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殺啊!”
“嬴政狗賊就在前面的車馬中,殺了他,暴秦就會結束......”
“有刺客,護駕!”
叮叮當當.....
“呵呵!看來秦皇,想讓你死的人,還真不少,之前一波沒有成功,竟然還有後手,他們的計劃倒是真的是挺嚴密的”
四輪空間大馬車上,蘇靖和嬴政兩人對立而坐,聽著外面的吵鬧,蘇靖嘴角含笑。
距離嬴政在泰山之上,遭遇炸彈攻擊,還未到三個時辰,就遭受到第二次的襲殺。
可見這背後之人,手段不簡單,而且絕對有嬴政內部的人。
要知道,嬴政的出入,一般來說,除了近臣以外,根本就不會有人清楚,尤其是經歷了泰山山頂之後,嬴政更是小心。
車隊前行,他安排了好幾個身份,就是為了魚目混珠,但是結果,這些刺客,竟然能夠精確的找到他的位置。
這要是沒有內部人透露,蘇靖打死也不相信。
蘇靖能夠想到,嬴政自然能夠想到,他的臉色完全陰沉下來了,眼神中山閃爍的殺意,就算是在馬車外的禁衛都能夠感受的到。
“哼!一群老鼠,寡人之前沒有找他們,他們竟然送上門來,寡人倒要看看,這些隱藏在陰暗出的老鼠,到底是誰,還有隱藏帝國內部的那人,到底是誰?”
對於這些刺客,嬴政也就只有幾分惱怒,但是對於隱藏他身邊的叛徒,他真的是殺意滿滿。
眼中如利刀一般,決然般的鋒利。
“哦!秦皇可不要小看,這一次的刺客,他們可都不一般,到時候,秦皇你可不要大吃一驚哦!”
聽著嬴政不屑一顧的話語,蘇靖搖搖頭,他的神識,早已經探射到了最前線,發現這一次的刺客。
雖然都蒙著臉,不過面對嬴政的禁軍,他們卻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勢無可擋,有人持劍,劍氣凜然,寒光陣陣,每一次的揮劍,都帶走了數條的人命。
有人赤手空掌,每一掌更是隔空打牛一般,掀起蕩蕩的掌風。
刺客不多,大約只有二十人左右,但是大部分都是先天之上,頂尖的強者,尤其是為首的幾位,更是讓他眼神一凝。
“陰陽家!”
蘇靖心中低沉了一句,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了,他想不到,這一次竟然連陰陽家也參與進來了。
而且看起來,還都是陰陽家最頂級的強者。
“聚氣成刃,那就是陰陽家的星魂,這麽說另外一個就是月神”
“東皇呢?作為陰陽家的首領,兩大護法,都出現了,你東皇不會還隱藏在背後,難道你指望他們就能夠殺死嬴政?”
蘇靖心中好奇,他不知道陰陽家,為何會突然反秦,並且還和反秦聯盟了,親自下來,參與刺殺嬴政。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一旦沒有成功,對於他們陰陽家來說,絕對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陰陽家實力是很強,大秦的力量,更加的強大,頂尖的強者,可不少,以前蓋聶作為天下第一劍客,在宮廷之中,也並不是最為強大的。
大秦立世數百年,豈能沒有一些底蘊,蓋聶作為明面上的大秦第一高手,暗中,自然還有強者保護嬴政。
尤其是其中一位,嬴氏一族的老者,一身的功力,直接達到了先天第三個境界罡元境界,一身罡氣已然轉化為了元罡,極為了恐怖。
這是蘇靖第一次見到這麽強的武者,對方的實力,可以說即使是面對築基初期的修士,也絕對不會落入下風的。
如果一旦被他近身的話,就算是築基中期的修士,都有隕落的危險。
當然這樣的強者,整個大秦,也就這麽一位,也一直隱藏在皇宮之中,鎮守大秦,從不外出。
此人的存在,也讓蘇靖差不多估測到了這方世界,巔峰戰力也就這麽強了,東皇的實力,恐怕也就如此。
、怪不得他在面對嬴政的時候,也都不敢太過放肆,原來,大秦也有克制他的人。
而且道家那位北冥子,顯然實力也是如此,而且道家的天宗,和大秦的關系,並不相識人宗那樣。
天宗似乎更加親近大秦。
不過之前陰陽家,可不敢反叛大秦,而且還是這麽明目張膽,雖然這些人只是蒙著臉,但是他們的招式,難道還能夠隱藏的住嗎?
陰陽家,到底有何底氣,竟然敢派人前來刺殺嬴政,難道他不知道,一旦失敗了,對於他們陰陽家,絕對是滅頂之災。
“難不成,這陰陽家,找到了日本,有了底氣?”
蘇靖心中忍不住嘀咕道,除了這個,蘇靖也想不到其他的想法了,畢竟一旦他們失敗了,陰陽家很難在大秦有任何的生存環境。
畢竟陰陽家的弟子,不比墨家他們少,大秦一旦真的追究起來, 他們恐怕比墨家還要慘。
除非他們有了後路,一個大秦追不到的地方。
不過這個時候,不說是日本還是野生時代,這太誇張了,但是至少他們也剛剛開始農耕,比起三皇五帝時期,恐怕都要差。
陰陽家跑到日本去,難不成真的要學徐福一般。
不過不管陰陽家到底怎麽想的,如今蘇靖卻是知道,這一次,陰陽家要倒霉了,嬴政的怒火,可不是那麽容易消除的。
陰陽家敢反叛,嬴政不將它滅個差不多,也絕對會讓他元氣大傷的。
不過這東皇不出來,他們就有那麽大的底氣,嬴政身邊那個叛徒到底是誰?
蘇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趙高,畢竟這家夥可是禍害掉大秦的罪魁禍首,他的身份,蘇靖也差不多摸清楚了,趙氏族人,和嬴政算是半個親族,不過他是趙國的貴族。
嬴政將趙國給吞並了,作為亡國之奴,他想要替趙國復仇,這也說的過去,他恨嬴政,自然也沒有任何的問題,作為內奸叛徒,他更有動機。
不過這家夥,隱藏的很深,就算是嬴政,恐怕暫時也都沒有懷疑過對方,可能在嬴政的心中,對方不過是有野心的人罷了。
這樣的人,在大秦有很多,他的那位丞相不就是最有野心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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