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朱自方冷哼,自己縱橫娛樂圈十余年,各種應酬持續不斷,這些算個屁啊,看葉凡自己說平時不怎麽喝,正好,把他灌醉,酒後吐真言,到時候一清二楚。
“來,來,來。”朱自方反客為主,給兩人倒滿,空腹喝灑最容易倒!
葉凡平時真的不怎麽喝酒,但你娘的以為我不會喝啊?葉凡端起杯子:“這麽喝太簡單了,沒什麽意思,不如咱們玩點把戲,玩點花樣?”
“行酒令?”
“那些我哪會啊,平時不會喝酒,只會剪頭石頭布,咱們這麽來,誰輸了誰喝?”葉凡吊兒郎當地說道:“這樣才刺激嘛,越簡單,越好玩。”
朱自方擼起袖子:“來就來,誰怕誰?”
“石頭。”
“布。”
葉凡輸了,他倒滿一杯威士忌,先乾為敬,葉凡面色潮紅,“唉,我的酒量不行,剪刀石頭布也不行,朱先生,咱們點到為止?”
“哎,既然來了,咱們就應該盡興嘛,”朱自方求之不得,看葉凡的鼻尖都紅了,喜上眉梢,照這樣下去,灌倒他小菜一碟,等他醉了,自己什麽都能摸清楚。
葉凡冷笑,平時不喝不代表不能喝,自己的酒量,在軍中掃遍全營無敵手,至於剪刀石頭布,想要高概率贏,並不是沒辦法。
一項研究表明,大多數人最先都會出石頭或布,因為人的拳頭伸出去就是個石頭,張開的手掌就是布,這是最直接的出法,如果對方是新手,一開始就出布,如果是對方是個老手,自那就出石頭,這樣……才會輸。
沒錯,葉凡正順著朱自方的心願醉倒,一般說來,遊戲者在打平或輸掉的時候,他會下意識地選擇能夠打敗上一輪所出的那個手勢。因此,如果上一輪他出了“布”但是輸掉了,這一次,猜他會出“剪刀”。自己出什麽?石頭。這樣能贏,但葉凡會出布,輸掉。
如果有人連續出了兩次都一樣,那麽不要猜還會有第三次。舉個例子,如果對手連續兩次出了“石頭”,他下次出布的機率最高,想贏就出剪,想輸就出石頭。
根據“世界剪刀?石頭?布協會”的數據顯示,人們出剪刀的幾率僅僅只有29.6%,而不是我們想象中的33.3%。因此出石頭的幾率是最高的而出剪刀的幾率最低!
葉凡打定主意要輸,按著高概率贏的反面來,一次又一次,一杯又一杯,開心的時候就讓一讓,贏兩局,總的下來,自己喝的多,朱自方喝的少。
葉凡容易上臉,臉紅脖子粗,說話的時候嘴裡都噴著酒氣,要說他沒醉,朱自方打破頭也不承認:“葉凡兄弟,再來一局?”
“不,不行了。”葉凡撐著頭,雙手無力,終於有氣無力地撞到桌上,“朱先生好酒量,我,我,我自愧不如,不來了,不來了……”
朱自方只是微醺,看葉凡醉到家了,還不停地打著酒嗝,滿意道:“葉凡,既然喝得差不多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酒店離這裡不遠,咱們走回去。”
“謝,謝了,朱哥,咱們這也是不,不打……”
“不打不相識。”朱自方接過話頭,也不計較葉凡沒法買單,自己掏出幾張鈔票壓在桌子上,扶著葉凡往外走,等到了無人的巷子,沒好氣地將葉凡推倒在地。
葉凡撞在牆壁上,後背磨得生疼,暗地裡罵了一通,這個老不死的,這筆帳先記著,日後再和你好好算。
“葉凡兄弟。”朱自方謹慎地靠近他,
輕聲叫著他的名字:“現在感覺怎麽樣?” 葉凡假意趴在地上,模模糊糊地說道:“困,水,我要水……”
“水一會兒再給,先和我說會話吧。”朱自方坐下,湊過去說道:“葉凡,身手這麽好,做保鏢是不是太可惜了,不如跟著我乾?”
“我身手,身手是比你好,哈哈。”裝醉的葉凡適時地埋汰朱自方:“你手下的那些人,全是廢,廢物,一群不中用的廢物,上不了台面。”
娘的,這家夥真醉假醉?
“你以前幹嘛的?葉凡兄弟,想發大財的話不如跟著我乾吧,你的身手當保鏢太屈才了。”朱自方趁機說道:“我手下正缺一個像你這樣的人,敢殺人嗎?”
“殺,殺人?”葉凡眯著眼睛,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朱自方,老子第一個想殺的就是你!
“開個玩笑而已,葉凡兄弟,你喝多了。”
呸,葉凡心裡頭啐他一臉,無精打采地趴在自己的膝蓋上:“唉喲,唉喲……”
“難受?”朱自方確信這家夥醉得一塌糊塗:“你以前到底幹什麽的?”
“當過運動員, 當過兵……不聽話被勸,勸退了,現在一事無成,只能呆在,呆在……水,有水嗎?”葉凡抬頭,雙眼都是紅通通地:“媽唉,頭疼,運氣太爛了。”
不知道玩了多少局,葉凡頂多贏了五局,自己就喝了五杯,剩下的杯數還是自己甘願喝的,朱自方冷笑道:“怪不得身手不錯,看你就不是聽話的主。”
再問,葉凡只是喃喃念著當初自己怎麽被掃地出門,又怎麽去驕陽公司當保鏢,沒有一句正題兒,“好想賺大錢,NND,當保鏢有什麽出路,唉,嘿嘿嘿……”
葉凡似真似假的一句真心話再次觸動了朱自方的心,他又逼問葉凡的家庭情況,葉凡擔心言多過失,假裝徹底暈過去,朱自方怎麽叫也叫不醒。
“媽的,就這樣醉了。”朱自方站起來,想到今天白詩詩被反製的情形,料想也是葉凡出的招,趁著葉凡沒有意識,狠狠踹了他幾腳:“媽的!”
葉凡一清二楚,朱自方踹了幾腳全部記在心裡,在心裡問候朱自方祖宗十八代好幾遍,再後來,朱自方扶著葉凡回酒店,將她交給了安妮的工作人員。
安妮聽說葉凡喝醉了,氣不打一處來,葉凡被兩名男性工作人員架著扶上床,安置好後才離開,等門一關上,安妮歎口氣:“真不省心,不會喝就不要喝嘛,我非向冰姐告你的狀。”
“那個女人啊,”葉凡突然一骨碌地坐起來,嚇了安妮一大跳!
“葉凡哥哥,你沒事?”
“噓,我不想和朱自方糾纏才裝醉的,千萬別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