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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瀛有座道觀》四百四十二.1敘
“答,答應了?”

 村正內腦袋一下沒有轉過彎來。

 “嗯,答應了。”

 點了點頭,藍隨站起身來,看了下天邊僅剩的一線余暉。估摸著時間朝著倆人說道:“我要準備去吃晚飯了,沒有什麽事情的話請回吧。”

 以正常情況來說,就算是不想留我吃飯也稍微意思意思一下嗎?

 可惜,藍隨就是這般直白。

 直接揮了揮手把人趕走。

 看玩笑呢,家裡面的兩個女仆本來就是按照道觀的人口和飯量煮的飯菜,多一個吃,就多一個人餓著。況且,通常少吃的那個人就是自己。

 就這種情況還留人吃飯,萬一人家臉皮一厚答應下來怎麽辦?

 自己去吃土啊!

 乘早趕走了事。

 話都說到這裡了,村正內還能如何。隻能是朝著正在伸著懶腰的藍隨鞠躬過後,就此告辭。

 倒是安市行稍稍慢了一步,轉過頭來看著藍隨,定定看了一眼後朝著藍隨重重鞠了個躬。

 藍隨見了,笑笑擺了個手。

 須臾之間,其意思不過是,就此過往交情分割,再見已是路人。

 回到裡道觀,裡面菜肴備好,佳人環伺,頗有些樂不思蜀之感。

 只可惜,這幅美景到了飯桌之上就全無風景了。畢竟,吃飯都有經歷一番混戰,這誰頂的住啊!

 今天稍稍認真了一番,從米沛兒的口中搶下半份飯菜,靠在沙發之上的時候才覺著肚子有些鼓脹。

 想了想,把手搭在弁天的肩頭,說道:“出去走走?”

 側頭低眉看著自己肩膀上的手,噙著笑意問道:“孤男寡女的,不怕你兩個女朋友介意?”

 “這有什麽好介意的。”

 藍隨大大咧咧一笑,而後轉過頭去朝著熏和靜梓露出一副討好的笑容出來,問道:“你們說是吧。”

 熏用著漫不經心的眼神瞟了他一眼,右手揮了揮當作放行的意思。

 靜梓倒是左右張望了下,說道:“給你三集電視劇的時間。”

 喲,瞧這話說得。含蓄中帶著點情意。

 三集電視劇的時間無非是提醒藍隨一句,三集電視劇的時間過後記得回來暖被窩。

 當下喜不自勝的藍隨回一句:

 “好噠!”

 說罷,藍隨先行起身,走了幾步覺著不對。回過頭來,那弁天還未有動身的意思。頗為無奈的轉過身來,照著她額頭彈了一記。

 弁天的目光凌厲的望著藍隨,他心中毫無愧意對視,作勢還要再彈一記。

 翻了個白眼,弁天站起身來。

 藍隨滿意的點了點頭,朝著院中走去。走出了裡道觀,來到山中,伴著青草高樹前行。似乎是在漫不經心的走著消食。實際上,卻是沿著一條熟悉的小道。

 “後天的話,我會讓你出戰。”

 “知道的。”

 藍隨雖說是在表道觀淡的事情,不過也沒瞞著她們,弁天和青行燈自然聽見。

 “倒是,你不能出戰,隻有我和青行燈。你就一點都不擔心?”

 弁天凌空而它,隨意幾步就浮在藍隨面前,高居臨下看著藍隨,問道:“要知道,如果我和青行燈任何輸上一場你就危險了。”

 “嗯,說得也是呢~”

 藍隨不動聲色,快走幾步來到弁天身下,抬頭仰望,一片哀愁模樣。

 陡然間弁天問道:“所以,是什麽顏色?”

 “出乎意料的純潔之白,咳!”

 低頭咳嗽一聲,假裝方才說出的話語並不是出自自己口中。

 假裝不經意的把手放在裙擺之上,弁天望著底下的藍隨嘴中挖苦似說道:“我說啊,你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就不能收拾一點自己心中的變態欲望嗎?”

 “男人變態有什麽錯。何況如果不是你長得足夠漂亮,我都不會拿正眼瞟你。”藍隨這話說得義正言辭,不帶有絲毫愧疚之情。

 弁天就算是經歷過世間種種,聽得這種仿佛市井流氓話語,也是目瞪口呆。更何況,還是從這人嘴中說出。

 搖了搖頭,口中不敢置信的說道:“真不知道你那兩位女友是如何落入你的魔掌的。我說,你該不會動用了武力,或者是什麽奇怪手段了吧?”

