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先生!”葉凡一個箭步上前,司徒安指著自己的上衣口袋,葉凡掏出心臟病的藥,顧不得找水了,先喂進他嘴裡再說!
司徒安顯然早習慣這種情形,直接把藥片乾嚼後吞下去,狠狠地抓住葉凡的衣領子:“我,我,送我去醫院。”
不是吃藥了嗎?葉凡看著司徒安滑到地上,趕緊叫來廖劍,廖劍咬死是葉凡把司徒安氣得心臟病發作,救人大過天,先暫時放過葉凡,和葉凡一起把司徒安送進醫院!
司徒安當然沒什麽大礙,心臟病控制住,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
葉凡隻覺得日了狗,剛才不是還好端端的,怎麽說發病就發病?發病也就算了,不是吃了藥嗎?明明吃了藥,怎麽還一幅要死的樣子?
等等,這位老爺子故意進醫院?
“你還不走?”
“等司徒先生醒了再說,唉喲,司徒先生的身體這麽脆弱,身邊沒人照顧不行,這麽著,我免費照顧他,怎麽樣?”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你別做夢了,收回商鋪勢在必行!”
“阿劍。”
“老板。”
“葉凡的主意不錯,我們回來也是人生地不熟,有個在當地富人圈子混的人帶路不錯。”
“老板,他可是代表商業街的那夥人。”
“商業街的人不是也說了,只要賠償到位,一切都可以嗎?行了,我口渴,你出去買水。”
只等廖劍一走,葉凡馬上低頭:“您故意支開他?”
“聽我說,小夥子,我根本沒那麽多錢賠償租戶,有人威脅我必須這麽做,我的家人都在他的手裡,小夥子,我身邊有他們的人。”
“是廖劍嗎?”
“他跟了我四年,不是他。”
“老爺子,請我當保鏢,別的不說,保你平安,我在海北能號稱最貴的保鏢,絕對物有所值,再說了,這次看在嬌姐的份上,我免費,這絕對破天荒。”
“好,一言為定。”
兩人拉勾上吊,蓋章為定!
廖劍回來的時候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他就是覺得葉凡不像表面上這麽吊兒郎當,骨子裡很有想法,天曉得他在盤算什麽?
葉凡咧嘴笑了,突然一個箭步來到門口,猛地拉開門,一個人從外面栽進來,說時遲,那時快,葉凡勒住他的脖子將他拖進病房,大咧咧地坐在他的背上:“廖劍,搜手機。”
“媽的,這家夥!”
這人的手機上還有一條尚未發出去的短信,要不是葉凡耳朵靈,消息走漏了!
短信寫著——他有心反……
短信還沒有編輯完,“媽的,老板,這夥人欺人太甚,要不是太太還在他們手裡,我真恨不得……”廖劍氣得直咬牙:“真想殺了他們。”
“他們有槍的,冷靜!”
“有槍的我見得多多了,要曉得目標才好下手,對方什麽來頭,把你們咱成縮成烏龜。”
“你能不能講句人話?”
“在下說的正是人類的語言,聽不懂?”
“你……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你有好法子,我服你。”
“聽我的,司徒先生如常和這邊談判,注意進度,能緩則緩,既然司徒先生的顧忌是家人,先把家人救出來就是了。”葉凡吊兒郎當地說道。
“他們把太太也帶來海北了,但關押的地方不清楚,那邊放話了,街道不收回來,隨時撕票,公司的現金流根本不夠改造的,換句話說,花大價錢弄走租戶,把街收回來而已!”
“什麽人,有病,費盡心思就想把商業街收回來,圖什麽?”
葉凡有些明知故問,這夥人圖的是街道和海北大學獨天得厚的位置,醉翁之意不在酒!
司徒安擺擺手,廖劍說道:“那天太太如常去上健身課,晚上八點半結束,司機沒接到人,我和先生在公司加班,收到電話,太太被綁了,還說小姐和少爺也在被監控中,如果不按他們說的做,接下來被綁的就是他們,太太和先生通話,千真萬確。”
“對方一直沒露面?”
“對方說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這個家夥就盯著我們!”
葉凡悶哼一聲,腳下用了些力氣,那家夥慘叫一聲:“殺千刀的!”
他不喊還好,葉凡一腳跺在右手手指上,十指連心,五根手指也通達心臟,這家夥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葉凡冷笑道:“我不想多廢話,知道什麽,說!”
“我,我什麽不知道。”
話音剛落,葉凡馬上踩上了另外一隻手掌,“啊!”
此情此景,司徒安和廖劍同時打個寒蟬……
“我說,我說,老大讓我跟著司徒先生,如果他敢亂來,馬上通報,立放給他好看。”
“除了你,還有哪幾個人?”
“除了沒人呀……呀!”
葉凡用腳碾著男人不算白皙的手指,力道越來越大!
“還有兩個人,阿風和阿雷和我是一夥的。”
這兩人是廖劍那天帶過去的混混之二,葉凡靈機一動,漏洞來了,請當地混混,“司徒先生,我離開一小會,當地的混混,還得找地頭蛇。”
司徒安發現葉凡不止有頭腦,下手又狠,有節有據,欣喜若狂,葉凡甩揪著那個家夥一起離開, 那男人被控制得嚴實,動彈不得:“你,你帶我去哪?”
“你猜。”
頭皮發麻,心肝發顫,怎麽猜怎麽猜?怎麽猜?!
那家夥被葉凡揪到車上,葉凡剛系上安全帶,那個家夥眼珠子亂轉,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刀,胡亂揮舞著,葉凡被直接揮出一拳,暈了,刀子落了。
“老實呆著不好嗎?”
葉凡替他系上安全帶,拿他的手機翻了一遍,手機裡的短信和通話記錄不多,三個號碼,葉凡把號碼發給七仔鎖定,馬上約嬌姐出來。
兩人在嬌姐餐廳附近碰頭,看到這個家夥,嬌姐咬牙道:“想讓我的店沒有,休想!”
女人發起火來有如猛虎出籠!
“還有兩個同黨,本地的,說明指使人也在本地,故意使招把司徒安逼到國內,目標嘛,就是這條街,這條獨一無二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