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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晉無敵鐵軍》第6章尿床了
  輕裝騎兵用衝槍矛如林的步兵陣,會是什麽概念?答案其實非常簡單,用句形象的比喻,就如高速行駛的轎車撞向電線杆來一個相互傷害。

  劉雲飛以下三百余騎,一千二百余隻馬蹄,踏響大雷,如同滾滾驚雷。盧龍田氏乞活軍騎兵將士幾乎都是北地漢人,弓馬嫻熟,傲氣十足,摧鋒於正銳是他們的一貫做法。劉雲飛用雙腿夾緊馬腹,手挽反曲弓向郭昱的親衛戈矛陣射箭,其他騎兵將士也紛紛挽弓。

  “咻咻咻……”呼啦啦一陣箭雨,那輕箭從高出落下,勢疾難擋,許多郭昱親兵就在箭雨下被射中,被射中頭面和頸項的就當場陣亡了,然而披甲甲士被射中身體和軀乾,則並沒有大礙事。劉雲飛等騎兵箭雨後並不迂回,紛紛抽出短柄斧頭、飛蝗石和短矛等等各色投擲武器,借著衝刺的力道,惡狠狠的砸向郭昱親衛陣中!呐喊、慘叫、痛哭等聲音交織在一起。

  “可惜!”盡管劉雲飛所部箭雨加投擲武器造成郭昱百余人傷亡,然而郭昱親衛卻亂而潰,如果劉雲飛沒有肩負突圍求援的任務,他肯定率部進攻撞陣,一舉輾跨郭昱的親衛。但是此時他卻不能因小失大。

  劉雲飛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接著一扯馬頭,戰馬仰天長嘶,前蹄騰空,硬生生在郭昱的親衛的戈矛槍刃前不到二十步的距離垂直轉向。其他騎兵聽到哨聲命令,也齊齊折返。此時剛剛從鬼門關前轉了一圈的郭昱突然感覺後背一陣發涼,伸手一摸,後背已經被汗水打濕了衣甲。

  “好險!”郭昱急忙再命弓弩手、執盾兵組成交差防禦陣形,而聞訊而來的騎兵則以他為中心保護他的兩翼。這些田家軍騎兵一個奔騰迂回,在迂回的過程中,快速結成雁形陣。再次轉行回射,又造成數十名郭昱親衛傷亡。在這個時候,讓郭昱詫異的卻是這些田家軍騎兵卻趁機朝南方飛奔,而且絲毫沒有減速的跡象。

  “怎麽回事,居然逃了?”一名郭家軍騎兵統領不解的問道:“將軍,要不要追擊?”

  “不必,他們肯定是去搬救兵了!”郭昱笑道:“聽說田思曾與十三家乞活軍結盟,本將軍不知道這十三家乞活軍到底有沒有膽量與我郭家軍為敵!”

  戰場上,攻防雙方的士氣常互為消長,如果現敵人士氣正旺。己方士兵也有可能因此而產生狐疑。被田洛分割包圍的數百名郭家軍騎兵眼見郭昱未派兵支援,士氣頓時崩潰。騎兵的優勢在於靈活機動,如果陷入步兵包圍,步兵手中的長槍戈矛就會大佔上風,接戰不到一頓飯時間,交鋒已經變成了屠戮,這場不影響整個大戰局、卻影響雙方主將判斷的戰鬥,在一炷香之後便已分出了勝負。

  田洛乾淨利落的殲滅數百郭家軍騎兵,摟草打兔子,順帶又給郭昱步兵造成數十上百名傷亡。田家軍士氣大振。宋安平興奮的大吼道:“大帥,咱們甭回城了,直接衝他郭昱小兒的中軍,一戰殲滅他們,省得讓高都督來回奔波了!”

  “不!”田洛搖搖頭道:“郭昱只是大意,他犧牲這數百騎卒,已經組織起來了步兵軍和殘余騎兵,現在他們已經列陣以逸待勞,再戰無益,圖增傷亡。傳令,鳴金收兵,後隊變前隊,交替掩護撤退。”

  ……

  初秋的白天,秋老虎依舊肆虐,然而夜風卻已經微涼。高敬宗美美的洗了一個澡,換了一件寬松的衣服,將近三個月的時間沒有剪頭髮,高敬宗的頭髮已經近尺多長了,此時他有點懷念原來的短發。

  用毛巾輕輕的搓著濕漉漉的頭髮,高敬宗嘴裡哼著:“讓晚風輕輕吹送了落霞,我已習慣在每個傍晚去想她……”

  “壞人,我再你不去理你了!”就在這個時候,背後傳來籍芸娘的聲音,高敬宗被嚇了跳:“我怎麽壞了?”

  籍芸娘氣鼓鼓的道:“你還不承認?哼,褒兒都告訴我了,你摸了她娘親的胸部和大腿,你這不是壞人嗎?”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事情,高敬宗腦袋中不禁浮現當初那讓人噴血的一幕:雪白的肌膚,兩隻大白兔在高敬宗腦袋搖搖晃晃的,軟、嫩、滑、然後便是由那驚人的手感而傳遞過到身體其它部位的快感……

  高敬宗尷尬地笑笑,道:“我那是治病救人。”

  籍芸娘歪著腦袋想了想道:“可是你救我的時候, 也沒有摸我的胸部和大腿啊!”

  “嗤嗤……”高敬宗差點噴血而亡,你是一個十二歲的小丫頭片子,要胸沒胸,要身材沒身材,摸你豈不等於自摸?

  然而高敬宗與籍芸娘的對話,讓鄭詩詩羞愧欲死。她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隙鑽進去,可惜平整的地面連針都插不進去,更別提鑽進去她這個大活人了。

  躺在床上的鄭詩詩腦袋裡不禁浮現當初那羞人的那一幕,每當想起這一幕,鄭詩詩感覺體內地溫度越來越高,喉嚨裡出咕咚咕咚的咽口水聲音,口乾舌澡,呼吸也變地急躁起來。鄭詩詩心中那所謂的道德倫理,原本在她心中佔有了很重要的位置,這個時候更是被她拋地無影無蹤。

  帶著魔力的大手,似乎依舊在她身上摩擦……

  從額頭到胸部再到小腹,高敬宗的動作是那樣輕柔,是那樣的體貼,鄭詩詩當時甚至有一種張口大喊的衝動:“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鄭詩詩的臉上紅得嚇人,也熱得燙人。鄭詩詩伸手深入衣服裡,喪夫寡居,她都是用自己的手給自己慰藉,慢慢的小腹湧現一股熱流。

  “娘親,你怎麽了,病了嗎?”

  “娘…沒…沒事!”鄭詩詩如同乘坐雲霄飛車,正在緊要的關頭被嘎止而止。突然陳褒兒的手摸到一股潮濕:“娘親,您流血了嗎?”

  鄭詩詩感覺自己要死了,她不知道怎麽向女兒解釋,就呢喃道:“那不是血!”

  “哦!”陳褒兒突然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望著鄭詩詩:“娘親,也會像褒兒一樣尿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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