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表見賈詡是真要走。
便道:也罷,既然河北有急事,文和可先回去,等來日再來襄陽。到時咱們再聚。
致於結盟之事大家連提都沒提。
賈詡回到驛館把事對張傑一說,張傑道:劉表是前怕狼後怕虎。怕曹操又不想得罪曹操,所以不敢提結盟之事。罷了。咱們也不必在乎這些。工匠之事就按你說的辦吧,不過留下幾十個人還是太少了,這樣留下一百名親兵吧,讓他們保護工匠,路上怕也不太平,山賊也常有。有一百人我也能放心。這些工匠可都是寶貝。
咱們現在去會會蒯氏兄弟。
隨後,張傑,賈詡前往蒯良府上拜訪,趙雲,典韋也跟著。
到了府上,蒯良聽是翼州使者求見,也是親自到大門口相迎。
賈詡道:冒昧打擾還望見諒,蒯良道:文和先生乃河北軍師,能到蒯府乃是良的榮幸,何來打擾之說?裡面請坐。
眾人坐下後,蒯良看了一下張傑,道:不知這位先生是?
張傑道:在下張傑不請自來還忘海函。
啊!原來是征北將軍親到,在下有失遠迎恕罪恕罪。蒯良連忙起身。
張傑道:子柔(蒯良字)兄客氣了,傑不請自來多有打攪,子柔兄別見怪才好。怎不見異度兄?
蒯良道:舍弟在外,請明公稍等片刻,良派人去叫一會就回來。不一會蒯良便叫下人去找蒯越。
從新坐下後有又有下人上茶。
蒯良道:明公來襄陽不知有何要事?
張傑道:實不相瞞,為二位先生而來。
荊襄能入傑法眼者不多,然蒯氏兄弟,傑仰慕已久,故而不請自來。
不知子柔兄對荊州前程有何看法?蒯良道:荊州前程自有劉州牧操心,良不過一小吏豈敢亂言?
張傑道:子柔兄以為楚人冶楚如何?蒯良一愣,就在這時蒯越走了過來道:見過明公。
張傑道:異度兄客氣了,傑不請自來多有打攪了。
張傑又道:不知異度對楚人冶楚以為如何?
蒯越道:楚人冶楚雖好,然,顧慮太多。恐未必成形啊!張傑笑道:某以為些許阻力,抵擋不住大勢,傑看好異度。
傑認為如曹操入荊州只會給荊襄九郡帶來無窮戰火與災難。而荊州諾能和平,傑以為子柔可為荊州刺史。
蒯良道:豈敢豈敢,良只是一小吏而以。豈能有非分之想?張傑道:我相信子柔能當大任。
傑來襄陽已經幾天了,也見過不少荊襄事物,但傑認為,荊州之事還是荊州人管最好。以後可能還要打攪子柔兄。
傑打算明日回鄴城了,打攪之處不還望見諒。
蒯良道:明公剛到襄陽何必急於回去?
張傑道:傑本事務繁忙此次來襄陽主要是想見見荊州才俊。順便也散散心。現事以完成當返回鄴城。希望下次還能與倆位兄長把酒言歡。
蒯越道:明公既來襄陽何不與劉荊州一見呢?
張傑笑道:某向來隨心所欲,劉景升與我並無共同語言,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如果與他見面反而讓他以為我圖他荊州,不如就讓他在襄陽養老吧!在傑眼裡,荊州遠比不上諸位荊襄才俊。
到了門口張傑又道:異度兄如果覺得在襄陽呆久了想出去散散心,傑在鄴城掃蹋相迎。
蒯越道:多謝明公厚愛,如有空越定當拜訪。然後張傑等人沒有回驛館,而是直接去了城外軍營。張傑雖然可以肯定蒯氏兄弟不敢告訴劉表或者敢對他不利,但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道理還是懂得的。沒必要冒險,還是軍營安全。
張傑走後,蒯氏兄弟跪坐在地,蒯良道:異度覺得張傑如何?
蒯越道:非常人也,膽大心細,是成事之主。
蒯良道:他許我荊州刺史你怎麽看?
蒯越道:如張傑能擊敗中原曹操袁紹,到時兄長可以考慮。如不能入主中原,不過是畫餅充饑罷了。聽說張傑在冀州殺了不少世家大族,小弟雖沒見過,但多少也知道一點,張傑隻許收三成田租,且稅賦全由地主所出。
由此可見如張傑入主荊州對咱們蒯家不會有什麽好處。但是如果張傑能一統中原咱們也沒有別的選擇。劉表守荊州對付江東或許還行,但如果張傑統一了中原,荊州是萬萬守不住的,咱們蒯家在荊州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了,總得考慮下後路。
蒯良道:如果曹操想入主荊州呢?咱們怎麽辦?
蒯越道:咱們千萬不能讓曹操入主荊州,否則荊州將毀於戰火。因為曹操要入主荊州,說明中原大戰張傑已經勝出。 曹操到荊州只是想以荊州水軍抵擋張傑。然而以荊州之力怎可抵擋得住北方百萬之眾?
如戰,荊州必是血流成河。而且如果我們迎曹操入荊州到時必懺怒於張傑,以張傑對待世家的性子,必屠我蒯氏以立威荊州。故而兄長千萬不可迎曹操入荊州,徐非張傑己經敗亡,否則蒯家將萬劫不複矣!
蒯良讓蒯越這麽一分析也是額頭冒汗。原先他還真有想過讓曹操入主荊州的打算,因為曹操比劉表強,有曹操在他覺得荊州才安全。現在一想根本不是那麽回事啊!
蒯良道:現張傑在襄陽,咱們要不要告訴劉表,或者乾脆讓劉表在襄陽殺了張傑?
蒯越笑道:兄長你想太多了,你認為劉表知道張傑在襄陽他敢殺張傑?以劉表的性子他巴結張傑還來不及呢!豈敢惹河北張傑這麽個強敵。再者就算劉表敢殺張傑,張傑就那麽好殺的?他身邊的典韋,趙雲,豈是好想與的?而且張傑在城中肯定還有內應。城外又有上千騎兵,只要逃走一個,荊州將與河北不死不休。最重要的是咱們透露張傑在襄陽的消息對咱們有什麽好處?
往私了說張傑能以真面目見你我兄弟說明張傑是信任你我兄弟,咱們透露出去,這叫出賣朋友。
往公了說,張傑突然出現在蒯家,你讓劉表怎麽想?會不會懷疑咱們投靠張傑?就算劉表信用咱們。那張傑要是知道是咱們透露出去的他能放過你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