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不聽,王八念經,秦韻對薛天策剛才的話完全免疫。
薛天策看對方習以為常的無賴態度,氣得扶額深吸一口氣:
“我”
薛天策剛想發火,秦韻往後一仰,躺在薛天策的床上,打斷了薛天策的話,小聲的說道:
“反正你到哪我就到哪?除非你親口告訴我以後不想再見到我,否則我這輩子就跟定你了。”
薛天策無奈道:“我到底哪裡好,你告訴我,我改還不行嗎?”
至於那句不想再見到你,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說不出口。
“你小時候抱過我,親過我,還說長大了娶我做老婆,反正我是當真了,你看著辦吧。”秦韻翻舊帳道。
“小時候的話能當真嗎,再說了,還不是你逼著我做的,就你小時候那醜樣,要不是打不過你,我會親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薛天策吐槽道,至於剛剛的火氣也不知道怎麽的,說沒就沒有了。
“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就是把你當成姐姐,沒想過讓你做女朋友,咱們太熟了,熟到我對你根本下不了手。”
薛天策苦口婆心道。
可惜,人家根本不聽他的廢話,反而變本加厲了。
“那我現在美不美?”
說著,秦韻慵懶的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頓時胸前的偉岸,還有那嫵媚的姿態,讓薛天策不自覺的再次咽了咽口水。
雖然秦韻小時候是個醜丫頭,而且平時也也是一副女漢子的姿態,但是不得不承認現在的她是個真正的素顏美女,而且身材婀娜多姿,一點也不比那些明星差。
所以她在部門下屬的眼中除了是男人婆,也是女神,不過是大家無福消受的女神。
只有方大軍知道秦韻和自己的關系,還多次私下裡慫恿自己拿出為人民服務的精神,犧牲小我,把男人婆領回家,這樣他們平時也好過點。
“你看,你明明心動了,就別裝了,我這麽一個大美女送上門你都不要,你還是不是男人啊,要知道想追姐的人能夠從魔都排到京城你信不信。”秦韻繼續刺激道。
事關男人的尊嚴,薛天策直接彎腰雙手撐在對方的頭兩邊威脅道:“什麽,你敢說我不是男人,你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了。”
也許秦韻也沒有想到薛天策會這麽做,而兩人現在距離不超過兩厘米,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甚至能感受到雙方的心跳,她難得露出了害羞的神情,臉上布滿紅暈。
“那個,你的被子是不是很久沒洗了,都有味道了,我幫你洗一下吧。”最後關頭秦韻自己慫了。
薛天策也從激動的情緒中反應過來,兩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十分尷尬。
“那啥,我還要趕著去談一筆生意,你走的時候幫我把門鎖了。”薛天策說完落荒而逃。
秦韻看著落荒而逃的薛天策現實噗嗤一笑,然後毫無淑女形象的哈哈大笑,還沒走遠的薛天策聽到笑聲,走得更快了。
想我薛天策也算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打架、喝酒從來就沒慫過,就是乾,怎麽一到這個男人婆面前自己就栽了呢。
也許是兩人的八字相衝,以後有機會從墟市中學點算卦的本事,給自己算一卦才行。
等薛天策走後,秦韻看了一眼他的房間,眉頭一皺,太小了,倒不是嫌棄,而是心疼,而且她伸手摸了一下書桌,上面薄薄的一層灰。
也就是說,這段時間,
薛天策真的沒有在家。 她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阿虎,幫我調查一下天策這十天去了哪裡,和什麽人有接觸,他準備做什麽生意,有沒有合夥人?對方是否可靠?”
說完收起手機,擼起袖子,找來抹布真的幫薛天策開始打掃房間了,這一幕要是讓薛天策看到一定會驚掉下巴。
“哎,這衣服都幾天沒洗了,被子多久沒曬了,這襪子都硬了,家裡沒個女人就是不行。”秦韻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一邊嘀咕一邊把髒衣服扔進洗衣機。
話說,薛天策落荒而逃之後,拖著箱子來到地下車庫,把箱子放在後備箱裡,開車去到古玩藝術品店,買了一個看上去有點檔次,並且大小合適的專門裝玉器的盒子,然後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把翡翠挪到了盒子裡,最後才驅車來到南京西路的老鳳祥。
薛天策帶著盒子來到老鳳祥, 裡面出來一個面容清秀、穿著職業裝的女員工對薛天策微微彎腰歡迎道:“歡迎光臨老鳳祥,不知道先生是想要買什麽?”
“我先看看。”薛天策說著走到翡翠珠寶區一個個的仔細看了起來。
本來這也沒什麽,但是奇怪就奇怪在薛天策手裡還捧著一個明顯是裝玉器的盒子,哪有人來珠寶店自己帶盒子的,所以偶爾吸引了一些顧客多看了他幾眼。
大約十分鍾左右,一個老鳳祥的女員工走過來說道:“先生您好,不知道您有沒有滿意的,看上眼的。”
“我再看看。”薛天策隨口道。
那女員工不好說什麽直接離開了,不過不是回自己的位置,而是去了後面,薛天策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嘴角微微上揚,然後繼續觀察各種翡翠珠寶,不時的點了點頭,一點也不著急,仿佛真是一個行家似的。
女員工跑到後面的經理辦公室,辦公室門是開著的,她敲了敲門道:“胡總,我有情況向您匯報。”
“進來說。”胡總頭都不抬說道。
等女員工走到桌前,她才抬起頭問道:“說吧,什麽事情?”
女員工有些自慚形穢的低下頭說道:“胡總,店裡來了一個十分奇怪的人,捧著一個玉石盒子,進來也不說話,就在玉石珠寶區逛來逛去,好像沒有任何買東西的意思。”
“哦?我看看。”胡總突然對女員工嘴裡的奇怪的人產生了好奇。
她打開店裡的攝像頭,調到正好正對著薛天策的的畫面。
“咦?怎麽是他?”胡總眉頭一皺,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