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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我家夫人全反派》七百零六 來自玉符中的聲音
然而,蘇晨卻不這樣認為。
在蘇晨看來,乾無忌現在能當著眾人面公布彼此的關系。
足以說明,乾無忌是經過多麽困擾的沉思後。
才會選擇親自前往這裡,不管怎麽說,蘇晨都很感謝。
不過,讓蘇晨屬實沒有想到的。
還要屬韓新河手中這枚玉符,從乾無忌剛剛的介紹來看。
這枚玉符類似於初代棋域域主的信物,而這枚玉符中因為具備一些初代棋域域主的力量。
所以在這枚玉符面前,但凡棋域修士根本無法抵擋。
“如果是這樣,那他們怎麽沒有第一時間作出反應?”
蘇晨瞥了一眼,現在跪在這些太上長老身旁的各大世家家主。
當韓新河取出玉符的瞬間,這些世家家主並沒有絲毫畏懼。
乾無忌自然明白,蘇晨現在想要詢問什麽。
隨即便告訴蘇晨,只有修為境界步入一定程度才會有所感應。
也就是說,這些世家家主隻所以沒有反應。
只能說明,這些世家家主的修為境界還不足以被這枚玉符重視。
明白這些之後,蘇晨不由笑了笑。
“諸位,敢問我現在有沒有資格?”
“還是說,你們想看看這枚玉符到底是真是假?”
韓新河看向跪拜在眼前的這一眾太上長老,淺笑著問道。
手中攥緊的玉符,不斷散發出令人膽顫的戾氣。
這股戾氣,不同於蘇晨之前所釋放而出的。
蘇晨之前釋放而出的戾氣,雖然猶如血海一般無法抵擋。
但是真的要動起手來,這一眾太上長老相信自己還是能抵擋下來。
然而,當這一眾太上長老在面對這枚玉符中釋放出絲毫戾氣的瞬間。
整個身子頃刻間匍匐在地,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這不只是來自修為境界上的鎮壓,更多的還是來自神魂深處的震懾。
現在不僅是這一眾太上長老有所感覺,就連一旁的世家家主同樣也是如此。
“我們相信這枚玉符正是初代域主所有,還望閣下收回!”
為首的太上長老,顫抖的抬起頭看向韓新河說道。
“既然你們都相信,那再好不過。”
“畢竟,初代域主施加在這上面的陣法有些松動。”
“如果真的釋放出什麽魍魎,到時候就麻煩了。”
韓新河好似自言自語般呢喃道,但是眼前這一眾太上長老卻是瞳孔震顫。
倘若這枚玉符的情況,真的和韓新河剛剛說的相同。
那也就意味著,韓新河剛剛的舉動實在是過於冒險。
要是剛剛真的破開初代布下的陣法,到時候該怎麽辦?
只不過,這一眾太上長老現在可不敢追問韓新河。
畢竟,誰也不知道韓新河現在說的是真是假。
“韓前輩,真有你的。”
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韓新河,蘇晨笑著說道。
“諾,這枚玉符你收好。”
“如果有什麽人不開眼的話,你就讓他們長長見識。”
“反正,這枚玉符內鎮壓的魍魎不會對持有者出手。”
韓新河這番話,毫無疑問是說給在場這些世家家主以及太上長老的。
倘若他們敢對蘇晨出手,蘇晨到時候就能借助這枚玉符對付他們。
見到韓新河將玉符拋了過來,蘇晨下意識借助玉符。
隨即,難以置信的看向韓新河。
如果是在此之前,蘇晨不知道這枚玉符的重要。
或許還會收下,既然現在知道了。
那麽不管韓新河說些什麽,蘇晨都不可能接下。
“好歹你也是我大哥的繼承者,這枚玉符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說罷,韓新河不等蘇晨開口便轉身離開了正廳。
只是在韓新河離開的時候,下意識瞥了一眼乾無忌。
乾無忌見狀,會意的輕點了點頭。
這一切,在場沒有人察覺到。
等到韓新河離開後,在座這些太上長老卻沒有絲毫松懈。
畢竟,這枚玉符現在可是在蘇晨手中。
蘇晨要是用這枚玉符對付他們,他們當真沒有絲毫抵擋的能耐。
“各位都是棋域老前輩了,晚輩又怎麽可能用這枚玉符對付各位呢?”
