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現在有些可惜,夢蘇的天寒霜星並不能壓製程少爺的赤焰正典。
“程少爺,您覺得蘇少爺能否憑借這一手天寒霜星將這位客人鎮壓呢?”
年邁老者謙遜的看向程少爺開口詢問道,而正翻閱赤焰正典的程少爺卻是頓了頓。
“如果他真沒有什麽底牌的話,可能問題不大。”
“但是如果他還有什麽後手沒使出來,可能這天寒霜星就不夠看了。”
可是蘇晨現在,卻是並沒有因為夢蘇所施展的青丘獨門心法而感到畏懼。
甚至是在蘇晨看來,現在也想看看青丘聞名於世的獨門心法到底有何獨特之處。
似乎是察覺到蘇晨的想法後,閣樓上的這位程少爺嘴角微微上揚。
“看來,好像不用本少出手了。”
“程少爺,您這是?”
站在程少爺身旁的年邁老者,謙遜的看向程少爺開口詢問道。
好似不明白身旁這位程少爺,現在為何忽然如此說道。
“如果他現在小心謹慎一些,可能本少還會重視一點。”
“不過眼下看來,本少還是高估了他。”
“你可知道,他現在想做什麽嗎?”
程少爺一邊看著蘇晨和夢蘇,一邊朝著身旁這位年邁老者說道。
“程少爺,請恕老奴愚鈍。”
“這位客人現在,想要做些什麽?”
這位年邁老者略微遲疑的看向身旁坐在搖椅上的程少爺,疑惑詢問道。
“呵呵,他現在打算硬抗下夢蘇所施展的青丘獨門心法。”
“你說,本少先前是不是高估了他?”
“什麽?!這位客人打算硬抗下蘇少爺所修煉的獨門心法?!”
“這……難道蘇少爺不知道這位是府主的客人嗎?”
聽聞身旁程少爺的話後,這位年邁老者難以置信的呢喃道。
這位年邁老者也算是青丘的老人了,自然是明白所謂的青丘獨門心法。
實際上,其實是青丘之主夢婆為青丘各位少主聖女獨家所創。
可以說,每一位青丘少主聖女修煉的心法各有不同。
但是有一點是相同的,那麽就是這些聖女少主所修煉的心法都具備著強悍的力量。
而在眾多青丘少主當中,夢蘇所修煉的心法可以稱得上上乘。
也就是因為這樣,才讓夢蘇能夠得到如此多青丘少主的跟隨。
可是現在,蘇晨居然如此不自量力的打算硬抗夢蘇所修煉的獨門心法。
這無疑是癡人說夢,正因如此。
這位年邁老者似乎多少有些明白,為何身旁躺在搖椅上的程少爺會如此說道。
只能說,蘇晨現在當真小看了夢蘇。
事實上,秦望舒和夢傾城先前不是沒想過提醒蘇晨。
可是蘇晨現在,根本就沒有讓秦望舒和夢傾城開口的機會。
畢竟對於蘇晨而言,對付一個夢蘇還不成問題。
“看來,在你眼裡。”
“本少似乎根本不算什麽?對嗎?”
夢蘇自然是從蘇晨的眼神當中,察覺到蘇晨此刻的想法後。
隨即看向蘇晨,略帶玩味的問道。
“呵呵,那又如何?”
蘇晨依舊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看向夢蘇開口說道。
只是雙眸之中的猩紅,漸漸加重幾分。
連同蘇晨身上的戾氣,也隨之上下增幅起來。
“老蓮,這小子該不會又被心魔所控吧?”
蘇晨體內,傷老此刻察覺到蘇晨自身的變化後。
看向站在身旁的淨世妖蓮,擔憂的詢問道。
“不用擔心,這小子可比我們想象的更強。”
淨世妖蓮雙手負於身後,看著眼前鏡中的蘇晨含笑說道。
聽聞淨世妖蓮的話後,盡管傷老現在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擔憂。
但是最終還是將那股擔憂壓了下去,傷老現在選擇相信蘇晨。
站在傷老身旁的淨世妖蓮,察覺到傷老此刻的舉動之後。
瞥了一眼傷老後,嘴角微微上揚。
“看來,成長的不僅僅只有他。”
“老蓮,你剛剛說什麽呢?”
