在的自己根本無法觸碰到蘇晨。
這一發現,讓鳳九整個人楞在原地。
“妖域之主!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鳳九抬起頭,看向四周質問道。
“什麽情況?當然是正常情況。”
聽聞鳳九的詢問,四周傳來妖域之主蒼老的聲音。
現在所發生的事情,似乎在妖域之主看來很是正常。
“這不對吧?就算是正常情況,我現在也不會無法觸及蘇晨吧?”
鳳九皺了皺眉頭,隨後再次開口問道。
而這一次,妖域之主並沒有給出任何答覆。
這讓鳳九感到費解,可是正當鳳九打算再次開口詢問的時候。
突然發現,自己正處於一種若隱若現的狀態。
“不用擔心,這也是正常情況。”
“現在,本座送你進入第三層。”
“至於這小子,暫且就不用你擔心了。”
隨著妖域之主話音剛落,鳳九徹底消失在這座獨立空間之中。
妖域狩獵賽外的大銀幕上,鳳九的身影突然出現。
見到只有鳳九一人,不見蘇晨蹤影后。
歐叔和夢婆同時皺了皺眉頭,鳳輕玄則是松了口氣。
自然就是在鳳輕玄看來,最後還是鳳九更勝一籌。
“怎麽會這樣?按理來說,鳳九應該不是蘇晨對手才是。”
“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歐叔皺著眉頭,自言自語般呢喃道。
顯然,對於眼前的結果歐叔感到費解。
事實上,就連夢婆也是如此覺得的。
可是,無論歐叔和夢婆如何覺得費解。
結果似乎已經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了,鳳輕玄所在鳳族區域。
不少妖族送上恭賀,畢竟這些妖族族長都清楚。
除了蘇晨,鳳九也是一匹黑馬。
現在除去蘇晨,妖域狩獵賽的桂冠似乎只有一種選擇。
對於這些妖族族長的恭賀,鳳輕玄只是若有若無的點了點頭。
事實上,鳳輕玄也很好奇先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鳳九現在,為何是這般模樣?
只見大銀幕上,鳳九皺著眉頭嘴裡似乎在嘀咕著什麽。
可惜,沒辦法聽清楚鳳九此刻的嘀咕。
不過想來,應該也是和先前發生的事情有關。
正當所有人都下意識認為,蘇晨已經隕落在妖域狩獵賽當中的時候。
獨立空間,倒在血泊之中的蘇晨。
突然動了動,原本被貫穿的地方漸漸恢復原樣。
“唔……怎麽這麽亮?”
“鳳九,我們到第三層了嗎?”
“嗯?鳳九?鳳九你還在不在?”
“咦?奇怪了?我怎麽還在這?”
看著熟悉的四周,蘇晨整個人懵逼了。
一時間,竟有些分不清是真是假。
直到傷老的聲音,在蘇晨耳邊響起。
“別想了,你小子了現在還在這座獨立空間中。”
“什麽?傷老這不對吧?”
“怎麽現在的結果和您老先前說的,完全不一樣呢?”
蘇晨坐在地上,皺著眉頭茫然的問道。
那麽就是在蘇晨看來,現在的結果為什麽和之前說好的不一樣?
為什麽現在,只有鳳九離開了呢?
“對啊!老蓮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其實對於現在的狀況,就連傷老自己都是一頭霧水。
轉過頭,一臉懵逼的看向淨世妖蓮問道。
而淨世妖蓮,則是無奈的笑了笑。
“老蓮!你可別笑了!”
“看你現在的樣子,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見到淨世妖蓮這般模樣,傷老忍不住白了一眼問道。
“還能是什麽?當然是被發現咯!”
淨世妖蓮看向傷老,哭笑不得的說道。
“可是……可是你先前不是說能瞞得過嗎?”
“記住,我說的是可能瞞得過。”
“不過就現在看來,我還是低估了這一屆的妖域之主。”
“看來,還是有點東西的。”
淨世妖蓮自言自語般笑著說道,而傷老的表情卻不太好。
畢竟,在此之前。
傷老可是向蘇晨打包票的,現在又該怎麽辦才好?
