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體用五色奇石堆砌而成,祭壇巨大,散發著蒼茫之氣。
這一刻,秦君仿佛聽到了遠古先民的禮讚,聽到了遠古人族舉國祭天。
祭祀之音彌漫,歲月氣息斑駁。
驟然之間,秦君不能斷代,他不清楚,這是不是三皇五帝之時的祭壇,還是遠古之時,天地初開時的祭壇。
這一刻,秦君心下激蕩。
越是古老的東西被發現,這意味未來更為多姿多彩,一切想象,甚至於都有可能成為現實。作為人皇,秦君自然是欣喜異常。
畢竟這是遠古聖皇祭天所用,對於人族意義深重。
........
“陛下,祭壇之上由東西!”尉繚目光一閃,對著秦君低喝,道。
“咻!”
一念而下,秦君落在祭壇之上,只見在這座大型的五色祭壇上,還堆積著不少玉塊與石板,無盡古意彌漫。
無論是玉塊還是石板上都刻有極其神異的古字,比秦君在大秦皇室藏書之中見到的甲骨文還要原始,就像是符號,神秘而又強大。
在巨大的五色祭壇上整整齊齊放了八塊玉塊與八塊石板,每一塊之間,不論事字跡還是氣息都各不相同。
心中念頭閃爍,秦君一時間不知所措,這個五色祭壇不錯,但是太過於巨大,就算是能夠搬動,也會毀了祭壇。
“嗡......!”
突然之間,秦君體內青銅鼎晃動,血色漿液浩蕩,血浪滔天,一股強列的氣息彌漫而出,那是一種極致的渴望。
“轟隆隆.......!”
這一刻,巨大的五色祭壇之上發出朦朧的五色光芒,五色祭壇不斷地震動,仿佛地震了一般,整個玉皇頂都在顫抖。
五色光華閃耀,五色祭壇上陳列的玉塊與石板在瞬間變得晶瑩通透起來,上面銘刻的符號全部閃爍著妖冶的光芒。,
這一刻,巨大的五色祭壇流轉出一股柔和的光芒。
“咻——!”
五色祭壇拔地而起,不斷地變小,最後化作一道五色光暈鑽進了秦君的身體。
這一刻,玉皇頂之上的震動平息,若不是眼前的這一刻深坑,仿佛從未出現過。
“陛下?”
見到東皇太一探尋的目光,秦君搖了搖頭:“朕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只是五色祭壇驟然之間變小,鑽進了朕的身體!”
“蒙卿,把這裡填平,然後放出消息,朕在泰山之上,得到了一柄天子劍!”秦君語氣凝重,犀利的目光掠過所有人:“今日的事情,全部攔在肚子裡!”
“若是被傳出去,朕會殺了所有人——!”
聞言,東皇太一等人心下一動,從秦君慎重的態度來看,這五色祭壇必然是極端重要。
只是秦君明顯不想說,他們也不敢過問。
......
大帳之中,秦君看著在青銅鼎之下,安安穩穩的仿佛常駐的五色祭壇,神色微微一變,已經他發現自己根本使喚不動這位大爺。
他也是將青銅鼎取出來,但是卻無法取出五色祭壇!
意念之力根本不起作用。
心中念頭閃爍,秦君隻好將變得晶瑩剔透的八塊玉塊以及八塊石塊取出來,對著群臣,道:“諸位愛卿,可以看看這是什麽?”
“諾。”
點頭應諾一聲,眾人伸手紛紛接了過去。
“陛下,這種文字從未見過,看上去仿佛比甲骨文還要九原,
更像是一種神秘的符號,一筆一劃之間,有深意!” 半響之後,黃石公得出了結論。
只是對於這樣的結論,眾人沒有質疑,也沒有讚同,因為他們都不了解,也清楚黃石公的話就是一句廢話。
“陛下,我等不知,也不懂——!”
“呼......!”
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秦君將玉塊與石塊收回來,對著群臣肅然,道:“既然五色祭壇落在了朕的手中,我大秦遲早有一天會將它的一切奧秘了解。”
“諾。”
......
說罷,秦君一揮手:“都退下,各自休息,養精蓄銳,明日我等離去,前往帝丘——!”
“諾。”
眾人離去,秦君打量著手中的玉塊與石塊,他清楚,這上面的文字必然是祭文,亦或者是講解,只是對於這種文字他也沒有見過,根本不解其意。
心中念頭閃爍,秦君逼出一滴精血落在玉塊之上,一刻鍾之後,還是如此,精血依舊在,玉塊光潔晶瑩。
這一刻,秦君徹底無奈了。
他發現這個五色祭壇帶著的東西,都是軟硬不吃,使喚不動。
但是,秦君心下有一種猜測,那便是這青銅鼎只怕與這五色祭壇是一體的,而青銅鼎並未在正中間,而是在祭壇靠前一點的左邊。
秦君雖然沒有經歷過一次祭天,但是他也清楚,在青銅鼎的右側,應該再放兩隻青銅鼎,才顯的和諧。
“朕遲早會弄清楚關於你的一切——!”丟下這一句狠話,秦君緩緩睡去。
.........
一夜過去,當秦君醒來之後,,巨大的深坑已經被大秦銳士換班填埋,除了地面是新的,與之前並沒有什麽兩樣。
見到秦君目光望來,蒙恬自信一笑,道:“陛下,大軍連夜從別的山脈運來的土,將這裡的空缺補上!”
“嗯!”
點了點頭,秦君:“蒙卿,傳令下去,大軍開拔帝丘——!”
“諾。”
........
這一刻,秦君心下尷尬不已。
始皇帝徙衛君角於野王,置東郡,治濮陽縣,蹼水逸其南,故曰濮陽。
而濮陽在戰國之前,便就是帝丘!
如今的秦君對於始皇帝的記憶依舊一無所知,只能憑借歷史知識,以及在始皇帝的書房中得到的消息來蒙混過關。
只不過,隨著秦君修為蓋壓眾人。
就算是他露出破綻,只要是不作死,大秦國人與百姓也不會那他怎麽樣。
“蒙卿,大軍過了谷城,直接進入東阿,然後直取帝丘——!”
“諾。”
點頭應諾一聲,蒙恬對著中軍司馬吩咐,道:“陛下有詔:大軍過了谷城,直接進入東阿,然後直取帝丘——!”
“駕.......”。
軺車之上,秦君目光直視前方,半響之後,突然開口,道:“蒙卿,傳詔:從今天起,改濮陽為帝丘,以紀念五帝之一的顓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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