“沒什麽,還是專心看接下來這小子打算如何應付吧。”
外界的蘇晨,自然不知道傷老和淨世妖蓮現在的交談。
蘇晨眯著猩紅的雙眸,朝著近在咫尺的夢蘇看了過去。
也不知為何,現在僅僅只是被蘇晨瞥了一眼。
夢蘇便覺得渾身寒顫,仿佛蘇晨現在能夠將自己看穿一般。
這種感覺,讓夢蘇想到一個人。
一個僅此於妖域之主的人,正是夢府的府主。
同樣,也是青丘之主。
沒錯!夢蘇現在從蘇晨的身上或多或少看到夢婆的影子。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讓夢蘇有些遲疑。
但是轉念一想,夢蘇也就能夠理解。
因為不管是蘇晨也好,還是夢婆也罷。
都是具備著霸氣的存在,或多或少有些地方相似這也是必然的。
“別以為具備霸氣,本少就會畏懼你!”
“青丘心法:天寒霜星!”
一股股寒流縈繞在夢蘇的身旁,能夠清晰看見這一股股寒流所接觸的地方。
頃刻間,便凝結寒冰模樣。
這一股股寒流讓蘇晨下意識皺了皺眉頭,自然是能夠察覺到。
這股寒流的不俗,否則也不會是青丘心法。
似乎是因為這股寒流的影響,原本四季如春的青丘長洲城內居然下起了大雪。
漫天大雪,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閣樓當中,坐在搖椅上的程少爺。
伸出堪比白玉般纖細手指,輕觸隨風落下的雪花。
當雪花接觸手指的瞬間,便是將這如同白玉般的手指凍結起來。
見狀,站在一旁年邁老者急忙上前。
打算替程少爺將凍結起來的手指恢復如初,可是程少爺現在卻是隨意的抖了抖手指。
隨著手指的抖動,原本凍結的手指居然逐漸恢復過來。
“還真沒想到,蘇弟竟然將天寒霜星領悟到第四層了。”
“只是可惜,如果練到五層的話。”
“也許,本少的赤焰正典還真不一定能夠壓得住這股寒意。”
程少爺自顧自笑著呢喃道,而站在一旁的年邁老者卻是面露震撼。
自然是從程少爺的這番話當中,這位年邁老者得知不少信息。
譬如夢蘇修煉的天寒霜星已經領悟第四層,又或程少爺修煉的赤焰正典已抵達五層之上。
不管是那一條信息,都是讓這位年邁老者感到震撼。
畢竟身為青丘的老人,自然知道青丘之主夢婆所創心法修煉起來的難度。
心法一共九層,這位年邁老者現在已知修煉到五層之上的唯獨兩位。
一位是青丘出了名的修煉狂人,另一位自然便是蘇晨身旁站著的夢傾城。
至於青丘其他少主,大部分都隻修煉到五層或者之下。
當真沒有想到,程居然也邁入五層之上。
“老奴恭賀程少爺,赤焰正典步入五層之上!”
這位年邁老者謙遜的朝著程少爺彎著身子,謙卑的說道。
“這沒什麽值得恭賀的,和那兩位比起來,還是不夠看。”
躺在搖椅上的程少爺一邊說著,一邊手掌當中凝聚一本赤炎燃燒的典卷。
這正是程少爺所修煉的青丘獨門心法:赤焰正典。
恰巧,赤焰正典和天寒霜星相生相克。
可是從這位先前說話的語氣,又能夠確定她的身份。
除了夢傾城之外,又有誰會這般稱呼蘇晨呢?
