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愚蠢的俞思思真的把自己當做了時空超能力者,然後真的做出什麽蠢事兒來。
張狂耐心的勸解道:“你那麽蠢,萬一在路上迷路了我還要去找你,待在家裡不要亂動,好不好呀?”
“你又罵我蠢!”
“我說的事實。”
“呀啊啊啊啊!!!!張狂你死定了!”
“這樣算起來我今天已經連死三次了。”
電話裡面傳出來的女孩子的慘叫連許研都聽得一清二楚,從兩人的對話中不難分辨出兩人的關系很親密。
廢話,都已經同居了能夠不親密嗎?
這讓許研的心中一陣焦急,尤其是看到許諾在發現對方正通過電話和別的女人打情罵俏的時候居然還有閑心喝茶。
“姐姐大人,你就不擔心嗎?”
睜開一隻眼,許諾疑惑的看著她不解的問道:“擔心什麽?”
“擔心他出軌啊!”
自己作為一個老師連他們早戀都管不到,為什麽還要擔心人家小情侶的感情問題啊,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麽?
狗拿耗子。
許研的建議實在是個餿主意。
不過下細一想,經常能夠聽到那種沒有正確引導年輕人戀愛,結果發生悲劇的新聞。
為什麽人們普遍不看好早戀的男女,原因在於少年人沒有建立完整的辨別是非系統。
總是喜新厭舊,所以當有更美麗的女孩子出現在男方面前的時候難免會出現出軌的狀況,這樣,這段感情也就走到了盡頭。
現在張狂和俞思思的感情無疑正在經歷考驗,如果自己能夠在這種時候正確的引導,也不失為作為教師的職責。
想到這一層,許諾放下茶杯鄭重的說道:“也對,待會兒我可得好好說說他。”
還待會兒,什麽叫做待會兒啊,這種時候就應該搶過電話然後對著那邊一頓臭罵,直接罵到對方哭,罵到對方內分泌失調,罵到對方懷疑人生才對啊。
為什麽你還這麽冷靜啊,姐姐大人!
啊啊啊,不管了,既然姐姐大人你自己都不在乎你的小男朋友,這樣對我來說不是一個更好的機會嗎!
“張狂,我給你紅牌警告,要麽你現在回家來,要麽我現在過來找你!”
這種時候,俞思思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懷疑許諾是個女同性戀的事情了。
她現在腦子裡面只有一個認識,那就是在這暴雨傾盆,狂風陣陣的夜晚,張狂和一個差一點趕上自己美貌的成熟女人獨處一室。
“你這算是非合理請求,所以我有權質疑你裁判的公正性。”
“在戀愛的世界裡,裁判永遠是女人,而女人說的話永遠是對的。”
“你說的可能是對的,可是你沒有和我戀愛,這一點也是對的。”
“你要氣死我啊!”
“現在死亡比分是3比1,我還領先你兩分。”
“這種東西是能夠隨便比的嗎?”
“只要是有數據的東西,都能夠拿來比較,比如生理期什麽的都行。”
“你流氓!”
“不不不,我現在正在和你討論嚴肅的數學與人體結構的關系,也就是傳說中的人類數據化,你應該用一種神聖的態度來看待我們的談話。”
“誒!麻煩死了,換我來!”
許研實在是聽不下去兩人的打情罵俏了,聽得她這個外人都感覺心煩,更不要說一邊坐著看起來平靜的姐姐大人了,
想來她現在心裡肯定無比的難受吧。 明明姐姐大人是那麽高傲的人才對,怎麽能夠被這個人渣這樣欺辱,作為最愛她的妹妹,自己有必要幫她出一口氣。
“現在電話換人了,你個滿腦子充滿荷爾蒙的小狐狸精。”
“你是誰?”俞思思嗅到了一絲危險和謊言的味道。
為什麽電話那邊會出現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張狂不是告訴自己他正在許諾家裡嗎,那麽這個陌生的女人是誰?
