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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攝政》第4章 想不起章節名,起名廢
  載伯涵聽完張壽的介紹後很是懷疑現在的瓜爾佳氏也是穿越者,不由得擔心起來。如果瓜爾佳氏真是穿越者,還弄出來這麽大的的場面,根據“蝴蝶效應”,今後的歷史走向不知道會產生什麽樣的變化。而且有第二個穿越者就可能有第三個第四個甚至更多,穿越者越多對歷史走向的影響就越大。

  到現在載伯涵還沒有確認這個時空和前世是同一個世界還是平行世界,只是根據記憶和搜到的資料對比來看,除了瓜爾佳氏外並沒有什麽偏差。但願瓜爾佳氏只是一個特例,載伯涵默默地祈禱。

  來到寶瀚堂,載洵、載濤就到了。行過禮後命二人坐下,隨後就問起兩人的學習情況。兩人倒是對答如常,讓載伯涵松了口氣,看來醇王府的家教還是不錯的,兩人都不是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載伯涵看著眼前這倆便宜弟弟,若是日後真的成為攝政王,這兩人就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了,得好好培養一番才行。先給他們加幾門功課吧。

  (旁白:這是魔鬼,剛見面就給人加功課,現在不都提倡減負嗎?

  載伯涵:國都快亡了還減什麽負,滾!)

  “你倆的國語學的怎樣?”載伯涵又問道。

  這裡的“國語”指的是滿語,清代的皇族都要學習滿語,繼承了原主記憶的載伯涵也已經精通滿語了。但載伯涵覺得學這真沒用處,純粹是浪費時間。等以後掌了權,把那些會滿語又沒啥真本事宗室都通通打發他們去翻譯檔案去,把清代那些滿文檔案全翻譯成漢語,再讓他們自己建個滿語培訓班,誰愛學誰學去,只要有人能看懂滿文檔案就行,還省得那些宗室瞎搗亂。

  “沒問題,要不五哥您考考?”載洵很有信心,載濤也表示沒有問題。

  載伯涵這下放心了,滿文這種沒人用都快死了的語言都能學個差不多,那外語學起來來應該也差不了了。

  “不用了,想來你們也學的差不多了,國語的學習就先放一放吧。”

  聽到載伯涵說不用再學滿語了,兩人都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先別高興太早,趕明兒我再給你倆找幾個老師,學一學數學還有洋文,載洵你學英文,至於載濤你就學德文吧。”

  “啊?還要學洋文?那數學又是什麽?是算數嗎?算數我會啊。”載洵聽到要學洋文有點崩潰,載濤卻是眼睛一亮。

  “是高級算數,比你會的那些要高級得多。”

  聽到這回答載濤也有點崩潰。

  “聽我說,國家現在這個樣子你們也見了,說句難聽的話,說不準哪天咱就都要成亡國奴了。”載伯涵神情嚴肅地說道。

  兩人被這話嚇了一跳,載洵都激動地站了起來。

  “五哥,您別嚇我呀,”載洵慌了起來,“洪楊之亂咱們都挺過來了,現在亂黨又不成氣候,難道您聽說有誰要造反嗎?難道是袁世凱?”

  “你說的是亡大清,我說的是亡中國。”載伯涵平靜地解釋。

  “有什麽區別嗎?”

  “區別大了,大清朝就算亡了,也不過是改朝換代。管他是誰做皇帝還是民主共和,新朝容得了咱們。也不過沒了俸祿,咱們也可以憑本事吃飯。新朝要是容不下咱們,大不了學學康梁、孫文,移居國外就是了,洋人的國王被推翻後不都這樣嗎,還叫什麽流亡。可要是中國亡了,咱們就都得是亡國奴了!”載伯涵把桌子拍的“啪啪”響。

  “你看看這滿大街的洋兵,

甲午年那會兒小日本就想蛇吞大象,最後割走了朝鮮、台灣,差一點奉天也沒了。現在俄國又賴在東三省不走了,西藏那邊英國虎視眈眈,北邊的喀爾喀又和俄國人摻和到一塊了。還有全國那麽多租界,今天我佔一塊,明天他割一城的,就和奧斯曼一樣,說不準遲早的變成波蘭那樣!”  “五哥,奧斯曼我聽說過,它怎麽了?波蘭又是那裡?”載濤不明所以的問。

  “沒事多讀讀書!連波蘭都不知道。”

  “可是書上也沒有啊?”

   ̄□ ̄

  忘了,這年代哪有人知道波蘭是幹什麽的。

  “咳咳,抽空我給你倆找幾本書長長見識。印度總知道吧。”見兩人點頭繼續說道:“英國人佔了印度,那麽大的一個國家就這樣亡了,還有朝鮮,也被日本人佔了,再這樣下去中國也難保不會步其後塵。

  “要記住,咱們首先是中國人,其次才是大清朝的人,咱們前面有前明,有宋元,咱們之後會怎麽樣不好說,但三百年一輪回,總歸還是這個中國。可要讓洋人把咱們瓜分了,從此再也沒了中國,數千年的文明從此斷絕,咱們誰還有臉去見列祖列宗!”

