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上,高勇打開了手機裡的地圖,找到了市體育館的位置。
高勇基本沒來過市裡的體育館,臨東大學的體育館他都很少去,更別說跑這麽遠來市裡的了。
市體育館平時是各種大型活動的舉辦場所,最近因為連日的大雨,關停了幾天,暫時還沒有開放。
一兩個小時後,出租車停在了市體育館的正門前。
“兩百二十三。”
出租車司機看了眼計價器上的價格,說道。
高勇在後座打開錢箱,從一疊疊百元大鈔中抽出三張遞了過去。
在看到高勇的箱子裡裝的都是成疊的百元大鈔時,出租車司機的嘴角明顯的抖了抖,看向高勇的目光中多了絲難以理解的羨慕和驚訝。
現在的大學生都這麽有錢了麽,出門直接帶著一箱子的錢?
“不用找了。”
高勇將錢箱合起來,擰著兩個箱子下了車。
天空又開始下雨了,黑厚的雲層盤踞在城市上空,入夏以來,臨東市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大雨。
高勇買了把傘,撐著傘站在體育館的外圍。
他並沒有從正門進去,一來體育館還在閉關,正門關的死死的;二來也是最重要的,張梅警告他不能提前入館,必須在明天午夜十二點準時從正門進去。
在外圍透過玻璃觀察了一番,高勇沒看出體育館裡有何異常,他自然不可能一直在這裡乾等著。
體育館西邊有一個連鎖酒店,高勇先到酒店裡開了個房,從房間的窗戶正好能看到體育館周圍的景象,方便高勇監視。
又打了兩遍林舒冉的電話,對面都是關機後,高勇放棄了無謂的舉動,靜靜的坐在窗戶邊,看著體育館外人來人往的鬧市。
高勇的心情慢慢平複下來,兩個女孩到明天午夜起碼都是安全的,張梅還需要她們來威脅自己。
只是,將自己約到體育館裡,張梅會怎麽報復自己?是殺掉自己,還是以兩個女孩為籌碼,要求自己交出什麽東西?
高勇認為,張梅應該是不知道針劑的存在的。
自己有針劑的事情,只有空姐,林舒冉,趙懷柔還有自己四人知道。
從張梅的表現來看,張梅對自己還是有一定的忌憚的,起碼她沒有直接乾掉自己,而是綁架了林舒冉和趙懷柔,要挾自己鑽入全套。
這也恰恰證明了張梅不敢和自己正面交手,只能用這種綁票的手段。
張梅會在體育館裡給自己設下什麽圈套?高勇不知道,他也沒辦法知道。
現階段,高勇能做的只有靜觀其變。
夜晚時分,體育館還沒人進去,高勇監視了一個下午,肚子有點餓了,他點了份外賣,隨手打開了電視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