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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武聖》九十六 血衣人
  明月在空,竹葉婆娑,月光透過翠竹搖曳的空隙,斑斑點點的照射下來,影影綽綽,為寂靜如水的夜色,平添了一絲詩意,更增添了幾分陰森。

  “噠噠——”倏地,一道平地驚雷炸響在黑夜裡,一位身著血衣的禦者,騎著宛若血水構成的高大戰馬,化作一道血光極速狂飆。

  轉瞬間,便消失不見,追逐在他身後的眾多巡邏士卒,駭然之下,不禁面面相覷。

  一名都尉竭力咽下口水,驚悚道:“老張,不會見鬼了吧!”

  張都尉瞪大雙眼,仔細的四下觀望,始終沒能看見任何人影,甚至連鬼影都沒有。

  他想著這裡是斬殺犯人的刑場,渾身瞬間一片冰涼,顫音道:“劉老哥,這裡風水不怎麽好,還是早點離開為妙,免得犯了七殺。”

  聽到這話,其他人如小雞啄米似的,瘋狂點頭,隨後,在兩位都尉的帶領下,朝外狂奔而去。

  “篤篤——”血影停在一座高大府邸前,輕輕叩響了門扉。

  “吱——”一名奴仆悄悄打開木門,低聲道:“大人,您快些,主公等了很久了。”

  血色人影輕輕頷首,周身迸放出數十縷血色氣勁,飛掠而去,好似一朵凌空激蕩的血海浪花,豔麗如霞,鬼厲幽幽。

  奴仆探頭探腦的往門外瞧了幾眼,見街道上陰沉沉的,不見一絲人影,連忙關上了木門,就在這時,空氣中飄來一句血腥味十足的話語。

  “修羅馬持續跑了七天七夜,你找來十顆人心,喂給他。”

  奴仆一激靈,僵在了原地,隨後對著血色人影躬身長揖,久久沒有起身,待血色人影完全消失之後,奴仆輕抹額頭上的汗水,諂笑的望向了不遠處的血水戰馬。

  修羅馬凶狠的瞪了他一眼,低頭四處亂嗅,好像在尋找什麽,之後,揚起馬蹄往府內的一處廂房飛奔。

  奴仆立即催動真氣,追了過去,還沒等他靠近廂房,便聽到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滿頭大汗的他,急忙推開虛掩的木門,卻看到了令他一生都難忘的場景。

  只見一名妙齡少女,臉容猙獰,雙目圓瞪的躺在地上,胸口炸開一個窟窿,無數血肉、骨茬向外翻卷,刺眼的血水、肉塊、內髒撒的滿地都是。

  修羅戰馬正伸出猩紅的舌頭,不停舔舐血洞,吞食著一塊又一塊的美味人肉,雙瞳迸放出血紅色的光芒,亢奮不已。

  奴仆隻覺一股涼氣,從腰脊直衝頭頂,四肢冰涼,一動也動不了,須彌間,襠部傳來一股騷氣衝天的氣味,顯然已經被嚇尿了。

  對面的一處樓閣中,有兩人平靜的看著這一幕,一人正是剛才的血衣人,另一人卻是閻羅。

  自從血衣人進來以後,兩人始終沉默不語,直到修羅戰馬啃食少女,房間內遊離出一句興奮的話語:“這匹赤兔馬,我要了。”

  血衣人的臉容極為不悅,冷聲道:“閻羅,別得寸進尺,我雖然接到了仕子令,但仕子只是讓我助你打敗劉辨,並沒有其他的命令。”

  閻羅空洞的雙眸落在黑夜中,無悲無喜,許久後,忽地漠聲道:“我用修羅族祖器,乾將劍與你交換。”

  “什麽!”血衣人聽到這話,驚駭的大叫一聲,快步上前,鉗住閻羅的手臂,死死盯著他,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

  閻羅手臂輕甩,一層黑色流光,刹那間漫延在雙臂,衝開了血衣人的束縛:“別以為自己排在文曲甲榜第四,就可以拿下我。

”  “以你五氣朝元的境界,不出五十招,我便能宰了你。”

  血衣人掃了一眼閻羅頭頂上的三花,驀地笑了:“閻羅,你這句話說笑了,文曲星君榜又不像武曲星君榜那般,以武力的強大、潛力的多少,排列名次。”

  “咱們可是以智謀論地位。”

  血衣人深知自己不是閻羅的對手,對剛剛衝動行為懊惱的同時,心中的貪欲之念,還是一陣陣的向外翻滾。

  閻羅沒有回應他,只是無悲無喜的凝視他的雙眼,一刻後,漠聲道:“仕子完全可以派遣第二的荀彧,或者第三的荀攸前來相助,但他並沒有這樣做,你知道是為了什麽嗎?”

  血衣人略一思慮,心中了然,但他還是裝作洗耳恭聽的模樣,看向了閻羅。

  “鋥——”倏地,晦暗不明的房間內,被萬千道血光所照亮,一柄血色飛劍,猶如野菊綻放,射放出無數炫麗到妖冶的光芒,迷離閃耀,璀璨奪目。

  血衣人雙目如火, 灼灼攝人的盯著血色長劍,好似見到了絕代佳人蔡琰一般,目光之熾熱,簡直要融化眼前的一切。

  閻羅毫不留戀的拋出乾將劍,漠聲道:“第一點,荀氏家族的人,對於大漢過於忠誠,協皇子即使在他們的相助下,獲得勝利,也不會殺死劉辨。”

  “第二點,你是所有文曲甲榜國士中,用計最為狠辣的,家族又在大漢的邊疆,因此,可以毫無顧忌的殺死劉辨。”

  血衣人正在深情的撫摸著乾將劍,聽到閻羅的這句話,霎時愣住了,愕然道:“果實已經成熟了?”

  閻羅走到窗前,夜風徐來,帶來了仲夏夜的味道,溫暖濕潤,卻驅散不走他臉上的冷漠,數息之後,漠聲道:“這枚果實已經可有可無了,明年就要開始了。”

  血衣人聞言,愣在了當場,神情忽轉,驚訝、興奮、不舍......他努力壓下跌宕的情緒後,不解道:“劉辨如果死了,誰來承載......”

  “禁言!有些話可以講,有些話留在心裡就好了。”閻羅森冷的睨視他,呵斥一句,再次說道:“還有協皇子。”

  血衣人更為困惑了,皺眉道:“協皇子可是有那位的血脈,難道,他忍心協皇子承載...咳...那個。”

  言辭落下,血衣人看著一直不說話的閻羅,再次說道:“或者說,這是你私自決定,並沒有與那位商量。”

  閻羅空洞的雙瞳,驟然冒出極大的憤怒,森然道:“記住,我做任何事,不需要與任何人商量,誰也左右不了我。”

  “我就是我,不一樣的閻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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