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都說你們有位寶貝專家,後來又撿了一個草根出身的名家,林首長,你們不得了,不得了啊,讓咱們過來乖乖地掏鈔票。”
“蘇將軍收到樣品,還滿意嗎?”
“滿意,不過……”
“不過什麽?”
“不像機打的版本。”
“是那位老爺子親手打造的,百分百純手工製造,第二次送到的才是機打的。”
“古時候說人劍合一,兵器是士兵的命,以前的刀劍都是手工打造的,現在的槍械呢,因為要量產沒辦法做到手工製,那把純手工打造的樣品,實在不一般,這位老爺子,值。”
“那位老爺子也是葉凡帶回來的。”
林天龍不動聲色,蘇將軍悶聲笑道:“林首長好福氣,這小子是你在外面的王牌?”
“不敢這麽說,我請不起他。”
“這話可以當真?”
“這次我根本沒有備他的份,兩國軍方交易,豈是一個脫了軍籍的人能參與的?帳單蘇將軍付了,人是您請來的,和我無關。”
“心口不一,林首長一定為他驕傲吧。”
“的確,從一開始我就想撮合他和女兒,可這小子不接受相親,居然跑了,沒想到啊,他到海北當保鏢,折騰了一圈,還是落在我女兒手裡,這叫命!”
蘇將軍聽著頗不是滋味,落你女兒手裡是命,自己的女兒呢?好端端地跑來海北當記者,無端端地遇上葉凡,和葉凡也是同生共死過的,見識過葉凡,看男人的標準直線上升!
相親對象一個看不上,葉凡又沒指望,自己的寶貝女兒總不能一直單身吧?
越想,蘇將軍越心塞,在合同上面蓋章簽字後長歎一聲,林天龍不動聲色,收好合同,與之握手:“合作愉快,蘇將軍,接下來幾天請好好欣賞這裡的美景。”
兩人相視一笑,林天龍替他們準備了宴席,葉凡借口自己只是保鏢不能同席,找個借口溜到院子裡,來到林天龍的一位衛兵身邊:“喂,咱們見過。”
以前林天龍來市裡,要麽一個人,要麽隻帶一個人,就是這個小夥子。
“是見過。”
“最近我嶽父有什麽情況?”
“沒有。”
“多說幾個字會死?”
“嗯。”
不愧是林天龍調教的人,葉凡哭笑不得,衛兵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嶽父大人最近提過我沒有?或是林冰?”
“提過。”
“說說看。”
“不能說。”
“我好歹也是你上級的女婿,對我能不能客氣點?”
“又不是我的。”
這家夥,說出的話總算超過三個!葉凡怪笑一聲,知已知彼,百戰不殆,嶽父大人上次逼孕未成,心裡對自己有火,哄好嶽父大人勢在必行。
林天龍身份特殊,不怎麽來,他也不方便去,要打探消息不容易,逮著機會,不能放過。
“我讓林冰給你介紹女朋友。”
“首長發火了,說你和林冰不聽話,想抱孫子也抱不上,還有,首長派人打聽你在海北的一切,聽說你騷浪,時不時地有心無心勾引小姑娘,對你有悶氣。”
勒了個去,不打聽不知道,葉凡才曉得自己在嶽父大人的心裡都成騷浪的代言人了?
“冤枉。”
“冤不冤枉,不關我的事,記得守信。”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
衛兵馬上恢復一本正經的樣子,葉凡心裡發寒,嶽父大人派人打聽自己,前所未聞,前所未見,這次幸好蘇將軍把自己帶來了。
葉凡偷個空溜到廚房,抓起剩余的食料大啃特啃,啃得高興了,盤腿坐在地上,惹得廚房的廚師敢怒不敢言,蘇雅偷空鑽進來:“葉凡!”
“好地方不去?”
“他們說的都是官話,我聽不慣,還是這裡痛快,我也要吃。”
蘇雅不由分說拿過一隻羊腿,蘇雅所在的國家早期也是遊牧民族,愛好吃牛羊肉,“你們這的羊肉不好吃,肯定是飼料養的,只有吃草的牛羊肉才好吃。”
“想想有多少人吃不上飯再說這句話。”
“切,上綱上線。”
“蘇雅,你們這次來帶的人太少了。”
“父親說,越少越好,越低調越好。”蘇雅壓低聲音:“你忘記我之前遇到的事了?”
那次之後,蘇將軍力排眾議,一舉躍為軍方一號人物,葉凡就感慨了,這些小國內部的鬥爭更為激烈,動不動打打殺殺,還禍及家人。
像蘇雅和阮蘭,也不知道該羨慕他們出身將門,還是替她們哀歎一聲,命不由已!
“葉凡,你想什麽呢?”
“雞腿好吃,也想試試羊腿。”
蘇雅噗嗤笑了,兩人窩在廚房把飯吃得差不多了,林天龍和蘇將軍也把酒言歡,進行得差不多,蘇將軍面色緋紅,但沒有醉,這個時候剛剛好,還沒有盡興:“林首長,你的酒量太一般了,和咱們比,差了,我還沒有喝好。”
“我已經到底了,今天喝得高興,改天再來三巡,還有,這裡深遠,但是,還要防著點,我已經泊派人在四周把守,保證諸位安全。”
“林首長這麽警惕,是不是?”
“是。”
蘇將軍的臉馬上變了,葉凡挑挑眉,這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蘇雅,走,去休息。”
林天龍招招手,葉凡跟過去:“嶽父。”
“嗯。”
“您收到的情報是?”
“蘇將軍之前經歷過一番權力廝殺, 這事你知道。”
“蘇雅也差點被禍及,咱們周邊的這些小國,每個國家都不太平,隔幾年,甚至每年都有些七七八八的事,肉弱強食,被蘇將軍……”
“絕地傳來的消息,近日有網絡集結,目標——刺激前來采購的蘇將軍!”
“集結者是被蘇將軍拉下馬的那位余黨。”
“又炫耀自己的腦力?”
“在嶽父大人面前哪敢?”
林天龍長歎一聲:“你小子,哪裡有事往哪裡闖,這件事情根本沒預你的份,你倒好,自己跑上來了,到處撞桃花,活該!”
“嶽父,我沒惹,這個世界上只有一樣東西可以簡單地分為兩類。”
“什麽?”
“男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