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對,哪裡來的‘女’孩?還晚上在你家洗澡?想幹啥?
陳浩狐疑的看著薑利輝問道:“那‘女’孩你認識嗎?”
薑利輝想了想,道:“有點印象,好像是和我妹妹一個學校的,我見過幾面,不過她好像從來沒有來過我家啊!”
陳浩心中一動,‘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最快更新訪問:。
薑利輝被笑的很不自然,忍不住問道:“大師,你笑什麽。”
陳浩道:“沒什麽,嗯,真沒什麽。”
薑利輝正要再問,這時,房‘門’突然再次打開,然後薑琴琴的身影又浮現出來。
“哥,是你嗎?”薑琴琴有些弱弱的問道。
薑利輝連忙道:“琴琴,是哥,哥回來看你來了,你別怕啊。”
薑琴琴明顯有些害怕,遲疑了一下,繼續道:“哥,你都死了,為什麽還要回來?”
我擦,我是你親哥啊,這才死了幾天,你連家‘門’都不讓我進了?你是我妹妹嘛?我白疼你那麽多年了!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為什麽要等到今天才回來?不是頭七之後,你就要投胎嗎?”薑琴琴察覺自己說錯話了,急忙辯解。
我回來,還需要時間規定的嗎?
還有,什麽叫頭七之後就要投胎的?我放心不下你,都拒絕了投胎好吧,你怎能這麽說呢?我這顆哥哥心,碎了啊!
“頭七之後就要去投胎,是裡面那個‘女’孩告訴你的吧?”這時,陳浩突然開口。
薑琴琴嚇了一跳:“你怎麽……”
話未說完,薑琴琴閉嘴,驚嚇的看著陳浩。
陳浩高深莫測的一笑,暗道我果然沒有料錯,這兩兄妹,都是奇葩。
薑利輝終於感覺不對勁了,表情嚴肅起來,看著薑琴琴道:“琴琴,你開‘門’,讓我們進去。”
“哥……”薑琴琴柔弱可憐的看著薑利輝。
薑利輝呵斥道:“開‘門’。”
薑琴琴這才怯怯的打開了鐵‘門’,把陳浩和薑利輝放了進來。
進的屋內,陳浩饒有趣味的打量一圈,發現這樓房雖然破舊,但是裡面裝修的不錯,簡約,樸素,卻十分溫馨。
隨後,陳浩就看到了那個穿好了衣服,坐在沙發上的‘女’孩。
看到‘女’孩,陳浩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這‘女’孩短發,身材高挑,皮膚白嫩,長得還算漂亮。
只不過那一身的英氣,怎麽看都沒有一個‘女’孩子的柔弱,此刻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雙手環抱,一副沉穩冷靜的模樣。
陳浩看她,她也在看陳浩,並且眼神犀利,氣勢十足。
只不過,看到陳浩一個人,卻沒有看到琴琴的哥哥,薑利輝眉頭微挑。
“大師,能不能讓她看到我。”薑利輝表情認真的問道。
陳浩一笑,二話不說,一道開靈眼法術加持在‘女’孩身上。
頓時,‘女’孩眼前一閃,就看到了薑利輝。
突然看到憑空出現一個人,‘女’孩動作一僵,不過很快她就認出來,這就是薑琴琴的哥哥,自己那個最難纏的對手。
對手嘛,怎麽可以示弱,哪怕你是鬼,也不行。
‘女’孩放松了身體,雙手攤開,搭在了沙發上,目光再次毫不示弱的和薑利輝對視。
哎我去,這到底是誰家啊?有沒有禮貌?有沒有禮貌?看到主人,都不起身,你什麽意思?
薑利輝某些不好的預感越發強烈了,看著‘女’孩問道:“你是琴琴的同學吧,叫什麽名字?”
‘女’孩一笑:“我叫武月,
大舅哥你好。”“武月,你……咦,你叫我什麽?”薑利輝正要繼續問,突然感覺不對勁,驚愕的問道。
‘女’孩武月淡然道:“大舅哥啊,我和琴琴是真心相愛,我們已經商量好了,只要成年,立即就登記結婚,以後我來保護她。”
薑利輝目瞪口呆,就好像被雷劈了一樣,思維爆炸了。
結婚?居然真的是,你,我妹妹,不行,這絕對不行,我絕不同意。
薑利輝憤怒的轉身看向薑琴琴:“琴琴,這是怎麽回事?你給我解釋清楚?”
薑琴琴低著頭不說話。
薑利輝面‘色’‘陰’沉下來,看向武月道:“我告訴你,這事我絕不同意,你給我走,離開我家。”
武月笑了笑,站起來說道:“我可以走,不過臨走前我要說句不好聽的話,大舅哥,你都已經死了,你還能管的了琴琴?而且,你們那幾個極品親戚是什麽德行,你也知道,你還在,他們不好說什麽,現在你死了,你覺得他們會怎麽做?琴琴一個無依無靠,‘性’格柔弱的‘女’孩子,能做什麽?要不是我,你死的第二天,那幾個家夥就會上‘門’,打著照顧琴琴的名義,佔了你的房子, 說不定以後還會利用琴琴來巴結權貴。”
武月繼續道:“你對我和琴琴不支持,我理解,畢竟傳統是男‘女’結合,同‘性’太異端,世人接受者少,不過大舅哥,琴琴變成現在這樣,也有你的問題,要不是你管的太嚴,不允許她接觸男生,琴琴也不會投入我的懷抱,所以,別說琴琴,找找你自己的問題。”
說完,武月邁步就走,路過薑琴琴的身邊時,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給她一個鼓勵安穩的笑,然後出了‘門’。
陳浩卻是看的驚歎不已。
這妹子霸氣啊,遇鬼不怕,反而言辭‘交’鋒,強壓薑利輝,又進退有度,說走就走,難怪小姑娘會喜歡上她,就這股氣勢,一般成年男子身上都罕見。小姑娘著‘迷’也不意外了。
不過看著薑利輝那呆滯的表情,陳浩也不好說啥。
怪誰呢,自己妹控太過,把妹妹‘逼’入了一個‘女’孩的懷抱,果然是要找找自己的問題呢。
“琴琴,我不答應,我不能答應,這太,太……反正我不允許。”薑利輝反應過來,‘激’動的看著薑琴琴。
薑琴琴似乎被武月的鼓勵‘激’發了勇氣,抬起頭,看著薑利輝道:“哥,那你說說,我該怎麽辦?拒絕武月,跟著堂叔一起生活,還是跟著二舅?”
薑利輝張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他的堂叔,還有那個痞子二舅,可是一直覬覦這份房產,死後他也在奇怪這倆為什麽沒有來過問,沒想到是武月在背後幫忙。
只是,這怎麽可以,都是‘女’孩啊,怎麽可以……
薑利輝感覺自己‘混’‘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