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這黃毛丫頭是你同伴?我覺得她嘴巴很臭,忍不住想教訓她。”
關夫人很憤怒。
但李昂要是跟她求情。
也不是不能網開一面。
如此符合她審美標準的後生,值得這樣的優待。
“大嬸,她說得不錯,我確實對你身上的香水過敏,你也確實很庸俗。”
李昂淡淡道。
沒有掩飾臉上的嫌棄。
便是用白帕捂著鼻子,也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所以又跟關夫人拉開了一段距離。
不然,會吐。
“你……”
關夫人徹底抓狂!
就要下令身邊隨從動手,教訓這兩個不知天高的年輕人。
卻有個長得還算英俊的青年,自己跳了出來,指著李昂和商紅葉便罵:
“你們這對狗男女,算什麽東西?也敢對關夫人不敬?”
他義憤填膺。
又跟關夫人說道:
“關夫人,我叫馬致,早聽過您的名聲,可惜沒有榮幸見到真人。今日一見,您當真是天上的神女下凡,古之褒姒、妲己複生,也不過是您這般模樣。”
若一般女子,被人比作禍國殃民的褒姒、妲己,肯定會生氣。
但關夫人不同。
她很受用。
顯然,這個馬致,早就想攀高枝走捷徑,詳細研究過關夫人。
他又指著李昂和商紅葉罵道:
“你們這對狗男女,識相的就跪下來給關夫人道歉,不然關夫人大度不為難你們,我馬致都饒不了你們!”
他生的高大威猛,這番話倒是說得氣概。
人跟人總是不同的。
李昂被關夫人惡心到了,他卻巴不得去舔關夫人的腳。
“哦?”
商紅倏地一閃,便到了氣勢洶洶的馬致面前。
狠狠一巴掌。
馬致原地旋轉三圈。
然後就躺在地上。
臉頰腫脹,隻如豬頭。
更是噴出一大口鮮血,裡面混雜著不知道多少顆牙齒。
商紅葉卻不打算這麽放過他。
重重一腳,長筒軍靴準確地踏在馬致雙腿之間。
後者的慘叫聲,便淒厲響起,高亢又嚴重變調,如正在被閹割的公豬。
圍觀眾人,近乎都聽到了什麽碎裂的聲音。
所有的男性同胞,都感覺下體處涼颼颼。
忒狠了,斷子絕孫腿啊!
“喜歡舔老女人臭腳倒是沒什麽,不過你算什麽狗東西,也妄想拿我家先生當石頭踩?”
商紅葉面容冷峻。
這裡動靜太大——
許多安保,提著警棍圍了過來。
此次拍賣會,是區政府幫著辦的,這些安保,其實都是巡捕房的捕快。
“怎麽回事?”
領頭的一個銀章捕快問道。
又看到了關夫人,連忙上前問好。
他不過是個小官員,哪裡敢得罪關夫人這樣的大財神。
“李捕頭,這倆年輕人對我出言不遜。這個年輕人不過是路見不平,替我說了幾句話,這兩人便悍然動手,打得多慘你也看到了,帝國律法,惡意傷人怎麽罰的我不知道,不過是不是該先抓起來?”
關夫人冷笑。
她已經決定,把這兩人抓進去。
女的好好折磨。
男的則要好好玩弄。
也不怕李捕頭不聽她的,便是那位王大捕頭,也得給她面子。
“就是你們惡意傷人?”
李捕頭冷聲道:
“兩位,舉起手來,你們被捕了。”
關夫人發話,他不敢不從。
“太愚蠢了,得罪誰不好,居然敢得罪關夫人?”
“是啊,可以想象,這一男一女,都會變得很慘。以關夫人的性格,女的被毀容都是輕的,至於這男的……怕是會被玩弄到懷疑人生吧……”
“畫面太美……我不敢想……”
圍觀者們低聲議論。
那些富婆玩弄男寵的手段,快樂球飛天火什麽的,沒見過也有耳聞。
“要抓我,你也配?”
商紅葉俏臉寒霜。
“喲,小姑娘說話挺衝的啊。你誰啊,我不敢抓你?”
李捕頭倒是被激怒。
商紅葉就要亮身份。
“用不著。”
李昂擺擺手,他淡淡跟李捕頭道:
“不想惹禍,就跟你家王大捕頭打個電話,看他敢不敢抓我。”
大庭廣眾,直接亮身份,還是有些影響天策府聲譽的。
李昂不願天策府在普通百姓心中,是一個仗勢欺人的印象。
見李昂這麽說,李捕頭倒是有些怵了,若此人認識王大捕頭,那倒是真不好抓。
半信半疑著,他撥通了王啟年的電話,說清楚了情況。
“小子,大捕頭叫你接電話!”
他冷冷道。
李昂接過電話。
打開免提。
裡面傳來王啟年不耐煩的聲音:
“你小子誰啊,敢借我的名頭?”
“哪怕你家中長輩認識我,王某人也不會徇私枉法!!!”
“更別說你小子狗膽包天,還敢得罪關夫人!”
“我警告你……”
電話裡,王啟年兀自在喋喋不休。
李昂淡淡吐出兩個字:
“是我。”
王啟年的聲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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