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位警官爆出工藤新一的身份之後,兩人便在一起討論案情。
屍體已經拍完照留完證據,打包回警局了。所以天見修也就沒有繼續遮天夢瑤的眼睛,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工藤新一和警官在一起討論案情。
嫌犯除了工藤新一和她的老相好毛利蘭之外,還有九個人。還記得一點劇情的天見修,可以排除坐在最後面的那兩個黑衣人。同時也排除自己和自己的妹妹。
至於為什麽天見修要排除坐在最後面的那兩個人黑衣人。如果不出意外地話。那兩個黑衣人,就是被譽為全《柯南》最慘的搓麻頭子琴酒,以及搓麻將的伏特加。
再次去掉四個人之後,嫌疑人還剩下五個人。而後天見修還可以繼續往外去除。去除自己前面那兩個與死者不認識的人,還剩下仨個。
死者旁邊的人,以及工藤新一和他的老鄉好前面的那兩個人。
至於是誰,實在抱歉,天見修並不記得劇情。
警官和工藤新一聊得很激烈,基本上就是工藤新一在那裡各種猜想。天見修在其一旁,就那麽靜靜的看著他在那裡裝逼。
二人討論了老半天,這使得琴酒失去了耐心,“喂,你們快點。我可沒有時間在這裡陪你們。”
工藤新一回頭看了他一眼,頓時就覺得此人不一般。同時,也對他起了好奇心。
同時,天見修也在觀察著琴酒。普通人感覺不到,但是跟職業殺手差不多的他。身為一個刺客大師,能夠感覺到。琴酒那隱藏在冷峻表面下的強大氣魄與凶狠。天見修在心裡猜想。如果兩個人對上,勝負的開分是多少。
恐怕自己還並不是對方的對手吧。也不一定,如果在暗處偷襲的話。一定是自己更厲害一些。
工藤新一在猜想琴酒的身份,天見修在思考兩人對戰的成果。警察們則是在關心著眼前的案件。
不一會兒,一位警員在一位女士的包包裡搜查出了一柄帶血的刀。刀被一張白布所包裹著。看其形狀,應該是一把菜刀。
天見修和工藤新一停止了對琴酒的猜想,轉而開始推理案情。
輕易地就被警察搜出了刀,那凶手絕對不可能是這位女士。那得缺心眼到什麽程度,才會想到,殺了人之後,大大咧咧的把殺人凶器放在自己的包裡。那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嗎。
再說了,就這麽一把小菜刀。你指望一個女人拿著它,把另外一個人男人的腦砍看下來。還砍得那麽整齊。
怎的,你這B菜刀是凱麗那強了化了?還是特麽街邊付了魔了?
排除這個人之後,那麽嫌疑人還剩下兩個,就是坐在最前面的那兩個女人了。
“好了,犯人就是那個女人了。現在可以讓我們離開了吧。”琴酒此時非常的不耐煩。自己一會兒可是還有一場重要的PY交易要完成呢。
警官皺眉的看了琴酒一眼,沒有指責琴酒,也沒有命令自己的下屬去逮捕那個包裡有刀的女人。而是在思考。
至於是在思考凶手是不是她,還是在思考這個黑衣人的身份。那?誰知道呢……
在眾人以為這個女人就是凶手的時候,工藤新一再次跳了出來“犯人並不是她。”
“哦?那是誰呢?”警官很配合的問道。
工藤新一面容嚴肅,雙手插在兜裡,一步一步都向前走。圍觀者的眼神,也隨著工藤新一的腳步而移動著。
最後,工藤新一來到了一個女人前。
站在他的面前,工藤新一抬著頭說道:“真相通常只有一個。”他把自己的右手從褲兜裡拿了出來,伸出食指,指著面前的女人。
“犯人,就是你!”
裝B,赤裸裸的裝B.天見修對其評價道。
被工藤新一指著的女人一臉懵逼。心想,‘凶器’明明在她的身上,你這突然指我是幾個意思啊?
“哦~”
眾人都是一副驚訝的表情。不驚訝於別的,就是想不通工藤新一為什麽說她是凶手。
那女人在懵逼過後,頓時一臉的緊張“你在說什麽,刀明明是在愛子的包包裡。”
工藤新一解釋道:“用那種東西,是根本無法切斷人頭的。以一個女人的力氣。”
恐怕警官也是知道這一點,才沒有讓自己的手下去逮捕愛子吧。
“你為了要把罪行嫁禍給愛子小姐。所以事先就把帶血的刀子,放到了愛子的包裡面了。”
那麽問題又來了。這個女人坐在最前端,距離受害者可是還隔著工藤新一和他的老相好呢。她又是如何切掉了受害者的腦袋的呢?
工藤新一如是解釋道:“她是利用了過山車的速度,以及鋼琴線,或者是鋼鐵的輪圈。這就有可能了。”
一直注意著對方的天見修和警官,發現其臉色和眼神猛地一變,就知道凶手是她無疑了。剩下的,就是推理出犯罪過程,以及找到犯罪凶器了。
有點好奇的天見修,也沒有到一旁待著, 就這麽好奇的看著工藤新一在這裝B.
然後工藤新一為了演示凶殺過程,就帶著警官和警員做到了過上車上面,親自去演示一番。
工藤新一在做到作為之前,把一個皮包放到了身後。然後才放下了安全杆,這樣就能順利從椅子上脫身。
然後凶手用鋼絲或鋼琴線綁著鉤子。面朝過山車的後面,腳勾住安全杆,身體前屈,越過了工藤新一和他老相好的頭頂。把鋼絲或鋼琴線的圈套在死者的頭上,把鉤子鉤到了過山車的軌道上。
這樣,靠著過山車前行的速度,就能瞬間切掉死者的頭顱。
在工藤新一解釋完整套流程之後,所有湊熱鬧的人都是恍然大悟。只有天見修一個人在擔心牛師傅和愛倫坡的棺材板夠不夠沉,能不能壓得住。
“由於你以前練過體操。所以,即使是在過山車上,也有辦法完成這些事情。”
當嫌疑人問其有何證據的時候,工藤新一反問:“你的項鏈呢?”
嫌疑人臉色又是一變。工藤新一繼續說道:“就是你一開始戴在身上的珍珠項鏈。”
隨後在口袋裡一掏,掏出一個白色的透明塑料袋,裡面裝著幾個散落的珍珠。還有一個綁著線的鉤鎖。
這一時刻,天見修甚至聽到了一段神奇的BGM.當然啊,這都是天見修的錯覺。
隨後證明,她就是凶手。至於殺人動機,是因為那男的把她給甩了。被甩了就把對方給殺了。就這思想還能說什麽呢?
可以,很強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