“這種事情,你現在可別問我。”
“要知道,是你向他打包票的。”
“之前,我可是勸過你的。”
似乎是察覺到些什麽後,淨世妖蓮直言不諱的說道。
而聽聞淨世妖蓮的話後,傷老則是拉聳著肩膀。
便是在傷老看來,現在就連淨世妖蓮都不願幫自己。
但是,這只能說是傷老自作自受。
畢竟淨世妖蓮先前,可是確確實實勸過他。
只是傷老並沒當回事,結果就成了現在這樣。
無可奈何之下,傷老只能將現在發生的事情如實告知蘇晨。
不管怎麽樣,現在隻所以這樣都是自己失誤所導致的。
蘇晨現在想要責罵自己,這也是無法避免的。
可是,就在傷老等著蘇晨責怪自己的時候。
蘇晨卻突然笑了起來,這一反應讓傷老感到困惑。
“小子……你怎麽了?”
見到蘇晨這般模樣後,傷老試探的詢問道。
“沒事,傷老。”
“只是有些事,突然想明白了而已。”
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後。
蘇晨嘴角微微上揚,笑著呢喃道。
對於蘇晨現在的反應,傷老一時半會居然沒反應過來。
轉過身,一臉疑惑的看向淨世妖蓮。
“既然這小子都這樣說了,你現在就別想太多。”
“畢竟,這小子也明白不可能什麽事情都靠著我們。”
看著此刻的蘇晨,淨世妖蓮感慨的說道。
當傷老聽到淨世妖蓮如此說道之後,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現在有點麻煩,到底該怎麽離開這裡呢?”
看著白茫茫的四周,蘇晨皺著眉頭端詳道。
“小家夥,你醒了?”
正當蘇晨一籌莫展之際,白茫茫的蒼穹中傳來熟悉的聲音。
“這聲音……莫非是妖域之主?”
蘇晨抬起頭,看向白茫茫的蒼穹詢問道。
“不錯,正是本座。”
“小家夥,不得不說你膽識過人。”
“居然妄圖瞞過本座,只可惜……”
“既然被你發現了,我也無話可說。”
“說說看,你把我留在這到底想做什麽?”
不等妖域之主說完,蘇晨便開口詢問道。
“小家夥,難道你不怕本座?”
曾幾何時,有人敢貿然打斷妖域之主的講話。
蘇晨現在的舉動,讓原本就對他略感興趣的妖域之主興趣大增。
“怕?怕有什麽用?”
“難道怕你,我就能離開這座獨立空間?”
“既然不能,我又為什麽要怕呢?”
蘇晨抬著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由於蘇晨現在實在是太過一本正經,妖域之主差點就相信蘇晨的話了。
“呵呵,這麽多年過去了。”
“你是唯一……不,你是第二個敢這樣和本座說話的了。”
妖域之主有些感慨的呢喃道,而蘇晨對此卻有些好奇。
“第二個?第一個是誰?”
“他是將本座封印於此的人,同時也是本座唯一的嫡子。”
原本妖域之主那略顯蒼老的聲音中,現在多出幾分疼溺。
蘇晨聽得出來,就算妖域之主被自己的嫡子封印在這裡。
在妖域之主的心裡,其實從未憎惡過那位嫡子。
否則,根本不會出現這樣的語氣。
當然,蘇晨現在並不會說出來。
畢竟有些事,還是不要點明會好一些。
“既然我是第二個,那麽現在是不是能有些特權?”
“特權?你想要什麽特權?”
“難道,青丘給你的特權還不夠多嗎?”
“這!你……您是怎麽知道的?”
聽聞妖域之主的話後,蘇晨楞在原地難以置信的問道。
蘇晨顯然是沒有想到,妖域之主居然知道這麽多的事情。
“本座怎麽會知道?整個妖域就沒有本座不知道的事情。”
見到蘇晨這般模樣,妖域之主得意的說道。
倘若現在被其他妖族看到,怕是根本不會相信。
堂堂妖域之主,整個妖域至高無上的存在。
現在,居然會在小輩面前這般嘚瑟。
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然而妖域之主自己並未察覺到這點。
“既然您都知道了,那麽乾脆再給點唄?”
