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不收嶽銀瓶都對不起老天爺,也罷,收就收,絕對不能留給張憲,“鵬舉元帥,等回到南昌,讓嶽姑娘拜見一下母后,你看可好?”
弘農王雖然被廢黜,何太后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大漢太后,就算現在百官認可的獻帝見了何太后也得規規矩矩尊稱一句:太后。
讓嶽銀瓶拜見何太后什麽意思嶽飛自然明白,看自家女兒這樣子,只怕早已經千肯萬肯,自己還能來攔著?
“多謝主公洪恩。”
嶽雲哈哈笑:“大個子!我這個國舅爺當定了!還不快點來拜見國舅爺!”
典韋撇著他說:“你小子屬於狗肉上不了席面,看你美得!鵬舉將軍都成國丈了,你看他像你一樣沒有?”
嶽雲道:“我爹就那樣,習慣了,再過幾年就成古董了 哎呦,爹,你不能打我頭,會打傻的。”
嶽飛首肯,林梵總算放下一件心事,記的嶽飛傳中,嶽銀瓶的終身大事就是嶽飛一句話,嶽銀瓶在沒進洞房之前都不知道張憲是圓是方,這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這樣就決定一輩子的大事。不管怎樣,嶽銀瓶這回是跑不了啦。
心情一高興,林梵就想動一動,沒想到卻觸動傷口,疼的林梵呲牙咧嘴,嶽雲急忙大叫:“姐啊,你快來啊,主公不聽話又亂動,哎呦,爹,你別打我的頭行不?我現在好歹也是將軍一名,你怎麽能亂打將軍的頭呢?”
嶽飛斥道:“就憑我是你爹!哪有你這樣給主公這樣說話的?也就是主公寬宏大量,否則早把你斬了。”
嶽雲笑嘻嘻的說:“姐夫可不能砍小舅子的頭。”嶽飛作勢來打,嶽雲早就撒丫子跑了。
嶽飛向林梵道:“主公,您看這小子,太不像話了。臣有教育失職之罪。”
林梵笑道:“應祥還是個孩子,不妨事,奉孝、鵬舉你們過來,孤王忽然想起一計,你們看行不行?”
郭嘉道:“主公莫非想在您受傷這件事上做文章?”
“知我者郭奉孝也。”林梵大笑,卻觸動傷口,痛的臉都扭曲了,扁缺急忙說:“大王,你千萬不能大笑。”
嶽飛與郭嘉急忙行禮:“主公請休息,您的心意我等已知,我們這就下去商議,然後向主公匯報。”
林梵痛的滿頭大汗,這一箭真的差點要了他的小命,晁蓋,你不能把對史文恭的仇恨加到老子頭上吧?
溫柔的小手拿著濕巾輕輕擦拭林梵的冷汗,林梵就看到嶽銀瓶大眼睛中憐惜之情,看到嶽銀瓶,就想起仇瓊英,她去哪裡了?
弘農軍大營舉營戴孝,天亮時,弘農軍大營成了白色的海洋。
“報!”探馬藍騎一路狂奔跑進議事廳,單腿點地向上匯報:“啟稟渠帥,弘農軍全營戴孝,弘農王傷重,昨晚暴斃。”
“再探。”
探馬下去後,黃勳說道:“溫候,宋將軍,你們看弘農王之死是真是假?”
宋江手撚胡須,“據我手下匯報,當時一箭射中弘農王左肋,弘農王就摔下馬來昏迷不醒,如果傷重不治而亡也可相信,不知溫候有何見解?”
呂布對弘農王搶走貂蟬,恨之入骨,巴不得弘農王死掉,聞言哼聲道:“劉辯小兒就算昨日不死,今日某也要取他項上人頭。不必管他真假,待某點兵衝殺過去,真死,就取他的屍體請功,如是詐死,某就補上一戟。”
宋江身邊一文士道:“溫候不可,弘農王此人素來極會用兵,莫非其中有詐,我等不如靜觀其變。如果弘農王真死,弘農軍必定混亂退兵,溫候那時率軍出擊,必可一舉將弘農軍全殲。”
呂布想了一下:“就依你智多星。”
不多時,探馬再來報:“啟稟渠帥,弘農軍大營發生混亂,有兩支兵馬先後離開大營東去,現在弘農軍大營正在準備開拔。”
呂布大笑:“看來弘農小兒真的被無常勾去,來人,抬戟備馬,某要去送弘農小兒一程。”
弘農軍大營亂成一團,被丟棄的物資不計其數,呂布大笑:“弘農小兒,就憑你還想爭霸天下?某讓你死無藏身之地!追!”
宋江等人仔細查看被放棄的大營,邊看邊分析,就讓呂布極為不喜。
“宋公明,爾等在這裡耽誤什麽?”
宋江一拱手:“弘農王多狡詐,謹慎為重。”
呂布道:“既如此,爾等在這裡等候,某家去追趕弘農殘兵,爾等不要搶了某家的頭功。”
宋江道:“我等受天子厚恩,當為天子排憂解難,溫候你且出征便是,我等絕不與溫候相爭。”
呂布哼了一聲,喝聲道:“左右,隨謀追殺弘農小兒。”
眼看著呂布率眾蜂擁而去,晁蓋等不服氣道:“大哥,因何將功勞拱手讓與呂布?”
宋江微微一笑:“保正已經搶得頭功,這追殺殘匪的事情就讓與溫候又何妨?”
眾人想起弘農王可是因為被晁蓋射了一箭才暴斃,就算呂布現在追殺過去,這頭功說什麽呂布也搶不去了,不禁大喜。
關勝道:“弘農王雖死,但是他手下大將無一不是能征慣戰之輩,如能招降豈不更顯哥哥威名?”
宋江道:“所以才讓呂布打頭陣,等他們打得難分難解,我等再掩殺過去,一舉將這等驕兵悍將拿下,那樣才能順利招降,否則以他們的心性,怎可輕易歸降?”
“哥哥計謀,我等佩服。”
呂布還不知道自己被當成槍使, 雄赳赳氣昂昂率兵急追而來,一路上散落的兵器營帳不計其數,呂布看的大喜,“兒郎們,弘農殘兵狼狽萬狀,正是我等建功立業之時,加快前進速度,誰人第一個到達,記頭功。”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將士人人當先,個個爭勇,生怕被別人搶在前面。
張遼道:“溫候,依照昨日大戰的情形,弘農軍指揮官也是一位能者,怎會退的這般狼狽?莫非其中有詐?溫候不可不防。”
呂布一改之前面對宋江等人的狂傲道:“文遠有所不知,弘農眾將多是匹夫之輩,只因弘農王狡詐多計才屢屢戰勝,今弘農王一死,群龍無首,他們慌亂而退理所當然。”
張遼點頭:“弘農王確是一位聊起的少年君主,如果不死,將來必成氣候,看他手下眾將,無一不是能征慣戰之輩,可惜啊!”
呂布哈哈大笑:“所以我等才要在黑三郎之前追殺過去,將這些悍將收歸某的麾下。”
“溫候妙算,我等佩服。”眾將齊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