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並不在意梅川千草臉上的古怪神情,他將球拍還給她,轉頭給烏鴉妹子使了一個眼色。1357924?6810ggggggggggd
烏鴉妹子馬上心領神會,從一邊拿起了一瓶礦泉水,將瓶子裡的水倒掉,之後走向了凌木櫻花倒地的方向。
與此同時,梅川千草這邊也已經道出了自己的心中疑問。
“你跟凌木櫻花有仇?”
梅川千草話一出口,便帶著幾分淡淡的玩味。
“何以見得?”
李岩並未正面回答梅川千草,而是直接反問了一句。
“你可知道,那顆墨綠色的網球,有何名堂?”
梅川千草沒繞彎子,直接提到了凌木櫻花的那顆已經爆掉的墨綠色網球。
“我在洗耳恭聽。”
李岩自然是不知道那顆爆掉的網球有何名堂,他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那顆網球打在身上,會死人。
“那顆網球,在忍術界,被稱作妖鰻!”
梅川千草的馬上接過李岩的話茬,道出了一個聽上去很是詭異的名字。
妖鰻,這兩個字從字面上的意義來了解,就是成了妖精的鰻魚。
當然,這是李岩腦子裡一閃而逝的想法,至於具體是不是這麽回事他還需要等著梅川千草為他答疑解惑。
“妖鰻,其實確切的稱呼,叫做忍者妖鰻,是忍者最難掌握的幾種頂尖暗器之一。”
“那些墨綠色的顆粒狀粉末,其實是一種妖鰻魚的魚卵,被經過特殊的處理最終封在網球中。”
“魚卵遇水而活,並且會啃食它們嘴邊的任何東西。”
“如果被魚卵進入體內,除了專門配置的解藥之外,就算是去醫院,也得遭受一番生死的折磨與摧殘。”
梅川千草話說到這裡,已經停了下來。
而與此同時,烏鴉妹子已經去而複返。
手裡的礦泉水瓶內,裝了些許的墨綠色顆粒。
李岩的目光也下意識的便落在了那些顆粒上,進而轉身從一邊拿起一瓶水,對著瓶口倒了些水進去。
烏鴉妹子有些不解,但還是習慣性的將礦泉水瓶蓋擰上,接著拿起瓶子晃了晃。
“需要多久?”
李岩看著梅川千草,面色認真的問道。
“四十八小時孵化,一周之內個體出現開始覓食。”
梅川千草十分確定的道出了一個確切的時間節點。
“好,我拭目以待。”
李岩點點頭,隨後轉頭看著烏鴉,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東西很危險,我在思考該怎麽處理。”
烏鴉雖然沒聽到梅川千草所說的那一番話,但是,看李岩如此嚴肅認真的表情,她也就知道他並非信口胡說。
“岩哥,這樣吧,我反正有些事情要去見蘿煙,我把這東西送去別墅吧。”
烏鴉說話間看著李岩的目光裡帶著幾絲笑意。
李岩秒懂烏鴉妹子的心思,她是想要跟著那個凌木櫻花去看她們有什麽貓膩。
“這樣也好。”
李岩點點頭,而後又說道:“不過,切記注意安全,告訴小煙,千萬不要動裡面的東西,也別給我扔了。”
李岩這一番叮囑,雖然聽上去似乎都是比較常規的語言。
但是,語言從來都不是溝通最便捷的方式,眼神才是。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麽做。”
烏鴉點點頭,接著拿起那個礦泉水瓶便率先離開了大河網球館。
烏鴉走後,李岩將目光投向了遠處地面上的那些墨綠色顆粒,淡淡問道:“那些東西怎麽辦?”
“不用理會。”
梅川千草搖了搖頭,接著解釋道:“魚卵接觸到了空氣,十分鍾內沒有接觸到水分,自然就會徹底的氧化失去生命力,徹底變成無害的灰塵。”
梅川千草收回視線,之後再次看著李岩,一本正經的問道:“現在,是不是能告訴我,你跟凌木櫻花之間的事情了?”
“其實,這也是我來找你的原因。”
梅川千草將話題轉回了最初的事情,李岩也就沒再繞彎子,淡淡一笑中接過了她的話茬。
“她身邊的那個叫劉家河的人,一直在跟蹤我。”
李岩說話間拿出了手機,手機上是烏鴉妹子拍的照片。
“我倒是很想問問你,這個凌木櫻花到底是什麽人?為何要安排她的助理跟蹤我?”
李岩的話倒是讓梅川千草完全的始料未及。
她看著李岩的目光裡滿滿的都是意外,半晌這才搖了搖頭:“其實我一直都不清楚凌木櫻花真正的身份,到現在也是一樣不清楚。”
梅川千草的話讓李岩略有些失望,如果她都不清楚的話,那麽,這個凌木櫻花的身份,就越發值得推敲了!
“李哥,反正她們已經走了,不如,我們再打一會?”
翁瑩瑩在一邊雖然聽不太懂李岩跟梅川千草之間的話,但是,她卻清楚,自己什麽時候該出聲來化解越來越沉悶的氣氛。
“好,反正剛才也沒怎麽玩。”
李岩點點頭,隨後轉頭看著一旁的運動包:“不過我沒球拍,接我一支吧。”
“可以。”
梅川千草點點頭,翁瑩瑩立馬便將運動包中的一支嶄新的網球拍遞給了李岩。
“你們兩個一起吧。”
李岩拿起球拍揮舞了幾下,在找到球拍的手感之後,馬上笑著走上了球場。
“李哥,你行不行啊,我們兩個一起上,我怕你招架不住啊。”
翁瑩瑩這妹子的活潑天性雖然被最近的事情給壓的少了許多,但是,當她輕松的時候,還是會有些生猛的詞兒冒出來。
“放馬過來吧。”
李岩淡淡一笑,隨後豪氣萬千的舉起了自己的球拍,擺出了一個蓄勢待發的POSS。
翁瑩瑩見狀,馬上轉頭看了一眼梅川千草,而後二人相視一笑, 雙雙拿著各自的球拍上了場!!
啪!
隨著梅川千草開球,一場以一敵二的網球大戰重新拉開了序幕。
與此同時,球館之外,夜色漸濃。
烏鴉妹子離開球館之後,很快便找到了凌木櫻花所乘坐的那輛車子的蹤跡,並且繞了一個近路直接遠遠的跟在了後面。
劉家河開的是一輛黑色的奔馳商務車。
車子是梅川千草的,牌照是燕京牌照,車子也是新車。
劉家河一邊開著車子,一邊透過後視鏡,注視著自己的主子。
“主人,我們去哪?”劉家河問道。
“回酒店。”
凌木櫻花眸色中的寒意越發的陰冷,說話間更是從自己的手包之內,取出了一瓶淡藍色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