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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之問鼎天下》第67章 鄆城商賈劉雲
  且見這自稱為鄆城商賈的劉雲談吐不凡,言語中多存深意,想來此來定非求財這般簡單……

  須臾

  蓋天錫語氣柔和道:“客人上座,蓋某眼拙,竟不識志士!只是蓋某乃區區一推官,素日裡專於通判州府刑獄,察查各地民情。雖心中久牽巨野之難,隻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此事當由府台張相公通盤在握,若客人有解巨野之難,蓋某定當為客人引見!想張相公乃是熟讀詩書之人,待人謙和有禮,若客果有剿匪之策,想來張相公定會如實稟奏京東轉運使劉相公,為客請功!那時,客或求財於曹州,或求仕於京東,當不難也!”

  劉載聞聽,不禁暗下苦笑,心道這蓋天錫雖是賢良之人,此時卻真真是那東京趙官家的好臣子,曹州張觷的好屬下!

  張觷通盤在握?若果真如此,這位曹州青天父母官又是如何讓走腳行騙的劉信民一步步發展壯大到如今這個地步?

  若果真通盤在握,又如何坐視劉信民招攬四方流民,攻陷巨野城?

  熟讀詩書,這一點劉載並不否認,可若不能將所讀所學融會貫通,便是博覽群書又能如何?

  讀死書者不過庸碌迂腐之輩耳,讀活書者方是賢良幹練之臣!

  至於最後的事成之後的求財或求仕,那更是可笑!不過是蓋天錫為籠絡自己,給自己畫的“無源之餅”罷了……

  張觷何等人物?膽小怕事之徒,庸碌膽薄之輩。休道其他,便是這曹州防禦使張金彪與曹州提轄王金榜為了獨霸曹州酒肆生意,豢養大批打手光天化日之下鬧市廝並,這位“熟讀詩書,素曉禮儀”的張相公竟作壁上觀,做起搖頭知府,這等人物便是劉載真立下平叛大功,或求財或入仕,怕不都是那鏡中花水中月?

  便是這眼前的蓋天錫日後領了曹州知府的缺兒,怕也奈何不了張、王二人!

  北宋的政體最大的弊端便是冗官冗兵,便是癡迷於製衡之術!對武人防之如虎,對文人雖說推崇倍至,但須知,文人相輕,自古而然。想張、王二人敢在曹州如此肆無忌憚,全然不把張觷放在眼中,其中固然有張觷生性軟弱之原,卻不得不深思二人背後勢力!

  京東東路轉運使劉彬、京東東路按察使賀太平、京東東路鎮撫將軍張繼,此三人中難免不會是張、王二人的後台,更有甚者可能此二人與這搖頭知府張觷一般,與蔡京、童貫或高俅有親屬聯系或師生之誼!

  總之,蓋天錫這番話誆騙不諳時局的血性漢子綽綽有余,若要以此賺劉載,卻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想到此,劉載便半開玩笑半試探道:“蓋相公說笑了!小可無非也做些酒肆茶館生意,素日裡也知這曹州天河樓與鳳鳴樓之事,想二樓掌家人皆乃當地戴頭識臉的士紳官宦,小可乃區區鄉間小民,哪裡有如此心氣與此二樓爭高低?”

  蓋天錫雖初任曹州推官,可在南華縣知縣任上卻已做了三五年,哪裡不知道二樓之爭乃是王登榜、張金彪之爭?雖說自己曾多次上書知府張觷,叵耐張觷一心隻想唱白臉,休道是裁決,便是兩邊調和都不肯!原本曹州城內酒肆茶樓林立,短短三五年間,或紛紛搬離州城在別縣再建,或乾脆改行,不再做那茶酒生意,現如今除了天河樓、鳳鳴樓二樓之外,便是再有酒肆,也是坊間作坊,難以與此二樓相抗衡!

  想到此,蓋天錫面露尷尬之色,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劉載見此,繼續試探道:“休是小可心有倦意,

隻這二樓相爭,徒增州府百姓憂擾,張相公乃曹州父母,怎得坐視不管?不瞞蓋相公,小可便是知曉其中內情,不願與之相爭,方把酒肆開在那人煙稀少的鄆城李家道口!”  眉頭微微皺起,處事頗有計較的蓋天錫發覺眼前這人絕不似自己先前想的那般簡單!甚至,對於這自稱劉雲的酒肆掌櫃身份都有了三兩分懷疑!

  不為其他,便是有兩點,惹得蓋天錫疑心!

  其一乃是劉雲這不卑不亢的態度!雖說北宋一朝,商業文明相對發達,但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思想依舊根深蒂固,外加有宋一代尊文之風盛行,且官道之人大多身負功名,按理說這小小鄉野酒肆老板縱使不必卑躬屈膝,卻也得畢恭畢敬,可眼下這劉雲,言語談吐間竟把自己放得與蓋天錫一般高,實非時下商賈之所為!

  其二乃是便是至此,這位不請自來的鄆城商賈仍未道出此行本意。蓋天錫能感覺得到,直至此時此刻,劉雲還在試探自己!如此虛以為蛇,怕不是憂心曹州百姓,為官府獻力這般簡單!至於求財於曹州城,正如劉雲所言, 酒肆茶樓生意在這曹州城絕容不下第三家!

  蓋天錫神色逐漸落寞起來,雖然嘴角仍掛著微笑,可眼神中閃出一絲難以察覺的警惕來!

  劉載見此,心道此時此刻倒也不必再隱藏下去,便施禮道:“蓋相公可知小可那李家道口酒肆所在?”

  “客人說笑了,李家道口位於鄆城之南,背依那八百裡水泊梁山……”蓋天錫說話間,眼睛逐漸瞪大,一臉驚愕的望著劉載!

  “難道你是……”蓋天錫的語氣變得僵硬起來。

  “正是!小可此行卻是受那水泊梁山劉載寨主所托,前來與蓋相公小敘一番!”劉載回以肯定的微笑。

  水泊梁山?劉載!

  蓋天錫心念一動,心道暗自懊悔!方才卻是自己大意!想那水泊梁山自己也曾聽聞,雖說是幾月前才興起的山寨,勢頭髮展卻是不俗!據鄆城知縣時文彬傳於州府奏報上所言,這被八百裡水泊護佑的山寨時下已聚寨民五六千人,兵士亦上千!端的是曹州府內最大的綠林山寨!

  蓋天錫也曾建議張觷盡發州兵前往征剿,可梁山雖說迅速崛起膨脹,可卻不曾壞了曹州州縣,雖說也曾洗蕩壽張縣李家莊,殺壽張縣派於蓼兒窪宛子城的押司,但壽張縣乃是歸青州管轄,實與曹州無甚瓜葛,張觷連曹州府城內的廝並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更遑論去征討從未撩撥自己的梁山山寨了!因此,此事便也不了了之!

  只是,此時這劉載派人前來,卻是為何?要知,自己是官,而那劉載乃是嘯聚山林的匪!以匪通官,怕不是有所圖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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