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陳豔要去收拾,讓奶奶拉住,白秀梅和辛紅也笑道:“知道你是個勤快的,可今個你可是新媳婦,不興動,不用沾手了,有俺們呢。”
她們說完領著辛慧,辛蘭開始收拾,周月季沒動。
陳豔目前覺得辛家人還算好處,至於以後,以後再看。
“嫂子,俺聽說你家裡也辦了個廠,讓俺去你們家裡的廠當工人唄。”
周月季坐在陳豔旁邊,直接開了口,她說的很理所當然。
陳豔沒想到,她有些詫異的看著周月季。
周月季今年十六,長的算周正,但比她媽辛紅要差。
辛紅和辛山,辛水都繼承了辛家的基因,可周二娃是個一般人,人又些黑,周月季像周二娃的地方多些,所以看上去不是很打眼。
反而是周志,周志長的有點像辛紅,十八歲的小夥子,非常的帶勁。
“你說啥呢,媽來的時候不都交代了嗎?不讓你和嫂子說這些,你怎不聽呢。”
周志瞪了周月季一眼,即便妹妹有這個想法,也不該在嫂子進門第一天就說,讓嫂子為難。
況且自己這個妹妹讓爸媽有些慣壞了,人在家整天啥也不做,到現在連個稀飯都不會燒,媽忙完地裡回來還得燒湯,妹妹就吃現成的,讓她幹啥,她都嫌苦,沒事兒就愛往姥爺家跑。
說什麽姥爺家裡吃的好,還什麽都不用她做,姥姥和姥爺有時候還給她個零花錢,成天就知道偷懶,周志不太看上自己的這個妹妹。
“要你管啊,你自己在辛浩哥的廠裡當了工人,你還找到個媳婦,你就不管我了。俺也要當工人,辛浩哥不讓俺去他廠裡,嫂子還不讓啊,反正裹煙也沒啥難的,俺也不要求嫂子對俺照顧,她給別人開多少錢,給俺開多少就中拉。大不了俺每天去廠裡,不到下班點俺不走就是了,嫂子你說呢。”
周月季說著去拉陳豔的胳膊,她覺得陳豔肯定會同意的,她有這個信心。
陳豔是真沒有想到她一進門就遇到這樣的事兒,連夜兒都沒過呢。
“嫂子,你別聽她的,她啥都乾不好,去了也是添亂。”
周志拆自己妹妹的台。
周二娃悶著頭啥也沒說。
辛山看看辛浩,又看看陳豔。
辛浩倒不擔心,陳豔不是那種慣著誰的人,也不怕拒絕,所以他相信陳豔不會因為怕得罪周月季都答應,不過陳豔如果不好說,他可以替陳豔說。
“中拉,月季,別鬧你嫂子了。”
辛大錘也是知道這個外孫女的,他也不讚同。
“是啊,月季,廠裡招人我說了不算,要鄉公社的主任點頭才中。”
陳豔也算是委婉拒絕了,進門第一天,不好讓這個表妹太難看。
“那嫂子你嫁給俺哥了,要不你就別去廠子裡,你在家伺候俺哥,生孩兒吧,俺替你去廠子,廠子給你開的錢也拿著,俺也不多要,等你生了孩兒,俺給你孩兒買鞋子,你說中不?”
周月季又想了一出,說的非常自然。好像她肯定給陳豔未來的孩子買鞋子,陳豔佔了多大便宜似得。
陳豔簡直無語了,這個少女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你嫂子不會不去廠子裡的,那裡也不缺人,行了,你嫂子忙了一天累了,別說這些了。”
辛浩開口護媳婦了。
周月季還要說什麽,看著辛浩看她的目光,她有些發怯,這個表哥不好相處。
“姥。”
周月季不敢和辛浩對著來,去找姥姥撒嬌。
“行了,等你媽收拾完,你們趕緊回去吧,這都黑了,回去路上慢點,別讓你媽總跟著你操心。”
辛浩奶奶也沒慣著,這個外孫女說的是沒道理。
周月季氣的鼓起了腮幫子,她狠狠的瞪了陳豔一眼,覺得都是陳豔害的,要是陳豔答應了,就不會有這樣的事兒,以後她要找機會讓陳豔難看。
陳豔沒搭理她。
等收拾完,辛紅回來,他們收拾了一下,回去了。
辛大錘等人也都回了老院,一時間新房這邊就剩下了辛浩和陳豔。
辛浩關了大門,陳豔還沒等動,感覺她已經凌空而起,她是被辛浩抱起來的。
陳豔低低的驚呼了一聲。
“你,你沒事吧?”
陳豔知道辛浩喝了很多的酒,怕辛浩一個抱不穩會摔了。
“沒事,放心,我沒醉。”
辛浩說完穩健的抱著陳豔回了屋。
陳豔把臉窩在辛浩的胸前,還好天黑,不然她真的不好意思。
等被辛浩放在了床上,陳豔的手還揪著辛浩的衣服,辛浩就勢壓在了陳豔的身上。
“蠟燭。”
看著辛浩要親過來的唇,陳豔嬌俏的指了指正在燃燒的紅蠟燭,它們正盡職盡責的發著光呢。
“沒事,讓它亮著。”
辛浩卻不在意,陳豔這樣好看,他要好好的看看。
“我害怕,不要蠟燭。”
陳豔的臉有些紅。
辛浩無奈,隻得起身去滅蠟燭。
“你會用指風把它們弄滅嗎?”
陳豔拉住辛浩,眼內帶著希翼的問著。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到一陽指,要是辛浩會,那就帥呆了。
辛浩……
“原來電視裡小說裡都是騙人的。”
陳豔知道辛浩做不到。
“也不一定。”
辛浩說完起身,然後一掌打向了蠟燭,蠟燭搖擺幾下,真就滅了,是辛浩的掌風把它們帶滅的, 這個要離的距離比較近才可以,像電視上那樣還是不行的。
屋內黑了起來,陳豔也不像好奇寶寶了,感覺到辛浩的臨近,她知道要發生什麽,她的心跳的要出腔子了。
唇的火熱,身上的重量,都讓陳豔燃了起來。
她摟住辛浩的脖子,回著他的熱情。
二人的唇舌糾纏了好一會兒才分開,辛浩的氣息已經有些不均。
感覺到那隻大手的魔力,陳豔不僅輕輕的呻、吟。
“有沒有人會聽牆角?”
陳豔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問著辛浩,她可不希望她和辛浩的一切被人聽去。
“放心。”
辛浩的聲音有些啞,他也是知道這個風俗的,所以他安排好了,不會讓人聽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