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帶人去救人,林梵也沒心思再討論聯合李自成出兵之事,看到徐庶似乎還有話要說,林梵道:“元直,你認為還有合作的必要的嗎?”
徐庶苦笑:“主公,說實話:沒有!”
談判的席要人都會乾出這種事,誰還會敢跟他們談聯合之事,酒色財氣四堵牆,人人皆在牆中央,只是這個劉宗敏未免太兒戲。
正在此時,親兵連滾帶爬的跑進來:“報!大王大事不好,陳王妃自盡身亡。”
轟!議事廳中就亂了!別說眾將炸了窩,就連幾位軍師都坐不住,面面相覷,這回事情甄真到無可挽回的地步,這個劉宗敏是來談合作還是來搗亂?這回這個仇可結大了。
李元霸嗷嘍一嗓子就蹦起來:“大哥,爺爺去把他們都撕成兩半。”
“主公,臣請出兵剿滅李自成。”秦文請戰。
眾將齊聲道:“主公,臣等請出兵剿滅李自成。”
這時候林梵反而沉住氣,這時候不能亂,自己要是再亂,眾將會炸窩,向這名親兵道:“典韋將軍呢?”
“典韋將軍說:不殺劉宗敏,誓不回還。”
林梵點點頭,緩緩站起身,“爾等各司其職,幾位軍軍師,爾等繼續商量出兵之事,就按第二套方案走,霓裳、清瑤,隨本王去接圓圓回來。”林梵此語就等於徹底絕了與李自成聯合之事,剛剛開始談就傷了一個陳圓圓,再聯合下去,弘農王軍豈不要兵馬未動先損兵折將?
“諾。大王節哀。”
“傳扁缺。”
“諾。”
林梵大步向外走,其實在林梵的心目中陳圓圓的影像並不深,主要還是接觸比較少,這也很無奈,林梵事情太多每天東奔西走,沒有一刻的閑暇,而與陳圓圓的交流不多,感情相對就比較單薄,林梵又不是那種見了女人就想脫褲子的無賴,所以,跟陳圓圓之間的進展不知不溫不火。
這一刻,因為陳圓圓的自盡,陳圓圓靚麗的身影卻清晰起來,一個正值妙齡的絕色美人會選擇自盡,這需要多大的勇氣與毅力,林梵決定:不管陳圓圓是否受辱,自己都要把接回來以妻禮安葬。
飛身上馬直奔泗水城外,小龍女和楊冰一聲不響的跟在林梵身後,練霓裳、柳清瑤緊緊追隨,在後面是李元霸和胡延平這一對高低搭檔,親兵衛隊隨之開拔。
遠遠看到車馬而來,一圓圓曲浮上心頭:鼎湖當日棄人間,破敵收京下玉關,慟哭六軍俱縞素,衝冠一怒為紅顏。
陳圓圓,雖遠不如梁紅玉英姿颯爽,但她以她的美貌傾倒了吳三桂,傾倒了劉宗敏,傾倒了大順王朝,也傾倒了許多年後的無數的男人。
6次雲稱讚曰:“聲甲天下之聲,色甲天下之色。”
冒辟疆曾說:“婦人以資質為主,色次之,碌碌雙鬢,難其選也。慧心紈質,淡秀天然,平生所見,則獨有圓圓爾。”
最厲害的還屬吳三桂:衝冠一怒為紅顏。吳三桂曰:“大丈夫不能保一女子,何面目見人耶!”
現在這一切都隨陳圓圓的自盡煙消雲散,難道說:只有失去才知道她的珍貴?
帶練霓裳和柳清瑤過來的意思是:陳圓圓自盡,後事就要有人收拾,兩女的任務就是替陳圓圓收拾後事。兩女身為武林中人,這種事比較熟練。相比較而言性子清冷的小龍女和楊冰雖然是武林中人,這種事就不如練柳兩女熟練。
看到馬車,練霓裳和柳清瑤急忙縱馬向前,馬未到,人已經縱身躍上馬車,撩起車簾鑽進去。
林梵縱馬趕到,向護送陳圓圓的士兵道:“陳王妃的護衛呢?”
士兵道:“啟稟大王,全部戰死?”
“好兒郎!全部厚葬,放其家屬雙倍撫恤金,父母尚在者本王贍養天年。”
“多謝大王恩典。”眾士兵拜倒齊聲道。
“大王。”練霓裳探出頭來面現喜色,“圓圓還有心跳,那種救命金丹大王帶了沒有?”
林梵一驚,大喜,急忙跳下馬來,一步就躥上車轅,練霓裳卻推了他一把,隨即向他伸出潔白的玉手,“藥。”
林梵一邊取藥一邊小聲問:“你的藥呢?”
練霓裳不答,扭過頭去,林梵的看過去卻見練霓裳連粉頸都紅了,正要再問,練霓裳已經一把搶過藥瓶鑽進車廂中。
陳圓圓只是一個弱女子,從未動過刀槍,別說殺人,就連小動物都未殺過,所以像殺死自己這件這麽重要的事情,在關鍵時刻就出了問題——未中要害。但是這一刀的力道可不小,可以顯示出當時陳圓圓自殺的決心。
兩女正給陳圓圓包扎搶救,扁缺已經在秦文護衛的簇擁下飛馬趕來,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扁缺怎麽會在城裡等?為了防止意外,秦文這銅錘大將親自護送而來。
見到扁缺,林梵的心又輕松一分,既然陳圓圓尚有脈搏,有救命金丹再加上扁鵲的醫術,應該死不掉,唉,還以為要永遠失去這美人,沒想到老天爺還是給了我一次機會,陳圓圓這個時候出城幹什麽?
別管了,以後眾女的安全絕對要保證,尤其是像陳圓圓這樣的弱女子,連自殺都做不好,你還想要她自己保護自己嗎?
林梵感覺這個玩笑一點不好笑。
“主公,臣來遲了。 ”扁缺向林梵施禮。
“尚有心跳,盡力救治。”林梵沉聲說,這就是讓扁缺全力以赴,這樣說是不想給扁缺壓力。
“諾。”
扁缺翻身下馬來到馬車邊,先說了一句:“王妃,臣扁缺到了。”然後才上車。
半個時辰之後,練霓裳先退出來,神色卻不如適才輕松,林梵的心就感覺往下落。一隻清涼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手,“吉人自有天相。”
這個時候敢做出這等行動的只有小龍女,別看練霓裳與林梵在一起時展現的風情萬種,大庭廣眾之下練霓裳卻是一副生人勿進的神情。
林梵點點頭,向練霓裳道:“霓裳,說吧,什麽情況?”
練霓裳道:“匕刺偏三分,圓圓保住一條命,但是刀口太深,圓圓陷入深度昏迷之中,什麽時候能醒過來這就看老天爺的安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