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陽光籠罩了整個島嶼時,愛德華·肯維從天見修為他準備的帳篷裡走了出來。海島上的溫度和海風讓人感覺很舒服,不過愛德華·肯維卻並不這麽覺得。說實在的,昨天晚上愛德華·肯維並沒有睡的有多踏實,不如說,昨天晚上愛德華·肯維壓根就沒有睡著。
他一直在提防著住在旁邊那個帳篷裡,那個叫做天見修的人。都說海盜們是豪放的,但只有細心和警惕才能夠讓他們獲得更久一些。
昨天晚上,他實在是沒有抵擋住朗姆酒的誘惑,喝下了天見修扔給他的酒瓶中的朗姆酒。不得不說,那酒的味道真的不錯。不過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他看見了那個叫做天見修的人,和自己之前在船上見到那個神秘的家夥,帶著同樣的武器。
那個被他叫做袖劍的武器。自己在船上見到的那個神秘的家夥,在昨晚已經被旁邊的那個帳篷裡,那個叫做天見修的家夥給解決了,而且解決的非常輕松。
當時聽他們兩個對話,知道這兩個家夥很有可能來自同一個神秘組織。不過那個被殺死的家夥似乎是叛變了,還帶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這個叫做天見修的家夥,應該就是來追回這樣東西的。愛德華·肯維昨晚一直有些擔驚受怕,怕這個家夥為了保住秘密,還有他們口中的那個東西,就把自己也一起殺了。
看那家夥的身手,愛德華·肯維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自己打不過他,畢竟自己身上的武器都已經遺失在了海裡。雖然對方只有一把袖劍,但也依舊不可小看。為了自己的小命,愛德華·肯維沒有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消停的在天見修為他安排的帳篷裡呆了一個晚上,也沒有想過逃跑。
畢竟怎麽跑也跑不出這個小島,自己的船可是已經被炸毀了,估計現在已經沉到海底了。
這邊愛德華·肯維還在想著怎麽離開,另一邊的天見修,則是站在小島山上的一棵樹上,俯瞰海灘上的情況。天見修今天早早的就起來了,因為今天早上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天剛剛蒙蒙亮的時候,天見修突然聽見外面一聲鳥鳴聲,聽上去很像是鷹的叫聲。
出了帳篷的天見修,一眼就瞧見了帳篷旁的一顆巨樹上,正站立著一隻鷹。應該說是雕,一頭白頭海雕。
當時天見修就愣住了,且不說這個地方為什麽會出現白頭海雕這種生物,這隻白頭海雕為什麽看上去這麽眼熟呢?
“小白!”
天見修喊了一聲自己養的那隻還點的的名字。在上次回到現世的時候,也沒少和自己養的這頭白頭海雕親近。而人與動物之前近親的最有效的辦法之一,就是給這個動物起一個名字,天見修覺得小白這個名字還是不錯的。主要是這個名字並不需要浪費天見修太多的腦筋。
畢竟起名字什麽的,天見修真的覺得好麻煩,而且好難。
聲音剛剛落下,那隻白頭海雕就扭過頭看了天見修一眼,眼神裡充滿了靈性,感覺並不像是思想簡單的動物。天見修一下就認出來,這隻白頭海雕就是自己養的那一隻,可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
小白扭頭看了一眼天見修之後,又扭過頭去,低著頭看向別處。順著小白的視線方向,那裡應該是小島的海岸。昨天晚上為了防止半夜漲潮將帳篷衝毀,天見修就將帳篷搬到了島嶼的中心地帶。這裡有著原住民們當初用木頭搭建的平台,天見修乾脆就將帳篷搭在了這裡住了一晚上。
這個視角天見修也看不見海岸,於是感覺就爬到了小白待著的那棵樹上。
以這棵樹的高度,整個海岸都能盡收在眼底之下。在天見修爬上去之後,小白也飛了起來,盤旋在天見修的上空。沒有去管小白是怎麽飛的,天見修開啟【鷹眼】望過去,發現在海岸邊上停著一艘雙桅帆船,還有幾艘皇家海軍的小船。海岸上有好幾個皇家海軍,在不斷的將那艘雙桅帆船上的貨物往島上搬。這一看,天見修就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遊戲中的劇情已經開始了,自己得救下那個商人,靠著他的船才能帶著自己去哈瓦那,完成後面的任務。
一個【信仰之躍】從樹上跳下了,回到帳篷那裡去找愛德華·肯維。兩個人躲在海岸旁邊的草堆當中,看著沙灘上的幾個皇家的士兵,天見修跟愛德華·肯維說道:“一共五個,我解決這邊的三個,另外一邊的那兩個就交給你了。”
“好的,沒題。”
在帳篷那裡的時候,天見修就已經說明了情況,兩人需要解決掉這幾個士兵,然後乘坐那艘商船離開這裡,前往哈瓦那。
天見修悄悄的穿過這些草叢,來到了一個士兵的身後,趁著其他人的視線都不在這裡的時候,將右手伸到那名士兵的嘴上,另一隻手上彈出袖箭插進了士兵的後腰,將他拽進了草叢裡。與此同時,幾聲槍聲響起。
天見修抬頭看過去,發現剩下的那四個士兵竟然開槍打死了那個商船上的船員。見這幾名士兵沒有了威脅,繞過去的愛德華·肯維也從草叢裡鑽了出來,衝到了一個正在給滑膛槍上子彈的士兵身後,雙手抱在了他的腦袋上,用力扭斷了他的脖子。隨後拿起他的那把滑膛槍,朝著另一名士兵就扔了過去。那士兵堪堪躲過去,然後繼續給自己的滑膛槍上子彈,見這個家夥竟然不是拿武器準備和自己近戰,而是繼續給自己的滑膛槍上子彈,愛德華心裡一樂,拿著天見修給他的長劍迅速衝了上去,一劍就刺穿了士兵的胸口。
另一邊,天見修負責解決的那幾個士兵當中,有一個士兵已經勉強上好了子彈子彈, 將槍口對準了愛德華·肯維。
“嘭!”
又是一聲槍響,開槍的卻不是那個已經上好了子彈的士兵,而是剛剛從死掉的士兵手中撿起滑膛槍的天見修。
把這些士兵都解決了之後,天見修走到那個商人身邊,割斷了綁著他的那些繩子。
“感謝上帝,先生,非常感謝您的幫助!”
被解救出來的斯塔德·邦尼特,感激的握著天見修的手。
“那是你的船?”
從旁邊走過來的愛德華·肯維看著停靠在海岸邊的雙桅帆船。
“沒錯。”
斯塔德·邦尼特也看向了自己的船,然後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船員和船長,有些可惜說道:“但……可惜,我的船長和船員們都已經掛了,我可完全不會航海。”
“我能幫你開船,這個你完全不用當心。”
登船,前往哈瓦那,這才是救下這個商人最主要的目的。
“你該不會是個想搭船潛逃的罪犯吧?”
邦尼特之前可是聽到那幾個士兵說道,他們是為了追捕海盜才來到這裡的,至於搶他的船,也是為了更快的回去向領導報告這裡的情況。
但事實就是如此,愛德華·肯維就是那個想要潛逃的海盜,不過這個自然是不能夠說出的。於是天見修先一步說道:“他叫鄧肯,我叫修。遇到海難才被迫漂流到這裡的。”
“怎麽稱呼?”
“斯塔德·邦尼特。”
斯塔德·邦尼特自我介紹道,同時與天見修友好的握了握手。
而在旁邊的愛德華·肯維則是已經愣住了,自己什麽時候成了‘鄧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