 “這個嘛~”

 聽得這話題,藍隨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說道:“也許是臉皮夠厚的緣故。”

 說道這話的時候,臉上雖有些不好意思,更多的卻是一臉的滿足與欣喜。弁天莫名的感覺有些厭煩他這個樣子,比剛才他偷看自己內褲的時候還要討厭。

 弁天沒有了言語,藍隨也自然不好挑起什麽話題。導致接下來的散步……藍隨抬頭望了望還在天上飄著的弁天。

 嗯,她用手按住了自己的裙擺。

 這應該勉強算是散步吧。

 總之,就這古怪的散步路途中慢慢流逝著時間,直至倆人都停留於一座古寺面前。門前屋簷之上,還有一隻鳥雀正在打著瞌睡。

 弁天從空中飄下,來到藍隨身邊,問道:“這就是你要找的第三位幫手?”

 “嗯,很強吧。”

 點了點頭,藍隨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隨手一彈,正中那睡的鼻涕泡都冒出來的鳥雀兒頭上。

 “哎喲!”

 隨著腦袋一仰,腦袋一痛,正睡的迷糊的鳥雀兒從那屋簷上一栽而下。落在地上,起了點點塵土。

 走上幾步,藍隨看著狼狽落在地上的女子,十分自然地打個了招呼:“晚上好啊!入內雀。”

 “啊,哦,晚上好。”

 陡然從夢中被人強行清醒過來的入內雀下意識打著招呼。

 隨即,可能感覺到有些不對吧。摸了摸額頭,感覺到有些疼痛,眼中迷蒙的望著藍隨問道:“感覺額頭好像被人用的東西砸了,是有人拿石頭打我嗎?”

 “說不定是天上掉下來的隕石吧。”藍隨神態自然回道。

 “啊?”

 “等下你去仔細找找,隕石什麽還挺值錢的。不過現在先帶我去見寺老吧。”藍隨把入內雀扶起,並拍打著她身上的塵土。”

 抓了抓頭髮,入內雀回道:“哦,跟我來吧。”

 藍隨點了點頭,跟著入內雀朝寺內走去。

 跟在他身後的是目睹了全部事情經過的弁天。她望著身邊的藍隨,眼中盡是一片木然。

 其後,那隻傻雀總算還不是太蠢,終於反應了過來。撲到藍隨的身上打了起來。

 盡管,在一旁看著的弁天看著入內雀那豐腴的身子在藍隨的身上撲打的時候,微微蕩漾著。這場架打得,說不上到底是誰吃了虧。

 再之後,就倒了兩天后。

 。。。。。。。。。

 潮濕的空氣,帶著海腥味的風。平靜的海面上波光粼粼,其下是暗湧無數。廣闊與深邃兼並的大海,不知埋葬了多少事物。

 “你在望什麽?”

 藍隨望了一眼正站在自己身邊的熏,笑著說道:“以前不是說東瀛的極道人員喜歡把人灌入水泥塊中沉入極東之京灣嗎?

 我這不就是在找著嘛~”

 對於自己男友腦中有時候會出現莫名其妙的回路,熏也算是早就習慣,還能順著他的腦回路聊幾句。

 “找到了嗎?”

 “好像是有那麽幾塊水泥,但就是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不是人。”藍隨的神識能深入6000米處已是不易,再探入那石塊中具體事物也真是難以分辨。

 特事室約定比鬥地點雖是以東京灣為地標,其具體地點其實已經是到了東瀛海溝處。

 在東瀛各類影視作品中,雖說每每有把人沉入極東之京灣的說法,其實極東之京海灣大抵隻有70米深,真要沉進入,一不小心還是會被發現的吧。

 倒是200公裡外的東瀛海溝卻是深不見底。

 藍隨等人來得地方也正是在這裡。

 “等比完這三場,從海溝裡面撈幾塊出來看看?”熏朝著藍隨問道。

 而她這話,也是讓這一行其余人,弁天,青燈行,寺老,默然無語。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倆人,腦回路都有些清奇。

 “還是算了吧。”

 藍隨擺了擺手,總算是說了句人話。不過,下一句又有些不對勁了。

 “底下那些水泥塊中的屍體,又不是尼羅河畔法力無邊的前輩們,有什麽好研究的。什麽時候,我們去埃及的時候,找幾個前輩們來研究倒是可以。”