蘇晨搓著手,淺笑著說道。
“你這小家夥,還真有點意思。”
“算了,算了。”
“本座寬宏大量,就贈你一點點特權吧。”
說罷,一道光束沒入蘇晨體內。
“額……這就沒了嗎?”
“你這小家夥,還想要什麽?”
“沒想要什麽,就是想問問您剛剛都給了什麽特權呀?”
“咳咳,你真的想知道?”
盡管,蘇晨或多或少察覺到妖域之主剛剛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尋常。
卻並沒多想,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下一刻,鋪天蓋地的威壓朝著蘇晨碾壓而來。
試問,蘇晨又怎麽可能是這股威壓的對手。
頃刻間,蘇晨便被這無窮無盡的威壓鎮壓在地。
蘇晨能夠明顯感受到,渾身血脈正處於顫抖之中。
“妖域之主!這是什麽情況?!”
咬著牙,蘇晨怒吼著質問道。
可是不管蘇晨如何詢問,妖域之主現在就好像什麽都沒聽見一般。
任由蘇晨不斷怒吼,隻當是沒有聽到。
“老蓮!這妖域之主到底想幹嘛?!”
“不給特權就算了,用得著這樣嗎?”
看著眼前青筋暴起的蘇晨,傷老攥緊雙拳氣憤的說道。
而淨世妖蓮對此,卻有不同看法。
那就是在淨世妖蓮看來,妖域之主並沒打算傷害蘇晨。
恰好相反,妖域之主現在正在幫蘇晨。
只能說,傷老現在關心則亂罷了。
“老蓮,難道要我只看著什麽都不做嗎?”
盡管傷老明白淨世妖蓮的話,可是見到蘇晨這般淒慘模樣。
傷老還是有些無法接受,淨世妖蓮卻擋在傷老身前。
“如果你真的想幫他,那麽現在就什麽都別做。”
“連這點小苦都無法忍受,之後那些艱苦又該怎麽辦?”
“如果他只是一般修士,我不會攔著你幫他。”
“但是你也知道,他注定不會是一般修士。”
“他以後要走的路,比現在這點小苦更加難。”
“難道,你能一直幫他嗎?”
淨世妖蓮看著滿臉擔憂的傷老,認真嚴肅的說道。
聽聞淨世妖蓮如此說道後,傷老低著頭攥緊雙拳。
傷老自然是明白,淨世妖蓮說的不錯。
從初次遇到蘇晨開始,傷老就知道蘇晨不簡單。
只是傷老先前,根本沒有想過以後的事情。
同樣,傷老也未曾想過自己離開蘇晨之後,蘇晨會怎麽樣。
這些事情,傷老從來都沒有想過。
而現在,傷老明白自己不得不去想或者說是去思考這些事情。
正是因為明白了這些以後,傷老這才打消幫蘇晨的年頭。
有些事情,只能看蘇晨自己。
想到這,傷老便和淨世妖蓮一同默默守著蘇晨。
對於淨世妖蓮和傷老先前的談話,蘇晨自然不得而知。
蘇晨現在隻覺得,渾身經脈仿佛要破裂一般。
血漬順著鼻息不斷溢出,隨後雙眸耳蝸也漸漸溢出血漬。
在這無窮無盡的威壓之下,眨眼間,蘇晨渾身被血漬浸透。
可是,哪怕這樣。
蘇晨依舊是攥緊雙拳,沒有發出一絲叫喊。
雙眸之中,只有說不盡的堅定。
“這小家夥,居然能堅持到現在。”
“不得不承認,這毅力也是有夠嚇人的。”
“不過這樣也好,堅持的越久,對他越有好處。”
“小家夥,你可要珍惜了。”
“畢竟,這樣的特權可不是誰都能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