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貓酒吧。
作為燕京城內人氣排名前三的酒吧,每到夜晚降臨,都會迎來大量的年輕男女,在這裡尋找刺激,釋放本能。
李岩的身影此刻就坐在吧台前,面前已經空了一打還多的酒杯。
也只有在華夏,他才能夠徹徹底底的放松下來,喝上一杯,享受一下難得的輕松時光。
“最後一杯。”
李岩說話間淡淡一笑,放下了最後一隻杯子:“酒不錯,你也不錯,謝了。”
“小哥哥,留個微信唄?”
調酒師妹子一臉驚訝的看著桌子上整整兩打的空酒杯,笑著調侃道:“酒我請了,總得給我個機會讓你請回來吧?”
“當然沒問題。”
李岩笑著拿出手機,翻開了自己的二維碼名片,調酒師妹子掃過之後互加好友,之後他便起身離開了酒吧。
站在酒吧的門口,呼吸著夜色下並不清新的空氣,李岩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踏實。
這裡才是自己的地盤啊。
心中感慨了一番,李岩信步沿著大街向前走去。
他回來的事情暫時沒告訴任何人,所以住的地方也是選擇了酒店,就在兩公裡外的凱賓斯基酒店。
距離不遠,溜達著幾分鍾就到了。
李岩剛走出去不到一百米,旁邊一條偏僻的巷子裡就突然間衝出來一個衣服有些凌亂的妹子,妹子腳步踉蹌,滿身酒氣,一頭就撲進了他懷裡。
“救我,救救我,有人耍流氓!”
妹子像是找到了救命的稻草,死死的抱著李岩的胳膊不松手,身後,巷子裡,也已經跟著追出來了三四個奇裝異服的年輕人。
李岩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妹子,二十歲出頭,畫著煙熏妝,達不到不良少女的級別,此刻臉上更是掛滿了不安和恐懼。
“小子,我勸你少他媽管閑事兒,不然老子弄死你!”
身後,一個錫紙燙少年已經來到了跟前,盯著李岩的小眼神兒無比的凶悍:“馬上滾蛋,該幹嘛幹嘛去,聽到沒有?”
李岩轉過身,看著面前這四個校長無比的小混混,咧嘴一笑,這種感覺,還真的是挺懷念的啊。
渣男錫紙燙,說的是一點都沒錯啊。
錫紙燙明顯是這四個小混混的頭頭,其余三個腦袋上的髮型也多多少少帶著一點錫紙燙的味道,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渣男扎堆這事兒,石錘了。
“現在的年輕人,脾氣都這麽暴躁的嗎?”
李岩有點驚訝的看著面前這四個渣男,而後笑著搖搖頭:“想開車,就憑本事去泡,別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丟人知道不?”
“大哥,甭給他廢話,給他放放血他就老實了。”
一個小黃毛說話間從自己的褲兜裡掏出了一把折疊刀,啪的一下彈開刀鋒之後,瞪著李岩一臉囂張。
“知不知道哥的外號是啥?玄武刀王聽說過沒?就你這樣的小白臉,還學人家英雄救美,信不信哥讓你分分鍾跪下唱征服。”
黃毛說話間手裡的刀子在空中比劃了幾下,完美的展示了什麽叫做只要我不覺得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牛逼!”
李岩看著黃毛小混混耍刀的樣子,相當捧場的豎起了大拇指,而後咧嘴一笑:“行了,猴也耍完了,散了吧。”
話音落地,他便摟著懷裡的妹子打算離開,現在的他對於這些不長眼的小混混,還真是有點提不起興趣。
畢竟他是堂堂武尊,超越宗師的存在,跟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小混混較勁,怎麽聽都有點掉份兒。
尤其是他今天的心情真的不錯,並不打算跟這幾個沒長眼的小混混計較什麽。
但是很顯然,他錯誤的估計了這幾個小混混的囂張程度,他這邊剛一轉身,後面的錫紙燙就怒了。
“臥槽你他媽給老子站那!”
錫紙燙好歹在這條街上也算是有點名氣的混混,除了那些江湖大哥之外,還沒人敢這麽無視他呢,當即這貨便一個健步衝了上來:“哥幾個,弄他!”
手裡拿著刀的小黃毛首當其衝,衝上來對著李岩的胳膊就是一刀。
李岩還真就沒想到這群小混混居然這麽暴躁,真敢對他動手,黃毛手裡的刀還沒等碰到他的身體,就直接被渾厚的真氣給震的飛了出去。
其余幾個小混混衝上來,拳打腳踢的招數還不等放出來,就被李岩揮手一頓大嘴巴子抽翻在地。
錫紙燙滿嘴的牙都被抽飛了,腦殼也腫的跟豬頭一樣,另外幾個也大同小異。
懷裡的妹子已經看的有些傻眼,她呆呆的站在那,盯著李岩的背影,眼神裡開始有小星星往外冒。
李岩來到黃毛的跟前,從地上撿起了那一把折疊的小刀,而後手腕反轉之間一套花裡胡哨到極致的酷炫刀法便展示完畢。
“玄武刀王是嗎?”
他蹲在小黃毛的跟前,看著已經快嚇尿的小黃毛,忽然間舉起刀對著他腦殼就是一頓操作猛如虎。
幾秒種後,小黃毛滿頭秀發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顆錚明瓦亮的光頭。
“玄武是王八和蛇的合體,這倆都是光頭,懂嗎?”
“大哥饒命,我再也不敢吹牛逼了!”
小黃毛徹底嚇傻了,他強忍著自己的尿意,就差叫爸爸了。
“還乾這種丟人的事兒不?”
刀子還在李岩手裡旋轉著,刀鋒在夜色下要多滲人就有多滲人。
“不幹了,再也不敢了!”
小黃毛哭了,這大佬為啥就盯著我啊,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錫紙燙大哥啊。
三十秒後,另外仨人的腦殼也成功化身鹵蛋,特別是錫紙燙小夥,得到了李岩的重點照顧。
在清理完這一頭看著就不爽的錫紙燙之後,李岩這才擺擺手,幾個小混混如獲大赦一般撒丫子就跑。
片刻功夫就跑的無影無蹤。
解決了小混混之後,李岩轉過身,看著兩隻眼睛直冒小星星的妹子咧嘴一笑:“好了,渣男們已經跑了,你安全了,早點回家吧。”
“大叔,我害怕。”
妹子聽到家這個字的時候,眼底閃過了一抹厭惡,但很快便掩飾過去了,她決定一定要跟著這個大叔,只有跟著他,才是安全的。
“大叔我能不能跟著你?”
妹子說完直接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我叫聞人輕歌,我已經成年了,我不是壞女孩。”
聽到這話之後,李岩腦門不由的一黑,這是遇到碰瓷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