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上門
出了成衣鋪子的門兒,葉風覺得自己有點像個逃荒的,就這大包袱,嘿嘿,小娃子應該高興了吧。趕緊找個人問路吧,問問自己住了不少日子,可還找不到的那個水路碼頭。
咦!氣氛有點不對頭啊!這一大群人在這幹什麽呢?好像還有官人兒,難不成是要走貨的?可走貨用老大老二幹什麽呢?想著,葉風擠了過去,直接奔向僧道二人。
“嗯!老三啊!你來了啊!”
“是啊!這......”
“事情了了?”
“了了,這......”
“了了就好,這幾日老二都念叨好幾回了,我就跟他說,那小子命硬著呢,保證沒事。你擔心完全是多余的......”
“停停停,老大啊!你什麽時候口才這樣好了呢,就不能給我個說話的功夫嗎?”
“哦,那你說!”和尚笑眯眯地道。
“這幹什麽呢,吵吵嚷嚷地。對了和馬伯伯說話的那個是誰啊?”
“哦,這個啊!怎麽說呢......”老道上來把絮叨的和尚往一邊推推,然後道:“老三啊,那人聽說是個什麽來的?哦,叫張永的。”
“張永?就是那個揚州的小官吏?”
“對!你知道啊!”
“聽說過。他來幹什麽?”
“唉,這不是上次那批貨物的事情嗎,眼下日期到了,可這不是沒交貨嗎。所以這貨主就來索賠,可上次貨的數目太大了,你嶽父這邊怕是......唉,這樣那貨主便報官了。所以這張永才帶人來的。已經來兩三回了,這次看樣子是不肯罷休了。咱們即便知道裡面或許有詐,可畢竟沒什麽根據啊!所以怕是......”
“哦,原來是這樣啊!”道人說的不錯,即便知道是個圈套可也沒有辦法。畢竟黑紙白字地寫著呢!應該怎麽辦呢?錢,自己帶了不少回來,賠償幾倍都夠了,可有必要賠償嗎?應該沒什麽必要,他們圖謀應該不是一日兩日了,這次不成還會有下次,況且宋與南唐早晚一戰,馬家船還不少。早晚是個問題。即是這樣,就舍了吧!馬萬天也一把年紀了,或許這剛好是個機會,不然他還總掛念著兄弟。眼下倒是個好機會,想著葉風往中間擠進去。
到了一人身後,葉風拍了一巴掌,那人回頭一看,原本苦瓜的臉上露出些許笑意來,“大郎,你回來了啊!”
“呵呵,壯子哥你好。”
“嗯,好好,對了,你還沒見小姐呢吧?她們都在後面呢,你自己進去就成了,我這邊還有點事,等完了咱們在說話。”
“那邊不急,咱們還是先把前面的事情了了吧!對了,這包東西是給娃兒買的,勞煩你送進去吧,這邊的事情我跟他們說道說道!”
“大郎你......”
“去吧,事情我知道了。”
“那好吧!唉,都是那兩家作孽啊!”馬壯搖著頭,接過葉風的包袱退了出去。
葉風用力把臉上的肌肉放松放松,然後走了過去道:“忠叔,馬伯伯,咱們這是?”
“哦,大郎來了啊!見你丹若姐了?”馬萬天無力地道。
“不急,您還是去休息吧,眼前這事兒我來。忠叔,你也陪著馬伯伯去吧!”
“小子,你誰啊?”那邊為首之人一看葉風讓馬萬天走,馬上陰陽怪氣地道。
“你是?”葉風猜想此人就是張永。
“這是咱們揚州的指揮使張大人。”旁邊自然有人回答葉風的問題。
果然是他,嘿嘿。想著葉風笑道:“原來是張大人啊!失敬失敬。”
‘嗯!小子,這塊兒沒你的事,一邊玩去吧!’
“您看您這話說的,怎麽就沒我事了呢,有什麽事盡管說來!”
“小子你是?”聽葉風口氣不小,作用也回問了一句。
“我是誰不重要,不過這水路碼頭的事情,我還做的了主。所以你們要是有事的話,盡管說來。”
“啊哈哈哈,小子,你算那棵蔥,居然敢說這話,你......”
“他說的不錯,水路碼頭的事情他的確能做主,你有什麽事情和他說就成了。”聽聲音,葉風回頭看了一眼,果然是柏飛出來了,還有丹若,芸兒,咦!天啊!文意這三個丫頭怎麽又跑到這來了啊!唉,冤魂不散啊!
張永心道這又是誰啊!想著,不耐煩地道:“你又是誰啊!”
“柏飛!想來你也聽過吧。好了,你有什麽事就和他談吧,他說的話就算數。”
‘呵呵呵,原來是飛雲劍客啊!可雖說您名聲響亮,可這碼頭畢竟不是......呵呵,這個他說算,那也要......’說著話,張永看著馬萬天。
“張指揮,你便和他說吧,他做的了主!”馬萬天說完,歎了口氣退了出去。
“那好!呵呵,能做主就好。是這樣的,上個月,這位張掌櫃的,托付水路碼頭一樁大買賣,可碼頭卻把貨給走丟了,你說這事應該怎麽辦?”
“論理應該賠償!”
“呵呵,說的不錯,現在約定的日期已經到了。張掌櫃的幾次來索要貨物不果,這樣,他無奈之下把水路碼頭告到了衙門。我也無奈,所以只能前來問問,希望你們之間能達成個滿意的結果出來。”柏飛一露面,張遠說話客氣不少。
葉風道:“張指揮跟著費心了,你看要不我說兩個法子。”
“說吧!”
“一是,請求張掌櫃的多寬限些日子,只要咱們把錢湊夠了就還;要不咱們也可以先把貨物的價格做下,然後分期分批來償還,如果要是此時一次性的話,眼下碼頭上卻是拿不出現錢來。”
“嗯,你說的的確是個法子。那老張你看這兩個法可行?”張永說著話,問身邊的一人道。
“呵呵,張指揮,這位小兄弟,咱們都是明白人。馬員外即是把事情交給小兄弟來處理,想來小兄弟也是生意上的行家裡手,單說這上一單貨吧,我這裡幾乎是傾家蕩產來做的,貨一出手,那我自是大賺。當然現在這話也就不用說了。咱們隻說小兄弟的法子,這法子雖好,可我此時手中空啊!難不成現在我就什麽也不做了,那吃什麽呢?再說,咱們做生意的講求多大鍋煮多少米。難不成你日後每月還我二百兩,那我就做二百兩的生意了?這兩個好像說不下去吧?”
“張掌櫃說的不錯,你這是做慣了大生意的,冷不丁就跑小買賣或者閑起來的確難為你了。小兄弟,你說呢?”
“嗯,不錯,張掌櫃說的不無道理,可話說回來了,咱們碼頭上現在不是拿不出這個錢嗎?即便你就把人送進大牢了,可錢還是拿不出來。所以我才出了這個法子來,當然了,你要是有什麽法子的話也不妨來說說,畢竟咱們都是為了把事情圓滿解決不是。尤其眼下還驚動張指揮了。想來張指揮是既不希望張掌櫃的受損,也不希望因為這個事情在逼迫出人命來,這一手托兩家的確是夠難的。”
“唉,小兄弟別看年紀不大,可這話確實受聽。都說這當官的日子好過,可誰想到這裡面的難處呢?好了,張掌櫃的,即是小兄弟開口了,你有什麽話就說吧,只要不過分,咱們都好商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