只能說在夢傾城的身上,也許是發生了什麽巨大的變化。
也就是因為這般變化,致使蘇晨沒能一眼認出夢傾城來。
只是夢傾城自己並沒有察覺到這點,現在一個勁的將自己的不滿施加在小虎的身上。
可憐的小虎,現在只能委屈巴巴的看向夢傾城。
而見到小虎這般模樣,夢傾城卻是哼哼了兩聲。
就在夢傾城離開客棧後沒過多久,又有幾道身影出現在客棧門前。
這讓蘇晨有些好奇,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
居然繼而連三有人拜訪,坐在蘇晨身旁的掌櫃也是如此覺得。
雖讓以往的時候,客棧當中人來人往。
但是像是今天這般局面的,掌櫃還是第一次見。
“少爺,這是有貴客到啊!”
看著停靠在客棧門前的轎子,掌櫃連忙看向蘇晨說道。
“哦?莫非這頂轎子有什麽不凡之處?”
聽聞掌櫃的話後,蘇晨略帶好奇的打趣道。
“少爺,這您就有所不知了。”
“這頂轎子名為青鸞雙鳳,可是實打實的聖器。”
“青鸞雙鳳?難道這頂轎子和鳳族有關系不成?”
聽到青鸞雙鳳這個稱呼,蘇晨下意識認為這頂轎子同鳳族有所聯系。
而一旁站著的掌櫃,卻是連忙點了點頭。
“少爺,您還真就猜對了。”
“這頂青鸞雙鳳不僅僅和鳳族有關,甚至是鳳族一直希望奪回去的至寶!”
掌櫃漲紅著臉,看著蘇晨激動的說道。
“哦?莫非這頂青鸞雙鳳還有什麽故事不成?”
“你且將你知曉的,如實告知便是。”
蘇晨一邊自顧自的斟滿一杯酒盞,一邊看向掌櫃開口詢問道。
隨著掌櫃的講述,蘇晨這才知曉。
掌櫃先前為何說這頂青鸞雙鳳是鳳族一直希望奪回去的至寶了,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這頂青鸞雙鳳當真實至名歸,所用材料都取之於青鸞雙鳳本身。
而青鸞雙鳳對於鳳族而言,那可是聖獸級別的存在。
甚至是需要仰望敬重的存在,但是結果,卻是被夢婆直接打造了這頂轎子。
也就是因為這樣,這頂青鸞雙鳳便成為夢婆的座駕。
只要看到這頂青鸞雙鳳,便意味著夢婆親至。
這也就是為什麽,掌櫃先前會說今日有貴客到。
如果連青丘之主夢婆都不算是貴客,也許整個長洲城內再無貴客。
站在蘇晨身旁的掌櫃,則是不由自主的顫栗起來。
畢竟以往的時候,掌櫃只能同他人一樣。
遠遠看一眼青丘之主夢婆,就已經是奢望之至。
更別提什麽近距離接觸,而眼下正是近距離接觸最好的辦法。
試問。掌櫃如何不緊張。
坐在椅子上,自顧自酌飲的蘇晨卻還好些。
盡管蘇晨明白,青丘之主這四個字意味著什麽。
但是卻並沒有覺得有什麽大不了的,畢竟蘇晨總覺得自己見過青丘之主夢婆。
甚至自己隱隱約約記得,自己好像還和青丘之主夢婆交過手。
雖然現在無法確定自己是否真的和青丘之主夢婆交過手,但是蘇晨內心卻是波瀾不驚。
“咳咳,青丘聖女親至!”
這頂青鸞雙鳳停穩以後,抬轎修士便是清了清嗓子喊話道。
四周原本以為是青丘之主夢婆親至,打算匍匐跪下的眾人。
在聽到這位抬轎修士的話後,皆是有些遲疑的看向這頂青鸞雙鳳。
可是唯獨這頂青鸞雙鳳,卻從未見過青丘聖女坐上去過。
也就是因為這樣,更是讓眾人覺得這頂青鸞雙鳳隻屬於青丘之主夢婆所有。
可是現在,坐在上面的居然是青丘聖女。
試問,在場眾人如何不感到震撼呢?
