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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隨曹總混三國》第117章.商圈關系網
  就算貴為徐州別駕,陳登這頓飯居然都吃撐了,軟炸河蝦,軟炸排骨,剔除骨頭的煎黃河鯉魚魚,沒有辣椒的火爆大頭菜,甚至就連韭菜炒雞蛋都被吃空了,十個人十五個盤子,愣是猜不出剛剛吃的是什麽了。
  惦著個撐得快趕上曹紅傑的肚子,依偎在高而舒服的椅子靠背上,上一秒陳登還文雅的哼哼著此行不虛籲!下一秒他卻也是忽然發了神經那樣,在對面趙雲看的眼睛發直中,猛地掐住了王厚的脖子。
  “王途求,汝害吾啊!”
  “元龍兄何出此言啊?”
  “食此美味甘食後,世間一切粗食臃食再索然無味,你讓愚兄接下來怎麽活吧?”
  被拽著衣領,看著陳登故作凶狠瞪的溜圓的眼珠子,王厚是哭笑不得的推著他重新坐了回去:“元龍兄,一些烹飪小道也,只是你第一次吃炒菜與油炸食品,覺得新奇,日後......,別瞪眼睛成不,一會我就讓琪玲把菜譜寫給你,兄長你,可成?”
  這還差不多!陳登這高士耍完無賴,也是心滿意足的揉著肚子坐了回去,旋即卻是又給王厚發福利了,向著身邊那個剛剛一直光悶頭吃的壯漢一擺手。
  “臧艾,琅琊相臧霸次子,途求你黑門樓下罵呂布,可是罵到了臧國相心裡了,這次特派了自己家這老二過來,跟著途求你學習學習,老弟應該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吧!”
  難怪來時候還跟了一百多膀大腰圓的花膀子男,本來王厚還以為是陳登帶來的保鏢,原來卻是泰山賊的親兵,這哪兒是什麽不給面子,不說現在王厚兵少將寡,能添個人才莫大的助力,僅僅是和青徐兩州的土霸王臧霸能拉上關系,這個臧家出來的葬愛家族他也是一定得收,大笑著,王厚又是個高官許了出去。
  “我麾下一部出缺,王某頭疼這個位置已經許久,元龍兄您這兒簡直是天贈英才啊!臧小友,就委屈在王某麾下做個別部校尉吧!”
  “末將謝過府君!”
  這臧霸家教是不錯,吃了個飽滿滾圓的臧艾是不敢托大,立馬上下級禮儀,站起來對著王厚恭敬地就鞠躬擺了下去,這幅模樣,倒是讓原本僅僅為了給臧霸面子的王厚,情不自禁又高看他一眼。
  炒菜的魅力,不僅僅陳登吃撐了,就連樓下跟著陳登來的徐州客商,夥計也是吃了個滿懷兒,王厚是說話算話,直接派麾下仆從引領著這一個個大肚子漢去了另一面贈給陳登位置最好的四座商鋪子小樓,建樓時候,王厚就考慮過這個住宿問題,二三層有著一堆二三平米的小房間,一個樓住個一百來人不成問題,而且這個時代人也不挑剔,行李放下就能睡,倒是沒有睡露天地的。
  而一頓飯吃飽,陳登又是迫不及待的要去後廚,請教呂姬這飯怎麽做的,第一晚上倒是這麽平靜的過去了。
  不過第二天,平靜了好幾年的濮陽,就變得熱鬧了起來,後世鋪天蓋地的廣告,看個視頻也得有三十幾秒廣告,王厚他也太知道廣告的重要性,這頭商鋪子還沒等建設好,就用紙張文縐縐的寫好濮陽商圈大酬賓,鹽巴多麽多麽便宜,還有徐州的客商帶來豐富的海邊特產,又是運輸大隊長王從戈跑腿兒,往許都各大家族各個府上一投,沿途《氏族志》在冊的大世家一送,一大早晨,就已經有趕了一兩天才到黃河南岸渡口,乘坐著馬車的大族管家或者大族子弟過來掃貨了。
  西漢與東漢社會其實是截然不同的,從秦末漢初群雄中殺出來一條血路,漢高祖劉邦是見識了地方世家豪族的威力,為了徹底瓦解七國舊勢力,劉邦以及繼任的文帝景帝格外注重打擊豪強,甚至還強令豪強分族分家,到了漢武帝時期,更是任用酷吏去打擊陷害各地豪強,在西漢的前期,組成社會的主要階層還是以自耕農為主。