絕對不是許諾的聲音,作為一個很有危險的對手,俞思思自認不會連情敵的聲音都聽不出來,所以唯一能夠解釋的是,張狂對自己說謊了。
他居然對自己說謊了!
仿佛已經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男人了一樣,俞思思的思維受到了降維打擊,這種情況在過去的十六年裡從來沒有發生過,哪怕自己再煩人,張狂也絕對不會對自己說謊的。
“我是誰不重要,我現在要說的是,你個破壞人家家庭和諧的第三者,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氣憤中的許研發泄了一通之後一把就把電話給掛了,這還讓她覺得心裡不痛快。
口中憤憤不平道:“什麽嘛,明明只是一個小三,卻還敢義正言辭的問我是誰,也是給她臉了。”
“那個……”
“幹嘛!”
許研惡狠狠的轉過頭看向一臉弱受樣的張狂,只見對方右手食指往下彎了彎道:“我的腿有點麻。”
你的腿麻不麻關我什麽事兒?
許研心中不屑的想到,真是一個渣男,居然還想要搭訕本小姐,找個借口也不知道找個好點的。
奇怪,為什麽姐姐大人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兒?
許研向身邊的許諾看去時,卻見對方用一種欣慰中帶著解脫的眼神看著自己,心中的疑惑更加加重了。
隨即她覺得自己的視角好像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明明剛才能夠直接看到姐姐大人的正臉,可是現在卻只能看到側顏,皺眉思索了一番之後,她總算感覺到了屁股下面有股硬硬的感覺。
就像是被火燒了一樣她噌的一下捂著屁股從地上站了起來,兩頰緋紅似殘陽,用結巴的語氣大聲道:“你你你你你,你這個混蛋剛才在想什麽!”
隨即她有轉過頭一臉慌亂的對許諾解釋道:“那個,姐姐大人,你聽我解釋,這真的是個意外,這是不可抗力,我剛才完全忘記這家夥是個男人了,你要知道我的心裡永遠只有你一個的。”
許諾一臉寵溺的說道:“我明白,我明白的,你也是個大姑娘了,總算不會每天跟在我身後說什麽要和姐姐大人一起洗澡一起睡,要嫁給姐姐大人什麽的話了,姐姐,很欣慰哦。”
眼角居然落下了幾滴淚水,由此可見許諾是真的真情流露了,心中有一種總算是甩脫了這個妹妹的輕松感。
而對張狂而言,就情況而來說,自己剛才想的東西也不是什麽特別私人的東西, 既然許研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那麽告訴她其實也無妨。
於是張狂嚴肅的說道:“我剛才在考慮如果我現在出門,以每小時六十公裡的速度奔跑,那麽我在回家的時候能不能吃上熱騰騰的飯菜的問題。”
“你騙三歲小孩兒呢,你剛才肯定在想什麽色色的事情吧!明明還在姐姐大人面前。”
“沒有。”
“我都感覺到了。”
“感覺到了什麽?”
這個家夥……許研氣得牙癢癢的,尤其是對方擺出一副無辜無知的臉,恨不得用小拳拳直接錘爆他的腦袋,自己內心比誰都清楚,卻要美少女說出那麽難堪的台詞。
哼,真的以為自己無法說出那種台詞嗎,自己可不是那種被人佔了便宜卻不敢反抗的女孩子,你的險惡用心今天就由我許研來打破。
“你的海綿體,充血了!”
“沒有。”
“我不信,除非你能夠證明。”
“真的要證明?”
“真的。”
“好吧。”
在兩人狐疑的眼神中,張狂從低山站起來,然後雙手搭在了腰帶上。
“你你你你你你,你要幹什麽!”
許研是真的嚇到了,雙手捂著眼睛卻在食指和中指間留出了一條縫隙。
為什麽這家夥突然就開始脫褲子了,難道正是自己剛才那番話激起了他的獸欲?
“幹什麽?”張狂停止了動作,“不是你說要我證明的嗎,都說眼見為實啊,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