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安排好爸爸,直接去了翔A縣城。
雖然五鬼囚籠陣已破,降頭術卻還在起作用,仇家還在幕後張牙舞爪,陳宇必須斬草除根,才能永絕後患。
陳宇到了縣城之後,直接去了宋震南的相館。
根據種種因素分析,陳宇已經把宋震南作為第一仇家。不過,為了萬無一失,陳宇還需要當面確認。
宋震南作為翔A縣唯一的一品相師,名氣很大,陳宇很順利地找到了他的相館。
由於特殊原因,宋震南的相館沒有公開掛牌子。
陳宇走進宋震南的相館,一名年輕的小夥子出面接待,詢問陳宇有什麽事情需要幫助。是看陰陽宅,還是看企業風水,或者是驅魔鎮邪。
陳宇不動聲色地說道:“我要找宋震南大師。”
小夥子很是機械地回應道:“先生,請問你有預約嗎?”
陳宇不屑地撇撇嘴,這個家夥還挺牛氣,看來生意果然不錯,竟然還需要預約。
“沒有預約,我要直接見你們宋大師。”
陳宇心平氣和地說道。
小夥子擺手解釋道:“先生,實在對不起,我師父的業務很忙,沒有預約是不會接待你的。
你如果需要幫助,只要不是太複雜的問題,我們的師兄也是完全可以為你解決的。與師傅比起來,師兄的酬金要低一個檔次。”
陳宇正色說道:“你們不行,我必須要見你們師傅。”
小夥子一看陳宇態度很堅決,客氣地說道:“既然這樣,我現在就可以給你預約,先交一千元的定金。我師父很忙的,後面有很多人在排號,至於我師父出場的確切時間,我以後在通知你。”
陳宇冷冷一笑,說道:“我不需要預約,麻煩你給宋大師通報一聲。我叫陳宇,城南陳家莊陳文強的兒子,就說我要會會宋大師。”
小夥子作為宋震南的徒弟,將來也是要吃風水相術這碗飯的,察言觀色是基本功。
一看陳宇來者不善,小夥子不敢怠慢,馬上進去向宋震南匯報。
“陳宇?陳文強的兒子?他來幹什麽?”
聽到徒弟的通報,宋震南很是驚訝。
稍一考慮,宋震南不屑地笑道:“你讓他進來吧,這個小子應該是一頭肥豬。”
宋震南與王興虎聯手,對陳文強使用了邪術,準備將他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
兩人之所以能夠勾結,自然是各取所需。
宋震南被陳家逐出師門,這是他終生的恥辱,對陳家非常惱恨,一直念念不忘要進行報復。
王興虎非常清楚,如果沒有陳文強的組織領頭,村民們根本成不了氣候,只要他稍微用點手段,化工廠就可以繼續建設。
為了自己的財路,王興虎與宋震南不惜聯手殺人!事成之後,王興虎許諾付給宋震南五十萬酬金。
為了快速除掉陳文強,宋震南使出了看家的本事,把五鬼囚籠陣和降頭術都用上了。
宋震南之所以能夠在翔A縣混的風生水起,就是此人一直醉心於旁門左道。
凡是找到宋震南辦事的金主,一般都能收到立竿見影的效果,這也讓宋震南的名氣越來越大。
只是非常可惜,這些人都沒有意識到,宋震南所用的法術,為了眼眼前的效果,卻根本不管不顧後遺症;隻關注自己的利益,喪心病狂地損人利己。
王興虎與陳宇家是鄰居,按照宋震南給的陣法圖,王興虎趁著黑夜的掩護,
在陳宇家的院牆外秘密埋下了五顆桃木釘,形成了五鬼囚籠陣。 王興虎又利用與陳建的特殊關系,讓這位把兄弟幫著拿到了陳宇爸爸的一縷頭髮,作為宋震南使用降頭術必須的材料。
萬事俱備,宋震南精心製作了一個木偶,開始秘密做法,準備在一個星期之內將仇家殺死。
不得不說,宋震南的旁門左道很是毒辣,做法僅僅三天之後,陳文強就深度昏迷不醒,醫院的專家都束手無策。
按照宋震南的判斷,陳宇突然造訪,應該是來求他的。
陳家是玄門世家,看到陳文強莫名其妙地昏迷不醒,醫院又救不了,應該想到是不是中了邪。
宋震南經過東南亞頂尖降頭術師的指點,加上他獨創的五鬼囚籠陣加持,這個加強法術威力無比。宋震南非常自信,即便是三品相師出面,也不一定能夠破解他的法術。
陳家雖然是玄門世家,卻從來沒有登過大雅之堂,自然也結交不到有品階的相師。
陳家如果想救人,第一個想到的應該就是他宋震南。畢竟,宋震南畢竟是翔A縣最有名的相師。
貓戲老鼠很好玩哦!
宋震南準備好好戲弄一下陳文強的兒子, 先出一口心中的惡氣。
不大一會,在宋震南徒弟的引領下,陳宇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使用任何法術,作法者必須灌入自己的法力,就會留下特殊的信息。
陳宇有九天玄術加持,見到宋震南的瞬間,已經確認此人就是準備暗害爸爸的仇家!
陳宇掃了一眼宋震南,面無表情地問道:“你就是宋震南?”
相由心生。此人一看就是陰險狡詐有才無德之輩。
宋震南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請坐,請坐!聽說是師兄的公子來了,我把預約的客人都推掉了。百忙之中專門接待陳宇師侄。”
陳宇冷冷一笑,鄙夷地說道:“宋大師,我如果沒有記錯,你當年已經被我爺爺逐出師門,你與我爸爸早已沒有師兄弟的名分,你稱呼我為師侄更是無從談起。
我現在是你的客戶,是你的衣食父母,按照玄門的規矩,你應該稱呼陳先生。”
被陳岩揭了傷疤,又被訓斥了一頓,宋震南很是尷尬。他一向自認為鐵嘴鋼舌,沒有想到卻被陳宇給訓斥的啞口無言。
宋震南剛才還沉浸在貓戲老鼠的快感之中,這會已經有了一種不祥之兆。
“陳先生,請坐……,你找我有什麽事?”
宋震南隻好改變了稱呼,乾笑著給陳宇讓座。
陳宇也不客氣,大馬金刀地坐在了沙發上,不動聲色地說道:“宋大師,你是我們翔A縣唯一有品階的相師,據說本事高強,應該能掐會算的,你難道不知道我找你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