  可是到了東漢,首先劉秀本身就是出身豪強家族,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之所以能如此快平定亂世,獲得天下,他麾下的將領雲台二十八將也多數出身豪強,在東漢,豪強與門閥地主有了個長足發展,政治上甚至出現了代表皇權的宦官勢力與外戚豪強角力的局面,經濟上則是自耕農大量破產,世家門閥鯨吞土地,甚至出現如今整個村落整個氏族都給門閥充當佃戶奴仆的局面,自給自足的門閥封建莊園割裂了民眾與市場的關系,所以東漢的經濟哪怕最巔峰時期也沒法超越西漢。
  這局面,其實給王厚也造成了一定困擾,能做生意的對象也就那麽幾十家幾百家,還好,物以稀為貴,東西好了也不愁賣,現在開張的八家商鋪倒是人滿為患,一個個大家族的管事采辦基本上從第一家鋪子排隊到最後一家鋪子。
  也是因為沒有如大唐西市或者宋明時期那麽多市民的采購需求,不需要管太多事兒,王厚也有時間陪著陳登在他一畝三分地兒看看,第一站就是去的他的濮東鹽場,看著剛替換上去的大鐵鍋才一個多小時,就在熾熱的煤炭燃燒下,把白花花的井鹽給燒出來,看的陳登是雙眼冒光,一口氣拋出了五千口大黑鍋的訂單。
  本來還想和他顯唄開啟鹽田的曬鹽法,可王厚這奸商巴拉巴拉手指頭算了下利潤,又是把話給咽了回去。
  參觀完鹽池,陳登又是跟著王厚實地考察了下利用東圃荒蕪的土地,正在計劃建設中的萬頭巨型養豬場,等著這麽個大豬場建設好,利用豬糞發酵產生沼氣,井鹽場的燃料需求能減低一大半,這些能吃能拉的玩意還能供應小半個東郡的肥料,王厚說的眉飛色舞,聽得陳登也是深以為然。
  最後剩下,也是最沒看頭的就是濮陽城邊上的永業田了,一片片綠油油的麥田中,可算逮到個人顯唄,王厚時滔滔不絕的講著他的計劃,計劃今年再在黃河邊上建水力磨坊若乾,爭取今年秋收貨麵粉至少一百萬石,然而一邊跟著他走,一邊若有所思的陳登終究還是叫住了他,滿是沉吟,他是眉頭緊鎖的開口問道。
  “途求,你要如何保住你眼前這一切?”
  眼看著王厚有些愕然的回過頭,陳登是面色嚴峻的搖了搖頭。
  “明人不說暗話,許都的曹丞相與河北的袁冀州水火不容已經是人盡皆知,最早今年秋,最晚明年春,這一場大戰是無可避免!途求你這濮陽正處於兩軍交匯之地,愚兄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大軍一到,你這濮陽就得如水中月鏡中花,消弭於無形。”
  “你是治世之才,眼前這局勢你不可能看不清,那你還鋪設如此之大做什麽?憑借你區區五千濮陽兵可以保下來?”
  的確,遠的不說,挨得近的顏良那三萬兵馬就不是王厚所能抗衡的,這年頭是亂世,創下再多的財富產業,守不住也是空中樓閣,不過聽著陳登的擔心,王厚卻是笑呵呵的重重一抱拳,對著陳登鞠躬拜下。
  “所以這次,愚弟這才無論如何都請元龍吾兄來,濮陽這一切,愚弟還想拜托元龍兄拉小弟一把呢!”
  這一句話差不點沒把陳登氣死,本來他還以為我王厚有什麽秘密武器或者殺手鐧計劃呢,鬧了半天,他竟然把主意打在自己身上,無語的搖晃了下腦袋,不過陳登還是苦惱的哼哼道。
  “曹丞相那頭你打好招呼,徐州兵我可以支持給你五千!包括兩千丹陽兵!如果泰山賊那面你和臧霸打好關系,再討要個五六千兵馬應該是不成問題,為兄能幫你的只有這些,剩下的,你還要自己抓緊時間把城牆堡壘修一修,再多填些你那回回炮!”
  “要快!”
  陳登是個好朋友,他這古道熱腸的性格到劉備投靠劉表時候,哪怕得罪劉表的外戚許祀,也要為他說話,可見陳登人緣之好,他這番話也是掏心窩子了,然而聽著王厚卻又是重重搖晃了下腦袋。
  “真要守,別說萬余人馬,就算兵馬十萬,一場大戰,這些也全都毀於兵火了,所以愚弟壓根就沒打算據兵而守!”
  “愚弟想請元龍兄幫忙的,僅僅是修書幾封即可,聽聞元龍兄當年求學冀州,曾與沮授沮公與有過交情,郭圖郭公則也與您有著些交情!”
  聽著王厚說的這幾個名字,陳登的眉頭再一次揚了起來,不過思慮再三,陳登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會回去,你說我寫,陳某還就要看看你王途求葫蘆裡賣的什麽藥了!”
