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這裡沒有靈氣,想打開靜靈袋很不容易,但他卻有方法。
只見他手中突然多了一個特別小又很尖的匕首。
說是匕首,其實它還沒有巴掌大,比縫衣服的大針大不了多少。
也沒見他怎麽操作,原來一個好好的儲物袋,突然就隻變成了普通的一塊妖獸皮
他手中還出現了一種特殊的線。
而地上也多了一個半死不活的龍吟。
林靜這下明白了,原來他手中拿著的就是所謂的拆線器呀。
只是這拆線器似乎過於強大了,竟連刻畫在裡面的符文也給破壞了。
那如此說,如果還有其他儲物袋,只要不怕浪費,是不是也可以用這種特殊的方法解封。
國師像是看出來她的想法。
“抱歉,我暫時只能打開這一個,其他的還是帶你出去後再打開吧。”
林靜一想也是,她的靜靈袋,平時也不怎麽裝東西,裡面也沒什麽,只是裝飾而已。
而真正的寶貝及其它重要的東西早已經被她收進神府。
“好,那我們準備吧。”
眾人紛紛起身,國師走到湖邊,給每個人指著位置。
他們八人全部站在外面,而只有國師及龍吟站在中間。
他解釋道:“如今他這樣,只有中間的兩個位置,是並排站著的,我還可以扶著他。
不然無法啟動陣法,也沒辦法出去了。”
到了這個時候,隻得聽從他的意見。
眾人深吸一口氣,慢慢向水中走去。
外面雖然是冰天雪地,但在這山道內溫度還算暖和。
湖中的水也沒有想象中那麽寒冷。
反而有些像溫泉一般。
眾人舒適的開始洗起身上的灰來。
只是介於有女子在場,也隻胡亂的搓搓。
而林靜及她的分身,介於女子的身份,隻隨意的洗了下手。
待其他人清洗的差不多了,大家開始散開,踢開腳下的白骨,去尋找各自的位置。
不知國師是有意還是無意安排,林靜的分身就在她右側。
旁邊則是子墨,再向右又是他的分身。
再就是羅羽,旁邊是成玉的分身,另一邊則挨著兩名侍衛。
林靜看向子墨,給他打了一個讓他小心的手勢。
子墨微微頷首,表示知曉了。
待眾人各自站好,發現現在的水位是到胸口的位置,不算深,但也不算很淺。
“跟我學!”國師突然大聲說道。
隨即他將龍吟靠在自己身前。
他拿著龍吟的手,一步步示范。
好在除了那兩名侍衛,其他幾人,只是跟著學了一遍,卻都打的有模有樣。
手決打完,周圍突然出現一道白光向四周擴散。
這時,他突然右腳猛一用力,湖水開始慢慢的旋轉起來。
湖水越升越高,從胸口的位置升到脖頸處。
又從脖頸處升至口、鼻、耳……
隨之漫過頭頂,水位越升越高,水速也快了許多。
眾人好不容易才能控制著身體不亂動。
沒有空氣,剛開始還能憋住,但到後來,個個憋的臉紅脖子粗的。
尤其那兩名侍衛,早已憋不住了,拚命的用手向上遊。
可是一切都枉然。
不知過去多久,頭頂上就像有一個大型的氣罩,將他們壓在水面之下,不論他們怎麽掙扎也是白費。
很快耗盡了力氣……
林靜勉強睜開雙眼,看著眾人的慌張失措,以及周圍環境的變化。
她和大家一樣,意識都開始模糊起來。
林靜朦朦朧朧能看到那兩名侍衛頭頂像是打開了一個小的漩渦。
一個和本人一樣的氣體小人,從體內飄了出來,消散在水中。
二人的身體也隨之飄了起來。
林靜在意識渙散之際,被眼前看到的一幕嚇了一跳。
猛一咬舌尖來逼迫自己,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還不待她有喘氣的機會,竟發現她的分身,不知何時已到了她的旁邊,正虎視眈眈對著她陰笑。
林靜發現不對,趕忙用手去摸自己頭頂,上面竟也有一個小型的氣旋。
只是那氣旋已經隨著她稍微的清醒,慢慢的變小了一些。
這一刻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這都是龍吟分身的陰謀,一個讓分身奪舍他們肉身的機會。
雖不明白為何要奪取他們肉身,但她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林靜躲閃,而那個林靜的分身急了,瞬時腳下一用力,她整個身體都緊貼氣罩漂浮著,急速向林靜頭頂的方向飄過去。
林靜有一種預感,他們或許很快就會被傳送過去,她不能輕易移動,不然還不知道會被傳送到哪呢。
如此想躲避開分身就相當不容易。
手中緊握匕首,在這種時候也不能心慈手軟。
分身一旦靠近,她就利用柔術將身體躲到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
不論如何,她是堅決不能讓分身靠近她的頭頂的。
待起身之際,匕首又毫不客氣的向分身刺入。
匕首劃過分身的腿部,鮮血登時流了出來,染紅了這一片湖水,可視度變的很低。
旁邊的子墨也在和他的分身鬥的不可開交。
兩個人的身手旗鼓相當,打的是難分難解。
成玉的分身倒是沒有費很大力氣,就將羅羽給打敗了,正待奪舍之際,國師一個石子打過來,示意他去奪舍那兩名侍衛中的一人。
成玉的分身雖不甘,但時間緊迫,也不好在這裡和他對戰起來。
身體一個鯉魚擺尾,迅速來到其中一名相對壯碩的侍衛身前,將手放在她頭頂,很快成玉的分身消失不見。
而隨即那名侍衛頭頂的漩渦消失了,他也睜開了一雙冰冷的眼睛。
國師這邊,龍吟本就半死不活的,待他的生魂徹底消散,國師將手放在他頭頂,很快也消失不見。
如一攤爛泥一般的龍吟,竟生龍活虎的站了起來。
林靜的心突然痛了一下,她的身體瞬間向下一軟,而正在這時,林靜的分身正快速的飄過來。
三米
二米
一米
半米
她的手馬上就要夠到林靜的頭頂了。
她的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還不待她臉上的表情收起,一道寒光閃過,肩膀突然一痛,手臂慢慢向下落去。
大量的鮮血,刹那間將湖水染的更紅了。
原來林靜突然側開身站起,又用手中的匕首將分身的手臂直接給削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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