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議已定,徐庶帶著中山國相印信前往甄家,林梵把典韋嚴成方二將喊來,告訴他們現在的緊急情況,要求他們用最快的速度整合重甲兵,然後拔寨起營直奔無極,日走十裡夜退八裡。
華雄得到弘農王軍向無極開拔而來的消息,大喜,整軍備戰,等待全殲弘農王軍,但是等了幾日,弘農王軍竟然還在百裡之外,這就讓華雄納悶至極,派出斥候仔細探查,幾天之後才明白是怎麽回事,氣的華雄把桌子都掀翻。大吼:“劉辯小兒欺我!”
行軍司馬再獻策:“將軍將甄氏女接到營中,弘農王不出三日必定來到。”
華雄惱道:“劉辯若再不來怎辦?”
“將軍就慢慢引兵引往弘農王軍,逼他作戰,他若不戰而退,我軍就慢慢壓進,弘農王若不與我軍交戰,就只能退走,將軍將甄氏女送與太師,太師必會大喜厚賞將軍,弘農王不戰而退,失人心,不用將軍再打,也成不了氣候。”
華雄這才大喜:“就依你之計。”
華雄派一哨人馬前往甄氏接人,不久,派去的人回報:“甄家大門緊閉,叫門無人應。後來有人從城頭射下一封信,言道甄氏上下感染惡疾,唯恐傳染全城,故封堡。待惡疾治愈後再行開門。”
華雄大怒:“甄氏不想活了!竟敢欺我!”
有心派兵攻打,但是甄氏城堡是真正的雄城,就靠自己的騎兵想攻打甄氏城堡真的做不到,氣的華雄在大帳中直轉圈:“去把行軍司馬請來。”
不一刻行軍司馬到來,華雄道:“你出的好主意!現在甄家托病不出怎麽辦?”
行軍司馬手撚胡須想了一陣,“這個不難!將軍派人假扮甄氏女接入營中,對外宣傳甄氏女已經入大營,弘農王並不知真假,他還會來打。”
正當雙方鬥智鬥勇之際,林梵接到黑山軍的一封書信。
林梵看完書信氣得差點就把來使推出去宰了,褚燕來信說:只要林梵同意將甄家一半財產和甄薑甄脫送給他,他就與林梵結盟,擊敗華雄,否則,他就和華雄結盟,這是赤果果的威脅!林梵焉得不怒?甄家一半的家產也就罷了,甄薑甄脫怎可送人?把甄薑甄脫送給他,至少甄道就會跟自己分道揚鑣,而且,自己也不能接受褚燕的威脅,這家夥其心可誅!
強忍住氣,林梵對來使道:“褚燕沒覺得他的要求過分?”
來使笑道:“來時渠帥告訴我,這是他的底線,弘農王若不答應也無妨,渠帥就言:不去跟其他人結盟,也可以坐山觀虎鬥,等兩敗俱傷的時候,甄氏上下就全是我們黑山軍的。”
林梵點點頭,提筆在書信後面寫下幾個字,交給來使,“孤王之意已經寫清楚,你交予褚燕就可。”
來使接過書信一瞧,不禁臉色一變,四個大字:要戰便戰!
“弘農王可曾想過後果?”來使冷笑。
“轟出去!”林梵向左右一揮手。
左右軍卒過來一頓鞭子打的來使鬼哭狼嚎的走了。
楊妙真正跟樊氏過來,這些日子楊妙真跟樊氏打得火熱成為閨蜜,今天練兵樊氏也想跟著去看看,兩人這正是練兵歸來,正看到黑山軍來使被軍卒用鞭子抽打的往外趕。
楊妙真就奇怪道:“他是誰?為什麽用鞭子抽?”
軍卒忙施禮道:“回稟將軍,此人是黑山軍來使,惹怒大王。”
黑山軍來使獰笑道:“你們就等著黑山軍得大軍來到吧!殺你們的人搶你們的金銀女人。
叫你們知道黑山軍的厲害。” 楊妙真著惱,俏臉一沉:“去!把他的耳朵割一隻算作懲戒!”楊妙真雖然讓軍卒稱呼她將軍,但是誰不知道這位是弘農王的女人,所以軍卒立即揮刀。
樊氏哪裡見過這個,忙拉住楊妙真的玉手道:“妙真,不要了,女孩子不要這樣啦。”樊氏現在用白紗帷帽遮住頭臉,遮住全身行走不便,而且遮住全身是為了安全,這裡是弘農王軍營,自然不必那樣小心。
“這些你不用管!敢當著本姑奶奶的個面要搶女人!沒宰了他算便宜!走,見大王去!這家夥來幹嘛!”
來到大帳,林梵沉著臉在那裡生氣,楊妙真道:“大王,黑山軍派人來幹什麽?”
“威脅本王!想跟本王平分甄家, 還讓本王將甄薑甄脫送給褚燕。”林梵生氣道。
楊妙真抿嘴一笑,“這個褚燕不長眼!平分甄家財產也就罷了,還想分美人,不知道我家大王最喜歡美女嗎?”
樊氏就忍住不扭頭看了一眼楊妙真,林梵苦笑:“皇姐在此,妙真不要亂講。”
楊妙真笑道:“大王此言差矣,應該是皇表姐才對!大王去甄家不就是為了美人嗎?我可沒說錯。”
林梵拿楊妙真這個枕邊人沒轍,道:“妙真的騎兵練得怎樣?現在我們可又多了一敵人。”
楊妙真笑吟吟的說:“等大王得到甄氏女,只怕敵人更多,我不知道要有多少騎兵才能阻止前來找大王算帳的人。”
樊氏忍不住輕輕一笑,向林梵是一禮:“大王,臣女先告退。”人家夫妻從這裡打情罵俏,樊氏感覺有些尷尬,不如先退。
等樊氏退下,林梵就向楊妙真招手,楊妙真小臉微紅,扭捏著不肯過去,這些日子因為樊氏的緣故,楊妙真一直陪著樊氏,林梵就孤枕難眠,楊妙真生怕這位生龍活虎好幾天的大王捉住自己亂來,這裡可沒別人。
林梵一瞪眼,起身就往楊妙真走來,楊妙真知道被捉住沒好事,忙要逃走,外面卻傳來典韋的大嗓門:“主公,典韋聽說剛才黑山賊來了被大王趕走,是不是要跟黑山賊開戰啊?典韋一定第一個進攻。”
腳步聲蹬蹬蹬的像砸夯,楊妙真就向林梵扮個鬼臉,林梵忙坐回去,典韋高大如門神的身影現身,“主公 楊妃也在?是不是也想知道什麽時候跟黑山賊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