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米哥重色輕友,葉凡和林冰無語,他嘻嘻哈哈地說:“不對呀,冰冰,這個歐陽風就是個進出口貿易公司的老板,搞些酒水生意,怎麽還養打手?葉凡,那些人的身手怎麽樣?”
這倒是提醒葉凡和林冰了,那些人雖然不是他倆的對手,但裝著統一,拿著的武器也一樣,明明是團體作戰,其中一個像是他們的頭兒,身手也挺統一,大多用拳,拿著武器就開打,一招一式都相似。
湯米馬上說道:“糟了,那風悅情會不會有事?”
什麽時候了,這家夥還是重色輕友!
“現在有事的是咱們,這個歐陽風表面上欺軟怕硬,不敢胡作非為,暗地裡已經開始做手腳,再這麽下去,我們要成別人砧板上的魚肉。他不仁,我不義,真以為我們握有證據是假的?”
林冰一看到葉凡肩膀上的傷就來氣,這筆帳,非要和他好好算算!
林冰一通電話,七仔就將搜集到的證據打包發給了海關緝私部門,這一壺夠歐陽風好好喝的了。
歐陽風隻想發泄發泄,根本不相信憑一家娛樂公司老板和一個什麽海北最貴保鏢就能把自己怎麽地,直到海關那邊查獲了自己兩批貨,還有調查人員上門檢查,歐陽風才發現自己是惹錯主了!
好不容易打發走調查人員,這事兒還沒有完,聽對方的意思,不相信他的說詞,這件事情還會繼續查下去。歐陽風一拍腦門,有氣無力地躺在沙發上,唉喲直叫,劉勇趕緊過去給老板敲肩捶背。
“老板,不會真是他們乾的吧?”
“他們哪來的證據?”
“這個,我也不知道,可放話說有證據的只有他們啊。”
“乾,早知道不惹他們,好好生生地做咱們的生意,這下好,惹了一身臊。”
“老板,姓林的女人和那個叫葉凡的不好對付,兩人在海北的人脈堅固,本人又有是練家子,兄弟們都不是對手,再這樣下去,咱們要被他們玩完了,還是趕緊叫羽哥回來吧。”
歐陽風打個響指:“還楞著幹什麽,把情況告訴他,讓他買最早的機票回來!”
劉勇趕緊一骨碌地跑了,歐陽風咬牙道:“你們也就能欺負我,等阿羽回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哼。”
此時,湯米賴在風悅情的店裡,笑眯眯地看著她,風悅情的店鋪經此一鬧,雖然現在恢復營業,生意大不如以前,這個年頭人人隻想混個平安安份,不想冒險,風悅情翻個白眼,這家夥賴在這裡一小時有余了,不是自稱火爆的造型師嗎,連個電話也沒有,這也叫火,自欺欺人的吧。
“阿情。”
“閉嘴。”
風悅情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以前兩人還在一起的時候,湯米總是這麽叫她,親親熱熱的,阿情,阿情,他一直說她的名字好聽,姓氏特別,名字也像言情小說裡的女主角,天生就要配他這麽一個男主角。
結果呢?哼,風悅情冷笑,要是相信男人,不如相信豬能上樹!
“嘿嘿,我就是來看看你,何必這麽絕情嘛,夫妻做不成還能做朋友,是不是?”
“在我的世界裡,只有成了的感情和沒有成的仇人,你和我既然不能守在一起,那就是敵人,是仇人,我和你一點關系也沒有,不要以為這次你的朋友幫了我,我就要受你的人情,沒有這個道理。”
“我花了十萬塊,不能白花,討人厭的蒼蠅就沒來了嘛。”
“出去。”
門口掛著一天消費最長時長以及最低消費水平,湯米為了以防萬一已經支付了最低消費水平,可以賴上最長的時間。
“你們茶樓就這麽服務客人?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客人是上帝,這個基本的道理都不懂,你怎麽做生意?”
“我沒有資格擁有你這麽尊貴有地位的客人。”
風悅情想到以往種種,還有兩人決裂時的痛苦,突然心如刀絞,騰地站起來就往外走,湯米把她攔住:“阿情。”
湯米一改剛才的放蕩不羈,一本正經地說道:“歐陽風心性小,現在和我們結了梁子,你事事要小心,如果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馬上聯絡我,這是我的電話。如果不是擔心你,我不會來。”
留下自己的名片,湯米低頭走了,這回倒沒有半句廢話。
風悅情一把將名片扔到了垃圾筒,抬腳走了沒有幾步,還是回來撿起來了,歎口氣:“冤家。”
她把名片放進包包裡,轉身進了辦公室,幾名好事的服務員立刻嘀咕起來,湯米聽到她們的閑言碎語,自顧自地上車,拍著方向盤,葉凡突然從後排坐起來:“人家接了嗎?”
“不知道。”
“早知道不如我和林冰出馬,你非要借機和人家說幾句話,服軟的策略有沒有起效?”
風悅情和湯米現在有如水火,林冰覺得兩人沒有必要這樣,就給他出了一個主意——服軟,女人其實都是心軟的動物,否則也不會有追不上就死纏爛打的招數了,這一招對許多女生都管用,風悅情和湯米有過一段,本來就是老情人,這一招用起來更是得心應手。其實葉凡看得清楚,名片先丟後撿,這位前嫂子的心境已經一目了然,既恨又愛,愛恨交加!
湯米哪知道風悅情已經撿了自己的名片收起來,葉凡純心不告訴他,他就悵然若失,想以前兩人如膠似漆,就像連體人一樣,分都不分開,後面是自己下了一個狠刀子,把兩人推到了不同的世界。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只要歐陽風不把矛頭對準風悅情就好。
風悅情獨自坐在辦公室,想著過往和湯米的一切,眼淚止不住地流出來,這些年,以自己的才貌不是沒有人追,可總找不到當初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好像愛過一次,所有的精力感情全部傾注,現在已經沒有多余的接受別人,再來一場。
“混蛋,你害死我了。”
她忍不住罵道,電話突然響起,她抹去眼角的眼淚接起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