客棧當中,原本打算勸說蘇晨出門相迎的掌櫃。
在聽到這位抬轎修士的喊話後,也是楞在原地。
顯然,掌櫃和客棧外眾人所想的一樣。
都是下意識將這頂青鸞雙鳳當做青丘之主夢婆所有,誰也沒有想過青丘聖女能夠坐在上面。
可是哪怕這樣,掌櫃還是要出來相迎。
畢竟青丘聖女在青丘地位僅次於青丘之主,可不是掌櫃所能耽擱的。
正當掌櫃打算勸說蘇晨出門相迎的時候,蘇晨主動放下酒盞。
起身,便朝著客棧門外走去。
見到蘇晨這般舉動,著實讓站在一旁的掌櫃感到懵逼。
自然是沒有想到,蘇晨居然會主動上前相迎。
不過從蘇晨現在的反應,掌櫃或多或少能夠察覺到蘇晨為何如此。
看來,正如外界所言那般。
自己跟隨的這位少爺,同青丘聖女之間關系斐然。
想到這裡,掌櫃嘴角微微上揚。
隨後,便是謙遜的跟在蘇晨身後。
蘇晨和掌櫃來到客棧門前的時候,便看到客棧外眾人單膝跪地的畫面。
掌櫃下意識拽了拽蘇晨衣角,自然是示意蘇晨注意該有的禮數。
可是不管掌櫃如何拉扯蘇晨衣角,蘇晨依舊無動於衷的站在原地。
看著眼前這頂青鸞雙鳳,蘇晨微微皺了皺眉頭。
“掌櫃的,你說青丘有幾位聖女?”
蘇晨扭過頭,看向一旁單膝跪地模樣的掌櫃開口詢問道。
“這……青丘歷代只有一位聖女,少爺您怎麽了?”
得到掌櫃的答覆後,蘇晨眉宇之間越發緊皺。
“那麽就怪了,這頂青鸞雙鳳當中明顯不是青丘聖女的氣息啊?”
蘇晨皺著眉頭,自顧自的呢喃道。
單膝跪地在蘇晨身後的掌櫃,聽到蘇晨若有若無的呢喃聲後。
整個人瞬間緊張起來,掌櫃可是知曉貿然議論青丘聖女需要擔什麽責。
眼見現在無法阻攔蘇晨,掌櫃只希望蘇晨不要貿貿然唐突了青丘聖女才好。
否則,到時候誰也幫不了蘇晨。
正當蘇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眼前這頂青鸞雙鳳緩緩揭開卷簾。
當看到坐在青鸞雙鳳當中,身穿華服的女子之後。
蘇晨同掌櫃瞬間楞在原地,至於跪拜在四周的眾人更是疑惑不解的看向青鸞雙鳳。
自然就是因為,現在坐在青鸞雙鳳當中的女子。
絕對不是青丘聖女,盡管夢傾城很少露面。
但是那張傾國傾城的容顏,卻是始終烙印在眾人心頭。
可是眼下,在場眾人皆是感到困惑。
既然對方不是青丘聖女,青丘之主夢婆為何將座駕青鸞雙鳳借與她驅使。
先前那位抬轎修士,又為何稱其為青丘聖女?
這一切的一切,當真是讓眾人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事實上,現在對於眼前衝擊最大的還要數蘇晨和掌櫃了。
因為蘇晨和掌櫃,在青鸞雙鳳卷簾拉起的瞬間。
便是一眼認出,青鸞雙鳳當中坐著的正是先前跟隨青丘之主夢婆離開的秦望舒。
可是現在,在場眾人所感到的困惑自然是浮現在蘇晨和掌櫃心頭。
正當蘇晨打算開口詢問的時候,坐在青鸞雙鳳當中的秦望舒。
卻是緩緩站起身來,隨後便是穿著華服朝著楞在原地的蘇晨和掌櫃緩緩走來。
不得不承認,換了套華服後的秦望舒。
給人的感覺,同先前簡直是判若兩人。
原先單膝跪地的掌櫃,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站起了身。
看著眼前,漫步在虛空之中的秦望舒。
“皇……皇境三重!”
“這……這怎麽可能!”