“剛剛韓前輩也說了,這枚玉符只是晚輩用來自保罷了。”
“畢竟,各位老前輩應該都清楚。”
“這棋域想對晚輩動手的有不少,晚輩也是迫不得已。”
蘇晨一邊說著,一邊攙扶著乾無忌坐在最靠近首座的位置後。
自己坐在首座,朝著這一眾太上長老笑著說道。
而這一眾太上長老在聽到蘇晨這番話後,嘴角輕微抽搐。
乾無忌聽罷,掩著嘴止不住笑了起來。
如何聽不出蘇晨這番話中的警醒意思,估計到那枚玉符。
這一眾太上長老只能苦澀的點了點頭,見到差不多之後。
蘇晨便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提議,如實告訴這些太上長老。
讓蘇晨有些意外的,則是這些太上長老在得知自己的提議之後。
非但沒有立刻反駁,反而是陷入沉思之中。
顯然,他們此刻是在認真思量蘇晨提議是否可行。
盡管這些太上長老對蘇晨或多或少有些不滿,但是只要提議對整個棋域都有益處。
那麽這些太上長老便能壓製住不滿,讚同蘇晨的提議。
晚宴進行了一炷香有余,等到這些太上長老離開後。
蘇晨這才癱坐在首座,不由擦了把冷汗。
雖說有韓新河贈予的玉符作為保障,但是蘇晨多少會有些不安。
“夫君,怎麽樣了?”
凌寒雪來到蘇晨身旁,輕柔的替蘇晨擦拭著額頭溢出的冷汗。
“勉強還算可以,這些太上長老還需要一些時日才能給出最後意見。”
“不過在我看來,他們沒有拒絕的可能。”
“畢竟,夫人的提議也是為了整個九域著想。”
蘇晨抬起頭,看著站在身旁焦急模樣的凌寒雪淺笑著說道。
其實,蘇晨之前的提議皆是出自凌寒雪。
當蘇晨見到那份提議的時候,總算是明白劍無痕為何執意讓自己帶上凌寒雪。
劍無痕沒有說錯,凌寒雪的確在很多地方幫到了自己。
“夫君別說這些了,先回去歇息歇息吧。”
凌寒雪攙扶著蘇晨,朝著院內走去。
另一方面,乾無忌並沒有跟著那些太上長老一同離開。
而是帶著嚴老,朝著韓新河所在住處。
蘇晨宅邸中的侍從,都知道蘇晨和乾無忌的關系。
自然也不會多加阻攔,更何況,乾無忌現在要去的是韓新河的住處。
“咚咚咚。”
來到韓新河住處後,乾無忌輕輕敲擊著木門。
隨後,便在外等候。
“都進來吧,也沒其他人在。”
屋內傳來韓新河的聲音後,乾無忌這才帶著嚴老進入屋內。
韓新河的屋內很簡單,只有一桌一椅一床。
除此之外,在沒有其他裝飾。
並非是蘇晨沒替韓新河準備,而是韓新河已經習慣了簡單。
“坐吧,可能有些簡陋。”
“沒有什麽好茶招呼你們,還請見諒。”
韓新河說著,端上兩盞清茶淺笑著說道。
而乾無忌和嚴老聽到韓新河這番話後,皆是惶恐的連忙搖頭。
或許其他人不知道韓新河,但是嚴老和乾無忌卻是知曉一二。
甚至,乾無忌和嚴老當初還得到過韓新河的指點。
“多年不見,兩位還是老樣子。”
韓新河坐在椅子上,抿了口清茶後朝著乾無忌和嚴老說道。
“前輩說笑了,前輩才是真的沒有任何變化。”
“晃眼過去,已經數載春秋。”
“當真是沒有想到,還能在這裡見到前輩。”
“當年指點你們一二,也不是我的意思。”
“而是棋域域閣的意思,所以你們要感謝還是感謝棋域域閣吧。”
原來,當年乾無忌和嚴老誤打誤撞之下來到棋域域閣前。
當時韓新河已經在棋域域閣內待了有段時間了,忽然得到棋域域閣的指示。
讓韓新河去指點乾無忌和嚴老一番,原先韓新河並不明白棋域域閣為何要這樣。
不過現在看來,這一切都在棋域域閣的預料之中。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棋域域閣收納自己是不是也是計劃的一部分呢?
對此,韓新河並沒有多想。
畢竟,之前離開的時候。
棋域域閣的那番話,現在仍然縈繞在韓新河的耳邊。
“不知前輩現在喚晚輩前來,可是有什麽要事吩咐?”
