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白醫生?”林冰宛然一笑:“眾所周知我為人大方嘍,南安,鄭總,不如咱們一會兒也去夜宵,輸人不輸陣,他吃夜宵,我也要。”
臭婆娘,這方面也要較勁,胡麗哈哈大笑,還有什麽比他倆較勁好看?說話間,蛋糕由安妮親自推出來,胡董和恩恩等胡麗過去,一家三口齊齊切開蛋糕,現場氣氛一片祥和!
可惜,宴席結束後各人都有情緒,最惱火的莫過於花大少,不管他怎麽埋怨父親自作主張,都改變不了事實,他已經計上心來,要給葉凡一個下馬威。
而林冰和鄭飛等人去夜宵,葉凡跳上白醫生的車,攤開手,“我來代表我承認。”
“你承不承認沒問題,你的上級指定由你配合我的工作,你的資料我已經看過了,作為回報,這是我的資料。”
龍叔沒提這事,白醫生嘴裡的上級應該是和林冰直接聯絡的那位,還沒見過他的廬山真面目,他倒把自己賣了,在海北,知道自己是特工的外人,白至偉是第一個!
白至偉的資料檔案都在,看著似模似樣。
“你是海北唯一知道我身份的人,這下公平了?”
“你在海北當醫生,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上次來海北工作,為了隱藏身份不得不選擇一份職業,我由醫生轉行,正好乾回本行,驕陽公司請我正中我的下懷,時間自由,可以自由安排。”
“我只有一個問題。”
“是。”
擦,回答得如此乾脆利落,反讓人無話可說了!
“葉先生,你是我的那盤菜,我對你很感興趣,十分感興趣,可惜,你已經有了林總。”
這麽看來,上級還有點良心,沒把假結婚的事也一並托出。
“林總對我照顧有加,我視她為朋友,朋友夫,不可欺。”
可葉凡一點也不開心,呵呵呵。
“我們彼此都知道對方的另一層身份,合作一定愉快。”白醫生伸手:“正式結盟。”
“你的身份連林冰也不能知道嗎?”
“她是你的妻子,我相信她就算知道也會保密。”
白醫生說得好好地,突然間話鋒一轉:“不過,希望它是我們彼此的秘密,親愛的。”
呸呸呸,葉凡像吞了一千隻蒼蠅,要多惡心有多惡心,和白醫生交換電話後揚長而去!
葉凡沒走遠,經過拐角後往相反的方向走,去找七仔,七仔早把白至偉的資料弄得周周正正,這家夥恰好是兩年前加入國際刑警,棄醫從警。
“這家夥有什麽特長?”
“特長,葉哥,他最長的……手指。”
臭小子,話讓他說得百轉千回,還以為什麽最長呢,“廢話,他是外科醫生,拿手術刀。”
“他最擅長的是醫術,其次是賭術,多項撲克大賽的冠軍,拿到的獎金總數超過百萬美金,我去,換算過來豈不是快一千萬?勒去,這麽有錢。”
“世風日下,我拚命才賺多少錢,他打撲克賺這麽多,”葉凡暗道自己錯過了一個抱金主大腿的機會,早說嘛,說不定考慮一下。
他說只有自己曉得他的身份,可七仔是自己人,不分你我,臨走時葉凡留下五張鈔票,七仔感動得一塌糊塗。
葉凡第二天一早就候在花家別墅前,花大少走進花園,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不凡,葉凡從今天起是你的保鏢,沒有時間期限,好自為之。”
花大偉整理領帶洋長而去,
白醫生跑出來:“姨夫,順路帶我一段,等等我。”
花大少走出來,冷冷地看著葉凡:“姓葉的,你別囂張,我爸請你來不假,但我也是你的主子,從現在起,好好聽話。”
啪,花大少話還沒有說完,葉凡劈頭就是一巴掌,花大少成了大花臉,五根紅手指印!
“姓葉的,你敢打我?”
“誰給我錢,我聽誰的,你爸說了,要打要罵隨我,保你一條小命就行。”
“媽……”
啪,花大少剛罵出一個字,又挨了結實的一巴掌,花大少目瞪口呆,殺千刀的,還以為是葉凡羊入虎口,結果是自己入了狼嘴,這隻惡狼,要把自己連皮帶骨頭全吞了!
“說,你今天一天怎麽安排?”
“去劇組。”
“走吧。”
葉凡充當司機,花大少不敢不交出鑰匙,花大少要去的劇組還是上次那個,估計還想拉著那個小演員再恩愛一回,葉凡到了後把白詩詩嚇了一跳。
白詩詩佩服得五體投地,來了劇組一回又把花家給征服了,花家大少出名的不講道理,居然在葉凡面前服服帖帖!
花大少來劇組狐假虎威, 不過是在劇組轉圈,借著葉凡去衛生間的空當,拉上上回的小演員進了休息室,上回被撲滅的火又燒了起來。
小演員抱著花大少的脖子:“你怎麽和那個家夥在一起,都怪他,上次弄得我難堪。”
“說來話長,不用理他,門我都鎖好了。”
花大少的手伸進小演員的裙子裡,摸得正起勁,咚咚!
砸門聲響起,花大少剛剛燒起來的火噗地滅了,小演員嘟著嘴:“你看看他。”
花大少氣不打一處來,使個眼色,小演員退到一邊,花大少拎著凳子來到門後,一手拉開門,這次非砸得他腦袋開花!
葉凡剛閃進去,花大少提起凳子,葉凡只看到地上的影子在動,順勢一腳踩在他的腳面上,抓住凳子,冷笑道:“花大少,你手癢?”
“不是,看你進來,給你拿張椅子坐坐。”
花大少趕緊放下椅子,殷勤地請葉凡坐下,小演員看著花大少從虎到貓咪,暗罵他不爭氣,咬牙退到一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小姑娘貴姓?“
“姓何。”
“何小姐,今天多有得罪。”
“不敢。”
小演員的肩膀都收緊了,整個人縮成一團,得,人家把自己當壞人了,葉凡冷笑道:“花大少,我有個提議,咱們倆都合適。”
不碰女色,花大少就像要死了一樣,迫不及待地說道:“你說。”
“你爸讓我盯著你,不許碰女色,大家都是男人,那玩意兒上癮,不碰,多難受。“
“就是,就是,你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