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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知道了秦飛身份的曾大夫見秦飛如此客氣,急忙還禮,“秦爵爺客氣了,老朽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
開玩笑,這秦飛撇開爵爺身份不談,單錦衣衛百戶這身份就夠駭人的了,自己又不是那種絕世名醫,一個行醫為生的老朽之人如何敢得罪這等強人,而且自己行醫過程中哪沒有過失手的地方?即使沒有,隨便栽贓一點什麽的都夠自己喝一壺了,這也沒有什麽值得驚奇的,只不過是錦衣衛一貫作風而已。
“應該的,應該的,曾大夫裡面請!”
有求於人的秦飛說著便攙著有些年邁的曾大夫走了進去。
進得前堂,曾大夫也不多說,拿起顧橫波右手腕便開始診起脈來。
秦飛因為心情激動,只能靜靜的看著連大氣也不敢出,生怕干擾到了大夫把脈。
不多時,曾大夫睜開微閉的雙目,朝顧橫波道:
“恭喜夫人,賀喜夫人,您有身孕了!”
秦飛大喜,失聲問道:“真的?曾大夫不會有錯吧?”
曾大夫傲然一笑,“秦爵爺說笑了,老朽在京城也開了幾十年的醫館了,如果連是否懷孕都分不清,那老朽還行什麽醫,直接關門得了。”
“哈哈哈,曾大夫,小生也是一時情急,還請勿怪!”秦飛急忙解釋道。
說完又朝幫顧橫波掌管家中銀錢的絮兒道:
“絮兒,快取二十兩銀子來,好生款待一下曾大夫!”
見自己小姐懷了身孕,絮兒比誰都高興,她知道顧橫波雖然是秦飛妾室,秦飛也對顧橫波極好,但妾室終歸是妾室,在家中地位並不穩固,如果一直無所出沒有給秦飛留下一男半女,加上今後年老色衰,隨時都有可能被掃地出門或冷落的威險,即使是安人也不例外,這種情形她看得聽得實在太多太多了。
雖然秦飛為人不錯,但誰又能抵檔住歲月的洗禮呢,今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
不過現在有了身孕就不一樣了,孩子就是母親最大的砝碼,秦飛即使以後有什麽想法,也不至於做得太過,這點乃人之常情。
在替顧橫波高興之余,她語氣也歡快起來。
“來來來,曾大夫,請隨小婢來,下去喝口茶歇息一下!”
家中人口不多,此時只剩下了憶雨在一旁,看著秦飛和顧橫波喜悅的神情,她有點小小的失落了,可她只是一個丫鬟也不敢計較太多,她失落的心情更多的是為了自己的小姐楚月馨,正是因為以前的婚約風波,才使得顧橫波橫空出世,生生的擠到了秦飛身邊,這還不算什麽,這顧橫波自從跟隨秦飛以後,居然能從一個花魁搖身一變成為皇帝禦封的安人,並且還搶在小姐前面有了孩子。
唉,要是老爺小姐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麽個後悔法!
不過丫鬟為人善良,加之顧橫波性子也極為不錯,平時待她和憶雨也情同姐妹,在任何地方都沒有分過什麽高矮,所以她只是稍微鬱悶之後,便看開起來,畢竟這也是自己喜歡的公子的第一個孩子,她實在找不出任何不喜歡的理由,有的只是發自內心的欣喜。
“恭喜公子,恭喜小姐,我們秦家終於要有孩子囉!”
“小姐,奴婢給你燉雞去,讓我們的小公子養得白胖胖的。”
秦飛一陣無語,現在就燉雞,顧橫波吃得下去嗎,早晨還說胃口不好,弄出來她怎麽吃呀,不過他也沒有出言反對憶雨,畢竟孕婦不管在任何時候都是需要營養的,即使吃不下喝幾口湯也是極好的。
“去吧,去吧,不要燉得太濃就是。”
“好嘞!”憶雨脆生生應了一聲跑了出去。
剩下兩人,顧橫波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狂喜,眼淚如決堤的洪水一般趟過絕美的臉頰,她一下子撲進秦飛的懷裡放聲痛哭起來。
“相公,波兒真的有孩子了,真的有了!謝謝你相公,謝謝您老天爺......”
如果說先前早晨秦飛猜測她估計是懷孕了,她只是一種半信半疑的忐忑的話,那麽現在在情況屬實之後,她才是真正的欣喜若狂不能自已。
是的,她確實高興壞了,在以前的日子裡,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懷孕,而且是和一個自己真正喜歡的男人,並且還是在這個男人也喜歡自己的前提下懷孕,這種情形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過。
因為她一直都明白,身為一個青樓女子,不管你是花魁也好,名妓也好,都終究有年老色衰和沒落的一天,出閣接客是必然,而且許多青樓老板為了能讓手下姑娘接更多的客人,賺取更多的銀錢,往往都逼迫姑娘采取許多極端的避孕方式比如藏紅花,麝香甚至水銀,砒霜等極端手段,來達到手下女子不能懷孕的目的,這也是許多青樓女子即使從良以後也不能懷孕的原因。
退一萬步來說,即使自己早早的被某些達官貴人或大商賈贖身,但那也肯定是看在自己絕世的容顏之下,貪圖一時之歡而已,而且自己也不一定喜歡他,哪像現在秦飛和自己一樣恩愛有加。
所以,顧橫波才感覺此時的自己是多麽的幸運,上天又是對自己多麽的眷顧,這種突如其來的巨大喜悅讓她在秦飛面前失態起來。
孕婦是不能大悲,亦不能大喜,這對胎兒都是不好的,這點秦飛這點,他急忙捧起顧橫波的俏臉,柔聲的玩笑道:
“波兒,乖,別哭了,你不是說要給相公生七八個孩子嗎,現在才第一個你就這麽個哭法,以後還不得眼淚都流乾,再說,你一哭,我們的孩子一見媽媽傷心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們母子倆呢。”
一聽見孩子,顧橫波的哭聲像裝有開關一般立馬停了下來,她破涕為笑道:
“相公,奴家沒有哭,只是太高興了而已,為了我們的孩子我可得好生保養身子,還有這幾個月我們分床睡,你不許碰我。”
秦飛一呆,苦著臉道:
“那我怎麽辦?不分床,我不碰你,就摸摸抱抱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