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毒氣裡逃出來後,被送到了附近的醫院接受治療,我的眼睛受到了嚴重刺激腫的像兩個核桃,部分皮膚嚴重潰爛,整個不成人樣,能活下來全靠命大。
我整整在醫院躺了半年才出院,我沒有告訴表哥這件事,但他還是知道了,據說他當時正在開會,聽到這件事之後直接從華國直飛Y國來看我,我當然是感動的不要不要的,不過我當時整個人被裹成了木乃伊,我當然能看清他那看悲傷的表情下不斷抽動的嘴角(?`⊿′)?他居然想笑!太過分啦!
這次的事件震驚世界,作為幸存者的我也是受到了很大的重視,像什麽領導啊,媒體啊,剛開始也會來探望,采訪我不過現在的人都是健忘的很快我就不再收關注了。
我也樂得清閑,不過妹妹從始至終都沒有給我打一個電話,外公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還是讓我有一些失望的。
(??﹏??)
出院後,學校幾乎已經恢復原樣了,可是整個學校裡的人,現在加起來也不超過200人,有人死在了恐怖襲擊,有人受不了,轉學了。
╮(??ω??)╭我背著背包,提著行李,這是我最後一次看這個大學,靠著表哥的關系,即使我不在這裡修完所有的學科,我也可以順利畢業,再三權衡之下,我選擇離開這裡,回國的機票已經訂好了,在離開之前,我去了墓地,看望我在這裡最好的朋友,希泰爾·米羅,他死於毒氣,據說死相特別恐怖,我也沒能參加他的葬禮,我在他的墓碑前放下一把金盞花,我站起身鞠了一躬(-ι_-)以感謝他對我一直以來的照顧,“你說你那麽高的個子,怎麽就鑽進了這麽小的盒子?”
我轉身,踏上了回家的路。
從Y國到華國的飛機大概要一天的時間,我從VIP通道登機(這當然是表哥安排的)坐在頭等艙的一個角落,這幾天想要坐頭等艙可不容易,這幾個月Y國的恐怖襲擊越來越多,不少有錢人想要去別的地方避一避,這時我身邊走過一個男人時候,一種陰冷感瞬間遍布全身,斯——這種感覺,那種冷冰的眼神,我絕不會忘掉,“白面具”!我立刻起身想要通知空姐,但我又慢慢坐了回去,“沒有證據啊”我總不能告訴人家我看他很像“白面具”組織的人,把他抓起來吧。我坐立不安,我摸了摸外套裡的clock17手槍,就是幫我逃出來的那把,原本是要交還給警局的,不過動用了一點關系,留了下來,並且帶上了飛機。
我握著著那冰涼的手槍,心裡才漸漸安定下來,如果他們想要在飛機上搞事情,那來的肯定不會只有他一個,我也沒有看到其他疑似白面具的人,還是先不要輕舉妄動,我看了看那個男人,他似乎在找自己的位置,繞了一圈又向我這裡走過來,“臥槽你別坐我旁邊啊”我坐的是靠窗戶的位置旁邊有一個空座,那個男人果然過來核對了座位號後坐下。
“hello”他向我打了招呼在我旁邊坐下,我現在感覺身上好像有數百條蛇在我身上蠕動,我忍住身上的惡寒,向他也打了個招呼,把身子又向旁邊挪了挪,他也沒在意,打開前面的平板電腦,開始看起電影來。我摸著懷中的槍,心裡總是覺得不踏實,5分鍾後,飛機進入跑道滑行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