掌櫃下意識呢喃道,而蘇晨聽聞掌櫃的話後。
則是匪夷所思的看向漫步虛空的秦望舒,從秦望舒身上散發的氣息能夠確定。
秦望舒現在的修為,的的確確是實打實的皇境三重。
可是這怎麽可能呢?秦望舒先前不過神境修為罷了。
短短時日,究竟如何快速提高自身修為的。
原本還皺著眉頭的蘇晨,忽然想到了些什麽。
匪夷所思的看向越發靠近的秦望舒,隨後蘇晨嘴角微微上揚。
露出一抹發自內心的欣喜,自然也明白秦望舒是如何短時間內提升至皇境三重修為的。
身穿華服的秦望舒站在蘇晨和掌櫃面前,盡管秦望舒現在並沒有說些什麽。
但是撲面而來的威壓,卻是讓掌櫃止不住的雙腿打怵。
“好了,你們暫且退下吧。”
秦望舒緩緩抬起華服下白皙的手臂,隨意的擺了擺手。
而身後,抬著青鸞雙鳳的修士自然是得到示意。
默默的點了點後,便轉身抬著青鸞雙鳳離開這裡。
當青鸞雙鳳被抬走之後,在場眾人這才算是松了口氣。
忍不住擦了擦額頭溢出的汗漬,先前青鸞雙鳳給予眾人的壓迫感太強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盡管青鸞雙鳳被青丘之主夢婆打造成一頂轎子。
但是這頂轎子當中,卻至始至終蘊藏著青鸞雙鳳的血脈之力。
伴隨著長年累月的的沉澱,非但沒有將青鸞雙鳳的血脈之力揮發殆盡。
反而是令青鸞雙鳳的血脈之力,變得越發濃厚。
如果不是有青丘之主夢婆的禁令所在,怕是整個青丘沒人能夠將其鎮壓。
這也就是為什麽,鳳族會對這頂青鸞雙鳳念念不忘。
鳳族真正在意的,絕非青鸞雙鳳本身。
而是青鸞雙鳳所具備的聖境血脈,一旦鳳族具備青鸞雙鳳的聖境血脈。
稍加運作,其效果絕對不下於虎族的天虎臨世。
只不過很可惜,因為青丘之主夢婆實力強橫。
所以就算鳳族念念不忘,卻也不敢做些什麽。
畢竟為了青鸞雙鳳而得罪整個青丘,這可真就是得不償失了。
秦望舒站在客棧門前,含笑的看著蘇晨和掌櫃。
“師兄,剛剛發生什麽事情了?”
“為什麽我感受到一股強悍的血脈之力?奇怪,現在怎麽又消失了?”
“兄弟,你該不會又招惹什麽麻煩吧?”
可能是受到青鸞雙鳳血脈之力的影響,勿忘小和尚和李道全急忙從二樓走下來說道。
“額……嫂子?”
當勿忘小和尚和李道全見到站在客棧門外的秦望舒的時候, 異口同聲的說道。
“什麽嫂子?你們兩個別給我添亂了行不行?”
原本蘇晨就因為李道全和勿忘小和尚的話感到不悅,現在又聽聞稱呼秦望舒嫂子。
當真是讓蘇晨有些鬱悶,李道全和勿忘小和尚這難道不是擺明給自己添亂嗎?
聽到蘇晨略帶不悅的話後,李道全和勿忘小和尚則是選擇老老實實站在一旁。
只不過滿眼的困惑,卻是不加掩飾。
自然是察覺到秦望舒現在的變化,好奇秦望舒跟著青丘之主夢婆離開後到底都發生了什麽。
“怎麽?不打算請我進去坐坐嗎?”
似乎是察覺到這些之後,秦望舒笑著看著蘇晨開口問道。
不得不說,秦望舒現在的變化真的太大了。
甚至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讓蘇晨感到陌生。
眼前這位,還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位秦望舒嗎?
雖然無法確定,但是蘇晨還是讓開身子。
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斟滿手中酒盞。
對於蘇晨現在的舉動,秦望舒並沒有絲毫不悅。
反而是保持著笑意,邁入客棧當中。
只是客棧當中,眾人並未察覺到。
距離客棧不遠處的地方,一雙美目和一雙虎目正將這一切看在眼中。。
這雙美目之中,明顯閃過一絲不悅。
而這雙虎目之中,卻是閃過一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