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提示:統馭手鐲,輔助統帥力+20,隱藏屬性,手下人員忠誠增加30%,降低叛亂30%
宿主:壽泗
道具:善言的鳥嘴阿裡斯塔克斯望遠鏡統馭手鐲(已裝備)銀光手裡劍(未裝備)
世界五維:精神43敏捷36智力43魅力50幸運37
基礎能力:統帥力124參謀力63外交力80劍術53操縱術47
特殊技能:梯縱術1級(40/300)鑒定術1級(10/100)窺武之眼1級(190/300)
魔式方程:開啟,完整度3%
世界地圖:未點亮
所處位置:沂州港
系統等級:3級
與阿柒商定後,壽泗再次得到了系統獎勵,個人基礎能力提升的同時,竟得到統馭手鐲這等神道具,壽泗真的越來越喜歡這個冷冰的系統了。
任誰都知道手下忠誠的重要性,統馭手鐲增加忠誠的同時,還降低了叛亂值,壽泗可是清楚知道,歷史上很多大航海家死在手下叛亂中。
像名留青史的英國航海家哈得孫,不只探索了北冰洋,發現了以他名字命名的哈得孫地,還發現了格陵蘭島東岸上千米的海岸線,但就是這樣一位可與哥倫布齊名的偉大航海家,最後在發現了哈得孫灣時,卻因手下對他的不信任,被叛亂的手下拋棄在一條小船上,被茫茫大海吞噬,從此消失在了英國皇家視野中。
嚓,這手獨帥啊!有了統馭手鐲,自我安全以後就又多層保障了,只是不只能提升何種程度?
只是想就已無比開心,壽泗退出系統狀態,就發覺阿柒瞧著自己的目光帶著莫明崇拜。
看來統馭手鐲作用果真非凡!
“阿柒,定遠號已經入港了,你去準備下吧,我把徐三也調給你當瞭望手。”
壽泗陽光般的笑容感染著阿柒,阿柒立正道:“是,船長。”
看著阿柒開心地走出艦長室,壽泗開始核計下步計劃。
解決了定遠號的事情,也該再次出航賺錢了,如今資金讓自己揮霍得差不多了,也不知剩下多少?
出了艦長室,壽泗朝著霍菱兒的主計室行去。
壽泗現在完全做起甩手掌櫃,帳目全權交給霍菱兒管理。不過,有利有弊,現在他想支出大金額資金,必須通過霍菱兒同意。
進入主計室,就見霍菱兒正忙著統計今天進來的鹽品帳單,壽泗輕輕走過去,給霍菱兒揉著肩膀。
壽泗這般討好獻媚已不是一次兩次,霍菱兒已習以為常,嘴角微微笑著,“四哥,缺錢了?”
壽泗嘿嘿笑道:“菱兒就是聰惠,不過四哥也是來關心下菱兒,順便了解下我們的運營狀況。”
“你這大當家,終於知道關心帳目了呀!如今我們的總資金僅剩八千五百金幣了,貨物只有沃特號上滿載二千斤食鹽,其余四船現在還未采買貨物,船隻補給水源物資大概得五百金幣。”
霍菱兒將之前統計完的帳目一一報出,壽泗聽完問道:“菱兒,我們另外十艙采買些什麽貨物合適?”
似乎早以成竹在胸,霍菱兒接道:“大豆和紅棗,沂州兩樣高產作物,大豆可購置六艙,每艙四百二十金幣,紅棗進購四艙,每艙一千金幣。”
壽泗聽了瞪大眼睛問道:“紅棗為何這麽貴?”
“四哥不知圓鈴棗?新棗100紋錢一斤已算便宜了!”霍菱兒側頭疑惑看眼壽泗,繼而道:“圓鈴棗不僅皮薄肉厚,
個頭還渾圓飽滿,乃是朝廷貢品,加工熏製後的烏棗,更是運往過南洋,甚是知名。” 壽泗舔了下嘴唇,腦中莫明有種嘗嘗的衝動,嘖嘖嘴道:“原來如此,貨物抵船時我一定要嘗個夠才行。”
瞧著壽泗口中流誕的樣子,霍菱兒俏笑,“真不知四哥怎麽長這麽大,再到某個港口,我給四哥介紹些知名小吃。”
開過玩笑,霍菱兒嚴肅道:“四哥,如今資金僅剩一千四百八十金幣,出港補給尚且需要五百金幣,我們先航向杭州暫停幾日,將船上的大豆與紅棗售賣賺些錢,轉換成杭州陶瓷器和絲織品再運往泉州吧。”
“好,我也正有此打算。”
杭州處於沂州與泉州之間,之前因為往返兩地倒運茶品,一直避開了停靠杭州港,如今不急於爭分奪秒,壽泗自然不會舍近求遠。
臨行前,李銳去安泰醫館與李白榮辭行,壽泗也想了解下冬蟲夏草在沂州的推廣進度,順便跟了去。
見了李白榮後,才知經過安泰醫館的宣揚,冬蟲夏草已由西部運抵過一些,但因路途遙遠,量太少,價格偏高,還未能引起百姓重視。
壽泗也未太過在意,蟲草產地多在西藏、四川、雲南附近,離沂州確實太遠,的確不如杭州適合推廣。
本想讓百姓早些認知我們華夏的藥中瑰寶,現在看起來,自己想法還是太過理想化。
離開了安泰醫館,李銳返回了船上,壽泗得去陳友諒住處道別,一個人朝城中客棧走去。
陳友諒也購置了許多貨物, 不日也將運往沔陽,也正欲找壽泗道別,二人簡短說說打算,商定日後有事經同業工會傳遞書信互通消息,就此分別。
時間一晃而過,數日後,一切準備停當,又到了離開沂州的日子。沃特號領銜,三艘小型單帆居中,定遠號壓後,五艘艦船浩浩蕩蕩駛離了沂州港。
天邊晚霞通紅,輝印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沃特號如魚兒般暢遊向前。如此美景,水手們心情愉快,有人忍不住哼唱著小調。
船頭甲板上,壽泗拄著船舷,望著天邊晚霞,不禁想起了喜好獨自望天的白亭,自沂州同業工會回來,幾日來都未見白亭走出過休息艙。
正想著,白亭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打斷了他的思緒。
“原來兄長也喜歡欣賞海天景色!”
瞧著帶有黑眼圈的白亭,壽泗皺眉勸道:“白兄弟,雖然我很敬佩專注做事的人,但也應勞逸結合才是,幾日來你廢寢忘食研究古漢幣,再累壞了身體。”
白亭面沉似水,不在意道:“自小我已習慣這種生活,家族族人為了研究古史,付出的心血遠超我數倍。”
白亭說得極為平淡,壽泗卻知其中必然需付出無數艱辛,尋常人肯定堅持不下,單以白亭學會二十幾種語言文字就可猜出一二。
“那你這幾日在九枚古幣中可有獲益麽?”
白亭神色疲憊,帶著一絲失望,“我本以為九枚古幣有些遺失歷史片段信息,現在看來僅是與某一物件有關,我來找兄長,就為告訴你那九枚古幣中藏有一件古器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