 “這個提議不錯。”熏點頭讚同。

 後面三人理都不想理會這倆人話語,由得他們自己玩去吧。

 就這麽閑言碎語兩三句,差不多也到了約定時間。

 藍隨正想著,如果這特事室人員遲到,自己等下免不了要挖苦幾句。倏然,天邊劃過幾道猛烈颶風,明明是天邊之事,也讓海面巨浪襲來。

 然,藍隨幾人踏在海面之上,身不沉海,鞋不沾水,巨浪襲來,人就站在浪上。待得海面重新恢復平靜,人依舊踏足原址。

 藍隨一行人朝著天空望去。共有一行十人,八男二女,其中老者已到耄耋之年模樣。有中年者,估摸而立,不惑之年。二女卻是那青春桃李年華。

 藍隨凝神望去。

 安倍晴明,一峰和尚,黑崎鬱子,土屋唯人,左川結鬥,立花道人,神樂美雪,八神然,草雉創。這九人是熟人。

 還有一中年男子,不甚相熟,不過其眉宇氣息與八神然有八九分相似,估摸著是八神然的家中後輩。

 “對面可比我們聲勢浩大的多。”熏雖然望不見具體之人,隻能見到天邊幾個黑點。不過其出場方式和人數就比這邊多太多了。

 聽得熏這話語,藍隨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們要是比他們還聲勢浩大,估計今天就不是來比鬥,而是來生死搏殺了。”

 除非沒一點底蘊,不然那家政府願意自己地頭上有一個比家可比肩的組織。當初的七福神不就是有了一點畫地分治的想法,就立馬被特事室派藍隨等人滅掉。

 現在來說,特事室也不是不想滅掉藍隨那無塵山,無名道觀。隻不過,特事室底牌都差不多被藍隨知曉。反倒是藍隨的底牌,特事室現在只看個模糊不清,所以隻能暫且忍耐下來以觀後效。

 弁天看著天上漂浮不動的眾人,忍不住皺眉,朝著藍隨問道:“我們上去?”

 “不上。”藍隨搖了搖頭。

 弁天不習慣這仰著脖子看人,聽得藍隨這回答頗為不爽。突然瞧著天上那一行中的兩女,嘴角勾出一抹古怪笑意,朝著藍隨說道:

 “怎麽,你也想要知道天上那兩女的內褲是什麽顏色?”

 這話,讓本來無所事事的青燈行和寺老陡然把目光投向藍隨。其身邊的熏,感覺更是敏銳些,似笑非笑的朝著藍隨,問道:

 “也字是個什麽意思?”

 “亂說什麽呢?”

 藍隨根本不敢看熏的目光,假裝慍怒說道:“我隻不過是在等待他們來人,這個時候我們主動上去就落了下乘。”

 “哦,是嘛。”弁天笑得古怪,眼中盡是挖苦之色。

 藍隨忍受著青行燈和寺老的目光,更被熏的目光上下刺著,苦不堪言。也幸好,還能轉移寫話題,渡過這一關。

 只見他朝著天空招手說道:“幾位熟人,天氣炎熱,下來先喝幾杯桃子酒如何。”

 “好呀!”

 “這提議不錯。”

 一男一女聲音不分先後響起。

 土屋唯人見得男聲是安倍晴明,女聲黑崎鬱子。見得倆人還真有下去陪藍隨喝酒的意思,隻想捂臉有些無顏見人之感。

 “照。”

 三神器家族中,八神然突然呼喚一聲打斷安倍晴明與黑崎鬱子的行動。

 一行人中,一華美吳服男子從人群後渡步上前,到八神照前鞠躬行禮,說道:“家主大人不知有何吩咐。”

 “請那一行人上來。”八神然吩咐到。

 “是!”

 再行禮過後,八神照身子陡然下沉,直落海面。急速而下,不過幾秒鍾的時間就已然到達藍隨等人所站海面。

 卻見,即將踏足海面之時,身子驀地一頓,正站在海面不落海中。不過,其一人下降衝力還是在海面上起了一陣波瀾,朝著藍隨一行人掀去。

 “無聊。”

 弁天眼神一變,一陣不耐煩之色從眼中升出,從衣中掏出一紙扇就要打開!

 “誒,沒必要。”

 慵懶的聲音響起,藍隨手蓋在弁天手上,阻止了起動作。

 弁天有些不依,藍隨隻好是拍打了起頭頂幾下。同時朝著落下那人問道:“請問,有何事來此。”

 照眼中遺憾之色一閃而逝,其身子已是躬身朝著藍隨等人說道:“家主大人請貴道觀一行上去一敘。”

 藍隨抬頭瞧著天上那些“熟人”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回道:

 “好,我們這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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