  兩人聽得臉騷得通紅。

  “可那和我們學洋文有什麽關系。”

  “前幾日張師傅送來的變法上諭你們也見了,變法求得不過就是‘富強’兩個字,那就跑不了練兵。當今世界上海軍乃英吉利為第一,陸上以德意志為最強。既然要練兵,那就要效法英德,此番事情一了,我會想辦法奏請公派留學生至英德學習軍事,到時候載洵你去英國學習海軍,至於載濤你就去德國學習陸軍。”

  “真的嗎?我們也要出洋?”兩人聽到後沒有感到害怕,反而雀躍不已,“可是能行得通嗎?”

  “放心,我自有辦法,但是記住,事情沒有塵埃落定以前誰都不可以提起一個字,尤其是對額娘!”載伯涵警告道。

  “五哥,到了德國我可以學騎兵嗎?”載濤雙眼冒著星星說道。

  載伯涵有點無語,載濤可是說愛馬如癡,他愛馬、懂馬、善畫馬,曾留學法國索米騎兵學校,專修騎兵作戰科目,解放後擔任解放軍炮兵司令部馬政局顧問,一生都和馬結下了不解之緣。可惜這一世是不能滿足他的願望了。

  “你到德國是要學習指揮,回來後建設新軍,未來騎兵的作用會越來越小的。”

  聽到載伯涵的話載濤小臉頓時垮了下了,滿是失落。看到載濤這樣,想想他畢竟還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打擊的太厲害了也不好,便開口道;“如果你能不影響正科學習,我不反對你兼修騎兵科。”

  聽到這載濤才露出了笑臉:“是,保證沒有問題。”

  “事兒就這麽定了,過兩天老師來了都給我好好學,不然出了國連洋人說什麽都聽不懂還談什麽學習。”

  “五哥,您就瞧兒好吧,不就是洋文嗎。”載洵拍著胸脯保證。

  載伯涵打量了一下載洵,“趕明兒跟我一起鍛煉身體,把這一身膘減減,不然你這體型人家學校不一定收你。”

  載洵的臉頓時垮了下來,憋的通紅。

  載濤則偷偷笑了起來。

  載洵、載濤離開後已是下午三點,載伯涵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堆人情往來的事兒。

  載伯涵想想之前原主一天的活動軌跡,大部分的時間都浪費到了禮節、人情往來上,每天得有三四個鍾頭。出個門都繁文縟節的,提溜八卦的好像搬家,連衣服都得帶著好幾身。

  正巧廣鶴皋來訪告知和談進度。

  回事處的先向載伯涵通報廣鶴皋來訪,載伯涵吩咐把廣鶴皋請進來。回事處一六品小官便引著廣鶴皋來到寶瀚堂,載伯涵則出了寶瀚堂大門迎接,廣鶴皋一見載伯涵便跪地請安,待行完禮,兩人一同進了寶瀚堂按次坐好,廣鶴皋正襟危坐。下人把茶端了上來,兩人誰也沒有去喝那茶。先是閑扯了一會,才轉到了正題上。待談完事情,廣鶴皋又是跪地請安告辭,隨後被回事處的小官引了出去。

  這一套下來載伯涵覺得既浪費時間,人也累的夠嗆。

  難怪大清朝藥丸,就憑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不完都沒天理了。

  想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載伯涵就一個腦袋兩個大,可是不做又不行。等我長了權非得把這習氣給擰過來不行!

  正好腦袋跌破了,傷還沒好利索,這兩天就拿著當借口不出門了。

  派人給阪田送去了贈給他的對聯,給慶親王等出送去拜年帖道喜,這才算完了事。

  隨後哦載伯涵在寶瀚堂找到了原主寫的日記。總共兩遝,多的一遝紙比較短,日期是從丙申年七月初六日到庚子年閏八月初一,載伯涵算了一下大約是1896年到1900四年左右。剩下的紙長,是從庚子年閏八月初二接著記的。

  在前世載伯涵本身也有記日記的習慣,既然原主也由此習慣倒不妨繼續下去。現在他也成了歷史人物了,過去看《檔案》之類的紀錄片總會拿出一些相關歷史人物的日記來,不知道等著百年以後人們又會怎樣研究自己的日記呢?

  隨後便尋了一張長紙,記下了這兩天的日記。

  初五日八九一日。我生日。至各處行禮。詣暢襟齋等位行禮。前並自行受禮如儀。申時,德國穆公使來賀年喜。原定申時,今來信停止。日本川那子重次郎送橋口所派兵修理自行車,並求書字。爰寫“天氣晴朗”四字給之。溥侗、色普璽來謁。撤隨侍。更晚夜,同登北坡,望洋兵抄賊之火。不慎摔破額頭以致昏迷,此乃大劫,哀之嗚呼!長史、三額駙來均未見到。府門該設洋兵兩名、巡捕五名亦不知曉。

  初六日至午時三刻方醒,此時刻甚是奇妙。此難乃奇遇,為余命運之轉折,亦當是中國命運之轉折。放棄與希元之女結親之打算。派人至阪田處,送彼對聯;慶邸等處送去拜帖。八條胡同巡捕洋兵昨設今撤。廣鶴皋來。從此和局大定,待議賠款矣。賠款甚巨,此事余有心而無能為力,但求事後補救有效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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