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穿著白色的長袍,嘴裡嘟噥著人們聽不懂的語言,她們在圍著一個池子跳舞,神聖不可侵犯。 池子裡煙霧繚繞,看不清內部的情況,但是大家都知道,裡面是村子裡最漂亮最純潔的少女,是要給神的獻祭。
這是一個古老的村子,每一個少女在十六歲之前都是必須蒙面,不能跟男子接觸,不能跟男子說話,甚至女子十六歲之前都是居住在一個完全隔離的地方。
這一切,都只是為了今天這個神聖的儀式,將最聖潔的女子獻給他們的神。
“媳婦兒,咱們做的事,不會被發現吧。”一個男人拉著女人的衣服說道。
婦人瞪他一眼,“閉嘴,我們做什麽了?我們什麽都沒做,池子裡的就是我們的女兒,反正除了巫祝和我,誰都不知道我們的女兒長得什麽樣子,巫祝舉行完儀式,也是不能再見聖女的,怕什麽。”
男人低著頭,怯弱的不敢再說什麽。
他們的女兒是今年入選的聖女,可是在舉行儀式的兩天前,女兒跟一個已經私通很久的外來漢跑了,倆人為了女兒的幸福,給了女兒幾兩銀子,也就把人放了。
也就是那天晚上,他們撿了這個昏迷的女孩兒,並且驚為天人,兩人合計了一下,就決定拿這個女孩兒做自己女兒替身。
為了防止她突然醒,他們還給她喂了碗加了大量劑蒙汗藥的白米粥。
池子裡的女子面龐細致清麗,聖潔脫俗,隨著池子裡的溫度的升高,夏螢身體裡的蒙汗藥也被蒸發了出來,她呻~吟一聲,慢慢的睜開了長如蝶翼的雙睫。
她的頭好痛,手臂輕扭,想揉揉頭,可是她發現自己被以一種奇怪的姿勢綁了起來。
雙手合十固定在胸口,雙腿呈現跪地的姿態,渾身不著寸縷,烏黑長長的頭髮或乾或濕的垂在胸前和身後。
好羞恥的姿態。
她掙扎,無果。
身上綁著她的是一種不知名的布料,掙扎不動,也不會在身上留下痕跡。
夏螢試著開口,從嘴裡吐出一枚漂亮的夜明珠,幽幽的白色光暈讓她知道,她是在一個很大的浴池裡,不知名的香氣從池子裡的水中冒出。
“有人嗎?”她叫出聲,聲音空靈純淨。
撲通,很小的一個珠子落水的聲音。
巫祝帶著巫女們停下舞步,她朝天一拜,“聖女出浴啦~”
然後在一種莫名的力量下,她竟然從池子裡飄了出去,直直被關進了一個鐵籠裡,紅色的幕布落下,她的世界恢復黑暗。
“獻祭典禮開始~”
巫祝一聲令下,巫女們抬著大大的籠子,走往高台之上。
夏螢虛弱無力的呼喚被淹沒在喧嘩的讚歌裡。
“尊敬吾神,今又百年一度,吾族謹以最潔之聖女獻之,願神佑吾族,昌盛百年,綿延不斷。”
所有人跪地祭拜,高頌讚歌,歌畢,巫祝大聲號令。
“祭!”
夏螢感覺到,自己所在的籠子籠子竟然在不可思議的垂直下落。
她應該是被當做祭品扔下山谷了。
預料中的粉身碎骨沒有發生,籠子平穩的落地了。
輕輕的一陣風過,幕布被掀開,周圍一片漆黑,黑暗中張牙舞爪的樹木,葉子隨著一陣陣涼涼的風簌簌發響。
籠子外的男子嗤笑一聲,懶懶靠在了籠子上。
“是個外來人呢。”說著,他直接就撕開了粗粗的鐵欄杆,靠近夏螢的脖子嗅聞,
“好香,極品呦~” 他的舌頭在她的脖子上舔過,留下一層小小的雞皮疙瘩。
這個男人,會吃了她。
不知為何,她的腦子裡就浮現了這樣一種怪誕想法。
“你是誰?”夏螢迷迷糊糊的問了出來。
男子呵了一聲,伸手將她抱了起來,“我是誰不重要,你知道你是誰就好了。”
我是誰?
系統提示,F級任務,完成黑暗蛻化,得到吸血鬼伯爵的心,成功得到100好感度,得到45000積分。
系統提示,正在打開屬性面板。
當前宿主狀態:
姓名:夏螢
性別:女
身體狀況:健康
外貌:95
身材:92
智力:84
戰鬥力:80
技能:冰肌玉骨技能。
當前總積分:53000
現在開始抽取記憶1%……32%……69%……100%,記憶抽取完成。
現在傳送宿主記憶23%……45%……83%……100%。
貼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她慢慢的整理思緒,接受完記憶,她發現她只是了解了這個時代的大致概況,但是完全沒有宿主記憶什麽鬼啊?
螢現在的狀態:懵逼懵逼懵逼,一臉懵逼。
這還能不能讓她愉快的玩耍了,嚶嚶嚶~
不過令她驚訝的是, 這次的女主的屬性分值真的挺高的,她都想找個鏡子看一下自己了。
一座古堡獨自屹立在森林深處,西式的風格,月掛高頭,看著莫名的隱森。
他們到門前,門竟然自動打開,男人優雅的走進去,把她放在二樓最深處房間的一個床上。
黑色繡有暗紋的被子,冰涼的找不到一絲溫度,螢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她撐著身子試圖坐起來,可是她的渾身還是莫名的虛弱。
影顏的雙瞳盯著她的,魅惑的聲音浮現在耳畔。
“睡吧,血族的第二十四個小新娘。”
可是她聽不清他說的什麽,她隻感覺到視線慢慢的模糊,最後失去意識。
深夜,屋子的窗戶咣咚一聲被打開,夜風讓螢冷的打了一個哆嗦。
她下意識的往被窩深處鑽去,可是她還沒有得到溫暖,身上的被子就被粗魯的掀開。
一個黑色的身影覆在了她的身上,竟然比冰塊還要涼。
螢本想推開他,可是卻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一絲拒絕的力氣,甚至她的身體都不願意拒絕。
這是一種怎樣可怕的意識。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主動的迎合男人的唇齒。
鋒利的牙齒深深的扎進她的脖頸,螢無意識的呻……吟出聲,若是光從外面聽,或許會以為她在做,愛呢。
可是她確實在,被吸血。
不知過了多久,男子抬頭,深深的喟歎。
“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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