  “多謝元龍兄!”
  擺平了陳登,王厚也是去了一塊心病,滿是亢奮,他抱著拳頭重重的鞠了一躬。
  ...........
  幾封信在陳家家人的攜帶下,從滑縣東北部繞過了顏良的大營,竟然是直奔冀州而去,不過擺平陳登雖然是王厚計劃中重要一環,卻不是全部,緊接著,他又是書信如飛,先後向許都,發給了楊修,荀攸,甚至曹操曹老丈人,通過這一張張關系網,由中原發往河北冀州的信箋亦是多了起來,前前後後多達了幾十封之多。
  七月間,王厚的濮陽城也是持續的走熱,就在徐州的客商逆流而上之後沒幾天,又是一支浩浩蕩蕩的大船隊順著黃河一路放舟而下,鍾繇的關中商團。
  華山有溫泉,伴隨著也特產硫磺,今年春,曹操就下令,將硫磺作為重要的貢品,索要數千石,如今曹操族滅了李傕,雖然關中還是山頭林立,可是大大小小的軍頭都得給曹丞相幾分面子,這些硫磺倒是很快就湊齊了。
  不過難得集結官船東去一把,這些年關中先是經歷了十常侍之亂,又是被董卓橫征暴斂這麽多年,再經歷一次軍閥混戰,各家族軍閥早就窮的底兒朝天了,借機,一群軍閥世家也是聚攏了一批關中特產,跟著官船南下,也想做些小買賣,貼補一下家用。
  這規模比陳登從青州徐州帶來的商團規模都要大,大小帆船足足有八十多條,前來行商交換的夥計商人足足四千多人,羊皮,青銅,玉石,甚至不少秦漢貴族的隨葬品,各色關中特產琳琅滿目。
  這些西方的貨物,更是刺激了中原世家,陳登帶來的不少客商甚至貨物沒夠,急急匆匆的又是返回了徐州,再一次運貨過來,兗州與豫州的世家門閥也是聞風而動,帶著大批的貨物就跟不要錢那樣,瘋狂的擁擠過黃河,前來交換。
  短短一個來月,王厚利用地理優勢,硬生生把他的蒲陽打造成了個商業中心城市!兩萬多人匯聚在了蒲陽狹小的城市中。
  各路匯集來的商品中,其中就有這一項彌足珍貴,那就是糧食!
  這幾個月時間,王厚東挪一塊軍糧來乾這個,西挪一塊軍糧來乾那個,濮陽的軍糧儲備一度就在餓肚子的邊緣徘徊,弄得曹紅傑趙雲王從戈他們天天跟著提這個心到嗓子眼兒,可如今,這幾個家夥是終於可以把心放回胃裡了!
  中原遍地平原,能拿的出手最大宗的莫過於糧食了,一個月時間,匯聚濮陽的糧食將近三十萬石,還有陳登帶來的魚乾蝦乾,趁機,王厚猛地囤貨,如今他濮陽的糧倉是徹底鼓了, 蓋著稻草散發著糧食清香的粟米麥子被他收來了十七萬石之多,將太守府後院的幾座大糧倉都堆得滿滿的,甚至都放不下放在了外面。
  領著肚子已經圓成個大皮球的曹紅傑,又帶著濮陽城軍事二把手的趙雲,指著這糧食堆,王厚是得意洋洋的直拍著胸脯。
  “我就說,擔心個什麽勁兒!跟著老子,還能讓你們挨餓不成?”
  曹紅傑又是漂亮的翻了個白眼,不過趙雲跟了王厚這麽久,終於是有點長進了,這老帥逼也是跟著笑呵呵的一抱拳,一個大馬屁就拍了過去:“主公神機妙算,吾等是萬萬不及啊!”
  “切,你還是盡早把糧食運到黃河以南,省的賊惦記吧!”
  最看不慣王厚這幅嘚瑟的模樣,揉著越來越沉的肚子,曹紅節是氣呼呼的潑著他冷水,可惜,王厚還是那一副得意洋洋模樣,不在乎的哼哼道。
  “早知道啊!”
  可就在這幾個頭頭腦腦吹牛打屁的時候,才剛剛上任的別部校尉臧艾卻是忽然焦急的也快步跑了進來。
  “報!主公!探哨來報!滑縣有一隊袁軍,直奔著濮陽開了過來!!!”
  “顏良!!!”。
  嚇了一跳,小臉一啾啾,曹紅節凝重的喊道,可另一頭,得到消息的王厚的反應卻是截然不同,非但沒有焦急,猛地一拍大腿,他反倒是是亢奮的昂頭大笑了起來,長出了一口氣的模樣。
  “可算他娘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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