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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瀛有座道觀》二十五.月光下
藍隨不喜歡被人監視的感覺。

 不,應該說,所有人都不喜歡被人監視的感覺。

 但是,萬事萬物卻豈能事事讓你去選擇,喜歡與不喜歡這種事情呢。

 不過――

 不去拚搏一把,去選擇自己隨心之事,那又怎能甘心呢!

 隨意的找著一枝葉茂密的樹木之上坐下,心中也是想著。

 “首先來說,我的身上已經是沒有的追蹤器這類物品的,因為還不至於,有人往我身上丟這種東西,我還發現不了的地步。

 那麽,最大的可能,果然還是空間軌之上的星辰了嘛~”

 磨挲著下巴的藍隨,現在最大的疑惑,還是自己究竟是從哪裡被盯上的,從直升機起飛軌道的時候,還是在自己來到這個偏僻之地的旅館時候呢~~

 而且,這件事情,自己的那位好師侄,到底是不知道呢,還是知道了但是故意不說呢?

 “漬,不論如何,既然把我給牽扯進來了,也是希望你們要給我做好心理準備啊~”

 藍隨的臉頰之上,掛著一道笑意,但是這陣笑意卻是沒有絲毫的溫暖,有的隻有無盡的冷然。

 “那麽,在此之前,先行掌握主動權吧。”

 這般念叨之時,藍隨也是從著寬大的樹葉縫隙之中,悠悠的看著那藍天白雲,隨後喃喃說道:“首先,我們就來比比誰的速度要快些吧!”

 這般說完之後,也是見得藍隨閉目念道:

 “《山海經-南山經》招搖之山,其有木焉,其狀如b而黑理,其華四照。其名曰迷b,佩之不迷。有獸焉,其狀如禺而白耳,伏行人走,其名曰酰持譜摺!

 念完,只見藍隨伸出手中多出一漂浮地黑色樹枝。其頭頂之上,驀然出現一白色雙耳猿猴虛影,隨即投入到藍隨的身體之中。

 “果然突破之後,這種事情還是可以做的到的嘛~”

 磨砂著手中的迷b,以及雙腿之上,多出來的無窮之力,淡然一笑過後,藍隨用著最大的力氣把手中的樹枝給拋出!

 “那邊嘛~”

 幾秒之間,藍隨就把幾百米開外已經是指明方向的樹枝撿起。

 繼續前行一段距離之後,再拋出樹枝,繼續撿起,往複循環幾次以後,藍隨也是來到了一座深山,半山腰之中。

 人如清風徐來緩緩下落,藍隨看著周圍茂密的草木和高大樹林有些皺眉,把玩著手中的迷b,藍隨再次拋出後,腳下輕點人已不見。

 然而,三五秒過後,藍隨再次回到了這個地方。

 “那麽,迷b指向讓我回到這個地方來,也就是說,那僵屍就在這附近了?”藍隨左右看了看,依舊說是沒有發現到任何痕跡的模樣。

 看來隻能是一步一個腳印踏步前行了。

 “這不過,這運氣就是不太好了~”

 藍隨回頭看著山邊隻有一絲紅芒的夕陽之色,馬上就要迎來夜晚,先不說視野會變的狹小起來,再說那僵屍,夜晚可會變得更難應付啊~

 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何況再慢悠悠的走回去,等到第二天再來的話,恐怕東瀛那邊就會根據自己的行跡把這僵屍給率先找到也說不定。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先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是硬道理。

 這般想著的藍隨也是慢慢的渡步而去,此時天邊最後一點的光亮隨之消散,夜晚也是隨之來臨,樹林之中的沙沙之聲,不知道是蛇還是野獸的走動著。

 也幸好,藍隨習慣於這樣的聲音很久了,不然的話,還真的有可能被嚇住。

 不過那僵屍到底是躲在那裡呢?

 入夜以後,藍隨的目光所及之所,隻有不到200米,但是自己也是在著叢林裡面行走了差不多有一公裡距離了,卻始終無法發現到什麽異常之處。

 “難帶說,迷b也有失靈的時候?”

 就當藍隨感覺到迷惑的時候,突然之間感覺到自己的腳下有些松動,隨後是腳下踩了一個空。

 “不好!”

 藍隨當即抖了個激靈,沒想到底下是個空洞之所,隻不過是被雜草和樹葉掩蓋了起來。但是,藍隨也不是一般之人,人還在空中之時他就已經是左腳踩右腳背,隨之身體向上提高一截,眼看著就能夠遠離著森林之中的陷阱。

 然而,在這空洞之地裡面,卻是突然之間伸出了一隻手捉住了藍隨的腳腕,隨後用力一拉,把本來誠上升之勢的藍隨整個人,往著底下一拉。

 “嘭!!”

 隨著一聲悶響過後,藍隨感覺到自己全身仿佛都散了架一般,特別是背部更是傳來整片整片的疼痛感。不過,還未等他從這疼痛感之中回過神來,就感覺自己身上被什麽人給騎住了,然後一陣冷冽之感的器物正放在自己的頸脖之間。

 “你滴,從哪裡來的乾活。”一陣別扭的東瀛話語,傳入到了藍隨的耳中。

 “你這到底是什麽別扭的東瀛話啊~”

 藍隨感覺到微微頭疼之時,也是心電急轉之間想到了某種可能,隨即切換了語言問道:

 “會說種花家話嗎?”

 “老鄉?”

 輕柔且帶著些木訥的女聲,隨即問道:“你怕不是個撮把子(騙子)吧?”

 “你有點寶吧,我跑得鍋裡(這裡)來撮你(騙你)。”也幸好,藍隨在前世之時,最為喜歡的就是模仿全國各地的方言,所以還能夠回的上一兩句嘴。

 “哎呦,湘南話還講的滿溜啦,再來幾句溫州話,我就相信你不是來小鬼子該邊(這裡)來撮我的。”

 “溫州話,你會?”

 “不會。”

 “那你,乾個屁啊!(說個屁啊!)”

 傳說之中,種花家難度最大的方言排名第一,曾經被譽為惡魔的語言,且在戰爭時期還真被用來當做信息傳遞作用, 豈能小覷。

 “也是滴哦~”那個女聲,貌似終於是相信了藍隨的模樣。

 而此時,藍隨也終於是能夠換成普通話說道:“起來,一個女人家的趴在我的身上算是怎麽回事~”

 “好~”

 說著間,藍隨脖子上面的器物慢慢被拿開,在頭頂月光的反射之下藍隨也終於是看清楚了這把帶給自己冰涼之感的器物,原來是一把厚重的柴刀,馬蛋是柴刀啊!!!

 好伐,柴刀之名在東瀛這塊地方,所代表的意義我們就不一一贅述了,實在是不想要繼續觀看這件神器的藍隨的目光也是隨之放在了剛剛一直壓在自己的身上的女人。

 在月光之下,好似能夠反光的肌膚,黑色及腰的長發,種花家女子特有的瓜子臉,烏黑純淨的眼眸。不是那種讓你驚豔到的女子,卻是讓人看著十分舒服且讓人產生喜愛之感的女人。

 “你這真的是僵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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