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楚皇城之前,李春秋一手拎著魏無涯,一手拎著酒葫蘆飲著酒,大步朝著大楚皇城走去。
在他走到大楚皇城門前的那一刻,大楚皇城的大門自己打開了。
大楚破陣禁軍密密麻麻地走中走出,黑甲之上泛著寒光。
這是昔日西楚霸王的禁衛軍,是真正天下前三甲的不世之軍,昔日西出霸王七年之中,八十一戰無一敗績,讓這隻禁軍震驚天下。
此時,雖然沒有天下第一猛將西楚霸王,其失色不少,可仍舊是天下前十五的強軍。
被拎起的魏無涯抬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這位怪人,卻觀其絲毫不把破陣禁軍放在眼中。
這人不是有真的通天本事,就是瘋了,魏無涯只能苦笑。
面對這些人,李春秋只是向前行了一步。
一步!
虛空仿佛錯亂了一般,魏無涯感覺自己被提著,似乎一瞬間跨過三十丈,還沒有等他回過神來,大楚軍陣戰魂從虛空之中被勾畫出來。
魁梧的天地似乎都不能容納的西楚霸王,持那霸王槍,冷冷地看著身邊的怪人,就連魏無涯都覺得自己腦海之中一瞬空白。
可是很快,他便從這種狀態之中恢復了過來。
因為大楚破陣禁軍的軍陣破了,虛空之中的西出霸王道印緩緩消散。
那怪人仍舊是一手拿著他的脖頸,而另一手之中的酒葫蘆卻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大楚破陣禁軍二品上將軍羋龍城的脖頸。
大陣之中的破陣軍密密麻麻地倒下。
那怪人放下了羋龍城的脖子,魁梧的將軍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皇城之外,那一身破爛的怪人恣意橫行,竟然沒有一招之敵。
“您到底是什麽人?”
魏無涯雖然裝作是紈絝,卻並非真的是紈絝,他是一字並肩王的獨子,他要是鋒芒畢露,這天下要出大事。
作為軍旅世家,魏無涯也知道,能夠這樣闖入皇城的絕對是天下數的上號的人物。
“我是你的護衛,你說要回家,我這不就是在幫你嗎?”李春秋笑了笑,回道:
“放心,過會這大楚皇帝會答應的!”
魏無涯咽了咽口水,這位現在是準備闖進去按著大楚皇帝的腦袋談這件事情,這事情能不能談成都不見得是好事。
“這樣不好吧?”
“只是對於大楚皇帝不好罷了,你倒是一副菩薩心腸。”李春秋瞥了魏無涯一眼,嘲諷之意溢於言表。
“咳咳……我只是覺得影響不好。”魏無涯尷尬道。
“你個大楚第一紈絝,還在意這個?”
李春秋飲了一口葫蘆之中的酒後,道:
“要不要給你立一座牌坊?”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