乾無忌看得出,韓新河現在的立場。
正因如此,乾無忌現在才會如此詢問。
“的確有些事情,需要你們幫我走一趟。”
“想來,應該不會太為難兩位吧?”
“前輩說的哪裡的話,為了前輩自然在所不惜!”
“有你們這番話在,我就安心了。”
隨後,韓新河便將需要乾無忌和嚴老做的事情告訴他們。
當乾無忌和嚴老聽聞韓新河的吩咐後,皆是皺了皺眉頭。
費解的看向韓新河,顯然是不明白韓新河這是要做些什麽。
不過,既然韓新河都說是要事。
那麽自然不是誰都能知曉的,想到這裡,乾無忌和嚴老稍微能夠理解。
起身,朝著韓新河抱拳示意後。
便離開了韓新河所在住處,看著乾無忌和嚴老離開後。
韓新河嘴角微微上揚,一道異彩從韓新河雙眸之中一閃而過。
“再等等,還不到時間,再等等。”
韓新河好似自言自語般嘟囔著,只可惜並沒有任何人聽到。
另一方面,不管蘇晨如何勸說凌寒雪。
凌寒雪都不願放開蘇晨,執意攙扶蘇晨回去歇息。
回到屋內,蘇晨有些無奈的看向凌寒雪。
而凌寒雪就好像沒有察覺到蘇晨此刻的無奈,稍微囑咐兩句便離開了。
確定凌寒雪離開後,蘇晨這才取出懷中那枚玉符。
眉頭緊皺,疑惑不解的擺動著那枚玉符。
“奇怪,剛剛到底是什麽聲音?”
其實,蘇晨隻所以會現在這般模樣。
完全是因為,蘇晨之前得到這枚玉符的時候。
耳畔忽然響起一道陌生的低語,蘇晨原以為是丹傷。
可是丹傷在聽到蘇晨的詢問後,卻是費解的看向站在身旁的淨世妖蓮。
因為剛剛不管是丹傷還是淨世妖蓮都沒有說話,既然如此,蘇晨又怎麽可能聽到聲音呢?
得到丹傷的答覆後,蘇晨隻當是自己想多了。
可是就在剛剛,蘇晨又聽到了。
相較於之前,這一次的聲音更加清晰。
“你到底是誰?我該怎麽放你出來?”
原來,那個陌生的聲音一直在蘇晨耳畔低語放他出來。
可是在蘇晨看來,自己又該怎麽做呢?
而且,現在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
倘若是鎮壓在這枚玉符中的魍魎,到時候又該怎麽辦?
迫於無奈之下,蘇晨只能詢問丹傷的意見。
“放他出來?老蓮,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這枚玉符內鎮壓的魍魎模仿他人的聲音?”
丹傷看向站在身旁的淨世妖蓮,疑惑的問道。
聽到丹傷的詢問後,淨世妖蓮搖了搖頭。
“之前你那位親朋摯友也說過,這枚玉符上初代布下的陣法已經很薄弱了。”
“倘若蘇小子剛剛聽到的聲音,真的是那些被鎮壓其中的魍魎模仿發出的。”
“那麽,那些魍魎為何不憑借自身力量突破陣法呢?”
“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可如果不是這樣,那又是怎麽回事呢?”
其實丹傷對淨世妖蓮現在的說辭,表示讚同態度。
“其實,我現在有一個想法。”
“只是太過匪夷所思,所以我不敢確定是否可行。”
淨世妖蓮沉思片刻後,抬頭看向丹傷說道。
而丹傷卻不由笑了笑,原因是丹傷現在也想到了淨世妖蓮現在所想。
既然都覺得,不會是那些被鎮壓在玉符中的魍魎。
那麽現在,放出對方又有何不可呢?
當蘇晨得到丹傷的答覆後,默然的點了點頭。
畢竟現在看來,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辦法。
所幸初代域主布下的陣法並不複雜,蘇晨很快便找到了陣眼所在。
不過蘇晨卻沒有立刻解開陣法,而是告訴對方。
自己會在陣法上,打開一道出口。
這道出口存在的時間,只有幾息罷了。
倘若對方不能及時離開,蘇晨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畢竟,蘇晨不可能為了一個尚不得知身份的人。
貿貿然打開鎮壓無數魍魎的陣法,而這也是蘇晨現在所能想到唯一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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