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沒想到這幾天發生那麽多事情,實在是讓人頭疼。”在同馮晨晨談論過後沈擎已經是有所決定。
若可以的話,沈擎其實是希望能立即投入到超凡的相關研究當中,尤其是想要在自己的超凡課題研究當中有所進展,若能率先有所收獲,那麽這足以先人一步,有所成就。
可惜,當沈擎嘗試著進行思考的時候,頓時發覺自己腦海當中一片亂糟糟的,完全沒有的靈感,別說超凡研究了,一個接一個冒出的念頭讓沈擎腦袋一開始思考就感覺頭疼,連正常的思考都難以進行。
這無疑讓沈擎感覺很是無奈。
實在是這兩天的事情太過繁雜,多到連自己都為之頭疼的地步,尤其是馮晨晨所說的那什麽‘交換生’,更讓他多出了不少的遐想,想要靜下心來都十分的困難。
不僅沈擎是為如此,對於馮晨晨而言又如何不是如此?
若不然此時的馮晨晨想必也是立即開始進行超凡課題的研究,而不是這樣離開實驗研究室,想來也是為了平息自身腦海中的煩亂。
“罷了,我就難得地休息一下吧。”
坐了良久,沈擎也是難得的為自己做出了決定。
可惜,說是休息,其實也沒有什麽好休息的,甚至因為平時一直繁忙,此時突然停下頗有一種不適應的感覺,好似一下缺失了什麽東西似的。
不過,這倒也有一種好處,或許是心有所思,隨著沈擎漫無目的邁步在校園中,本來一直處在發散當中的思維卻不自覺將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手中的研究課題當中。
關於超凡能力的課題。
準確的說,是自己在研究課題當中的收獲,關於鍛造學上的運用。
“‘遊戲超卡’是建立在‘卡牌’上面,而卡牌本身嚴格說來只能算是超凡材料並不算超凡製品,那麽我若是將鍛造學的知識放在‘卡牌’上面會如何?也就是說,先以鍛造學方面的知識對‘卡牌’進行凝煉,讓其具備超凡的特性,然後再以通過在其上繪製出銘文,進而讓其發揮出效果,如此一來是否可行?”
這是自己在這次課題當中的‘收獲’,而且相比於本身就是諸多超凡學科知識融合而成的義肢,‘卡牌’這種超凡製品無疑更為適合進行繪製,更重要的是,‘卡牌’畢竟製作成為超凡物品完全可以由著自己進行控制,無疑可以讓其更為適應自己後續的‘加工’,盡可能地發揮出更多的超凡效用。
這麽一思考,沈擎不知不覺當中就陷入到了深思當中,腦海中可謂靈光爆閃,一下就靈感泉湧。
“如今我的‘遊戲超卡’本身其實是局限於一種常規的特性,僅僅只能製作最為初級的‘微笑卡’,本身的‘性能’並不算出眾,但若換一個思路呢?若我從卡牌的製作就開始進行規范,然後通過銘文進一步進行局限,最後再以自身意志作為觸發的關鍵,是否能讓‘遊戲超卡’展現更多更豐富的效果?甚至更進一步,讓‘遊戲超卡’本身變成真正的超凡能力,讓我可以應對各種各樣的情況?”
越是思考,沈擎越是發覺這其中的可行性,雖然這其中涉及到鍛造學、銘文學以及靈魂學這三門的學科,但沈擎卻感覺自己實現的可能性極大,自己如今已經擁有了實現的可能。
若是按著自己的思路,這三門學科可以是屬於遞進的關系,並且可以通過前者約束住後者,進而保證相互之間的關系是為相互增幅,而不是相互削減,最終得以形成類似於超凡的效果。
僅僅只在心中思考,沈擎腦海當中已經浮現出諸多念頭,
並且以沈擎現在的能力看起來,這些想法都有著不小的實現可能。一念即此,沈擎沒有理會許多,當即一個轉身準備返回實驗室中嘗試進行研究,看看是否能就此有所成果。
至於‘休息’?
休息哪裡有超凡課題的研究更重要?
只不過才方自走出兩步,沈擎頓時止住了步伐,整個眉頭都為之皺了起來,一個驀然升起的念頭浮現在自己的腦海當中,一個被自己所忽略的‘缺陷’被沈擎所關注起來。
越是強大的超凡能力,往往也需要擁有更多的超凡能量,一如‘前世’當中的動力一般,若沒有足夠的‘能量’,如何可以使用出超凡能力?
這也是能量學能與銘文學做為兩大基礎學科的緣故,實在這兩者從某個角度來說,都支撐著整個超凡體系。
銘文學是沈擎所擅長的,靈魂學也是沈擎所精通的,就連鍛造學固然偏科了一些,但如今也已經算提升了上來, 或許無法廣做運用,但只針對小小的‘卡牌’也勉強算可用,唯有能量學,自己完全是不夠格。
順帶一說,以往自己使用超凡能力的時候自然不是不耗費超凡能量,而是消耗較少,無論是自身,還是‘遊戲超卡’本身,都足以支撐這點。
但若達成自己的想法,那麽僅僅憑借這些顯然就有些不足了,必須要將能量學的相關內容加入進來,唯有如此,才能支撐得起自己的想法。
而想要達成這點,沈擎很明白,最好的方法決不是只靠自己的努力,而是要嘗試從馮晨晨所掌握的能力上獲取。
“單從能量學上而論,馮晨晨的能力絕對不差,更重要的是,其如今手上也擁有同等的課題,若我借著這同其進行商討、研究,是否能有助於如今我這課題?”
細細的思考中,沈擎發覺在短時間之內,自己最重要的事情或許依舊還是同馮晨晨合作,不一定要這次的合作當中獲得什麽樣的成果,但絕對要從她的手中學到能量學與鍛造學的運用。
唯有如此,才能在自己的課題當中走得更快,更遠。
至於這樣的做法是否可行?
既然已經確立合作,能在合作當中獲得多少,那完全在於自己的能力,若自己沒有收獲,那應當隻怪自己沒有相應的才能。
無論這‘收獲’是為最後的成果,還是這‘收獲’所指的是雙方在合作當中的自己所獲得的知識收獲,全都是為如此。
當然,這樣的做法頗有一種‘小偷’的感覺。
可要讓沈擎來說,超凡研究的事怎麽能算‘偷’?頂點小說手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