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霓裳不由得呆了,輕功輸了,劍法還輸了,還是輸的這樣乾淨利索,林梵笑眯眯的看著這個罕見少有的絕色美人,心說:美人,看你這回還說什麽?
練霓裳做了一件林梵打破頭也想不到的事情——哭了!堂堂玉羅刹,未來大名鼎鼎的白魔女竟然哭了,就趴在剛才自己坐的那塊大石頭上哭了。
這才是:海棠垂淚千古事,傾國傾城清淚間,美人嫣然顧傾城,清淚一點更帶嬌。
練霓裳哭了,林梵傻了,這是怎麽回事?練霓裳被自己打哭了?本王可還沒打你的香臀啊,你怎麽可以哭呢?
林梵想了想,就坐在練霓裳身邊,安慰道:“你輸給本王不丟人啊,本王是你的男人,輸給自己的男人傷心什麽?知道你為什麽會輸嗎?因為你的內力稍顯不足,如果你內力在練幾年,本王想再勝你就不容易了,本王有小紫陽金丹,一粒可定二十年苦修,你要不要?”
練霓裳沒說話,只是哭,哭的林梵就有些撓頭了,一個絕對女強人,忽然哭個沒完,變成淚海棠,林梵還真不知道怎麽對付。
忽然看到一隻仿佛美玉雕成的小手伸到自己面前,什麽意思?林梵更暈了。
練霓裳哭著說:“十粒。”
林梵恍然大悟,原來這是找自己要小紫陽金丹啊,只是這種要法也算空前絕後了。
林梵順手就握住這隻自古就只有自己這個唯一異性才能握住的美麗玉手,那感覺——豈是一個爽字可以描繪?爽的林梵的心都在顫抖,要不是怕練霓裳給自己一劍,林梵真想在抱一抱練霓裳絕對純潔的香軀,唉,自己這個老公做的也夠慘,自己的老婆竟然連抱一抱都不敢,唉!
練霓裳嬌軀一震,猛地向抽回玉手,卻被林梵技高一籌先一步緊緊握住,林梵心說:我就是不放手,你說的:敗了隨我的便,我隻摸摸你的手還不行嗎?
練霓裳猛地抬起玉撲,一臉的慍怒,含淚的大眼睛中滿是怒火,顯然已經到了爆的邊緣。
林梵先製人:“霓裳,紫陽小金丹服用三裡就好,再多就沒什麽藥效了。”
練霓裳處於爆邊緣的怒火頓了一下,這美人含著淚珠冷聲道:“送人不行嗎?”
美人垂淚別樣嬌,美人要是含淚怒呢?是帶淚海棠花還是灑滿晨露的紅玫瑰?
林梵想了一想道:“隨你吧,反正本王的對手已經遍天下,說不定哪天就被刺客砍了腦袋,留著最後就會被人拿走當戰利品,就算結個善緣吧。”
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放入練霓裳玉手中,“裡面還有十幾粒,就這麽多了,都送給你吧,隨你怎麽處理。”確實就這麽多,帶來的金丹被林梵乾掉一部分,然後又把剩下的分成若乾份,分到練霓裳這裡就剩下這麽多。
“就這樣吧,雖然老天爺安排你我成為夫妻,你要是一定不願意呢,本王也不強求,實際上留在本王身邊也不見得一定安全,說不定哪天本王不是被暗殺就是戰敗,你也會成了別人的戰利品,與其你跟著我最後被其他人當成戰利品抓走,還不如自由自在的逍遙,本王走了,廬江城正被大兵壓境,本王出來的太久了。”
站起身,將練霓裳的長劍還給她,就說了兩個字:“保重。”
然後轉身就走,沒有一點的拖遝。林梵很清楚練霓裳的脾氣,這美人強勢至極,自己已經將她最有信心的兩項功夫擊敗,這時候就該表現在一下胸懷與弱勢,否則一味強勢,就真成了:兩強相遇,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這不是兩口子,那是敵人,一味地強勢解決不了問題。
林梵當然不是要放手,練霓裳這樣的美人上下五千年有幾個?林梵想了:這美人要是一直強硬下去,那就只能以暴易暴,用絕對的強勢撕破她所有強勢,直接抓取享用內中極品美味。
就聽身後這美人嘀咕:“要不是本姑娘打偏那把飛刀,還能等到扈三娘的飛刀救你?要不是你的手下太笨,本姑娘何必去找去找幫手?是你自己太笨,沒現罷了。”
林梵心中大喜,顯然這美人真的就在自己身邊,只是自己沒現而已,怪不得那天扈三娘將飛刀擊飛,會有先後兩個聲響,原來這美人就在一邊,唉,看來是本王錯怪這美人了。
林梵霍然轉身一臉的驚喜:“霓裳你說什麽?”
練霓裳卻板著俏臉傲嬌的抬起玉,就像一隻驕傲的天鵝:“沒聽到就算了。”
雖夕陽如霞,照在她天山雪般潔白無瑕的俏臉上,更顯得清雅絕俗,姿容秀麗無比。世人常以“美若天仙”四字形容女子之美,但天仙究竟如何美法,誰也不知,林梵此時一見夕陽中的練霓裳,不自禁的湧出“美若天仙”四字來。 她周身被夕陽籠罩,猶如籠罩著一層淡淡霞光,似真似幻,實非塵世中人。
林梵大喜如狂,蹭得一下跳過去,抓住練霓裳的玉手喜道:“我就知道你對我好,好霓裳,我太高興了。”
練霓裳香軀輕震,這一回卻沒有把玉手搶回去,清涼的眼神看著林梵,林梵看她,現幾滴晶瑩的淚正輕輕滾落在她玫瑰花瓣似得香唇邊,那驚人的美麗,讓林梵不可自製的,就想去親吻那兩片水潤的香唇。
練霓裳俏臉如霞,有些慌亂的後退一步,避開林梵的虎狼之嘴,正色道:“大王,我雖然名義上是您的妃子,但是大王想要我甘心從你,現在不行,請大王給我時間。”
時間是什麽?是借口推辭的一種,也是考察的一種借口,這個時間也許會水到渠成,也會就分道揚鑣。
林梵本就沒想過練霓裳會這樣快就能對自己溫柔纏綿,哪一個美人不是從骨子裡驕傲,選男人精挑細選就像賭石,練霓裳現在能這樣對自己,已經是老天爺開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