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是福
老柴聽了葉風的話眉頭一皺,“不是吧,上個是短命鬼,這個怎麽也是?莫不是你心裡有什麽想法?”
“你信不信我讓你真的成柴?”這老東西看來就是來打擂台的。
葉風此時滿身的殺氣,連帶著嶽琳幾女都神情緊張。子明三人更是如夾縫中一般。嶽陽皺皺眉頭,心說這老柴今天說話怎麽不靠譜呢?想著身子靠到椅背上,輕輕端杯喝了一口。七賢等人看了都沒出聲,畢竟遇事他們還是習慣性地以嶽陽為準。僧道二人暗自慶幸,還好古雲飛回去修路了,否則老三這強大的殺氣一起,怕是他魔性一發就要動手了。
老柴卻是神情自如,仿佛葉風的殺氣罩住的不是他一般,充分體現出一個曾經做過最高領導人應有的氣魄。同樣抿了口酒才道:“即是這樣我便放心了。呵呵,事情我也說了,能否成就看緣分了。好啦咱們不說這個。”見老柴輕輕放下,幾桌人同時一松。
哪知老柴又來了一句,“不過小子咱們可別說笑啊!你真能看出這也是個命薄的?”
“你說呢?別說這個,就是另一個也好不了。因果循環屢試不爽。”要說趙大也夠慘的,柴家孤兒寡母處得了天下,結果自己還了兩個孤兒寡母失掉天下。先是宋皇后和趙德芳,等南宋的時候還是如此。不過這比趙二的子孫好些,靖康年間趙二的子孫被金兵驅趕牛馬般驅趕到了北國。
老柴聽了輕聲一歎。心裡想著如何說這些話給趙大。畢竟要是說不好,再讓他覺得自己著急了可是麻煩事。
嶽陽看著老柴神色直皺眉,直覺告訴他老柴的心事不少,可外人卻無能為力。當然了,或許有人可以幫忙,而這個人就是師弟。至於為什麽是師弟,他不知道。想著舉杯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來咱們喝一杯!”
眾人舉杯響應,和尚幹了一碗道:“老三啊!你這話是哪聽來的?”
“我沒說話啊!”葉風心道和尚喝多了?
“師弟啊!這是在喊我呢。”嶽陽說著笑了笑。
“哦,對了,師兄啊,咱們的命不好啊!”才想起來,嶽陽也是老三,僧道二人不變。最小的是雲清。那個老四怕就是柳雲逸了,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麽沒有。嘿嘿,要是有的話,那也是柳雲逸,畢竟師兄老大老二都是君子嘛!咦,自己是不是太護短了?
“老三啊,你笑的怎麽這麽齷齪呢?”見葉風依舊搖頭晃腦,“喂,這回是說你呢!”
“啊!哦,好喝酒。咱們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沒酒再掂對。”說完葉風自己了來了一口,結果沒回神兒的他被嗆得直咳嗽。這回好,一個所問非所答,再加上咳嗽的葉風,氣氛算是起來了。和尚見目的達到,笑呵呵同眾人推杯換盞。
丹若過來怕打著葉風的後背,“不能喝就別喝了。快喝點果汁壓壓。”
“娘,我也要果汁!”歡兒見機會來了,忙過來湊趣兒。
“不行,你已經喝了不少了,再喝牙就要長蟲蟲了。”
見歡兒翹著嘴,葉風忙抱了過來道:“爹也不喝,免得牙齒被蟲蟲咬。”見爹爹和自己一夥,歡兒又笑了起來。
該說的說了,老柴也不理葉風了。同眾人喝的暢快。即是這樣葉風也不用陪著了,分派王全把酒水供應足了,自己抱著歡兒準備回去。不知道為什麽,葉風就是喜歡抱著歡兒。許是父子生來就是仇家吧。
丹若抱起亦凡隨後也跟了出來。接著幾女陸續都出來了。丹兒小雨幾個倒是沒跟著,畢竟她們還有工作要做,那就是寬慰薛冰雨啊!你說這算是無妄之災不?當然了,冰語心中有沒有意動就不好說了。不過丹兒倒是尋到了知己。
帶著歡兒亦凡玩了一會兒,芸兒錦兒便帶著他們休息去了。這時一直跟著的子明才走了過來。葉風笑笑道:“我這純粹是信口胡言的,你可別當真了。”
“葉大哥又騙我了,即便不知道您為什麽會這樣說,可我知道您說的是心裡話,否則當時您說完之後就不會露出同情之色了。再聯想當日您說的要小心身邊人......”見葉風一怔,子明苦笑下,“我覺得他們兩個都很好的,應該不會做出越禮的事情來。”
“越禮?他們?哦!是啊!想來也不會的,我不說了嗎都是信口胡說的。”這丫頭是真能聯想啊!居然想到兄弟要造反了,唉,不過也是,皇子不造反還能有事?可我說的身邊人是你的叔叔啊!
“葉大哥的確是詼諧,可遇到正事卻從來不說笑,記得當日普州之時,您對我和文意發號施令的口氣完全不容置疑。那時的您才真的是位將軍。”
“什麽將軍啊,年幼無知罷了。也可以說是無知者無畏。要是現在你在讓我衝鋒陷陣,打死我也不敢了。”
“葉大哥是個君子。”子明說著看眼身側的文意。她理解葉風的話,所以才看眼文意,畢竟這事文意心裡大有感觸。當初最羨慕的便是兩軍陣前躍馬揚槍,可等人家真的帶兵戍邊去了,她的心思也變了。或許那時自己二人才知曉什麽是,悔教夫婿覓封侯吧!可自己二人有資格說這話嗎?
“姐,咱們用回去說一聲嗎?”三人從葉風那出來,文意還是沉不住氣了。
“這回不用了,柴伯伯會說的。而且他說的也會比我們清楚。”
“姐,你說他們真的會像葉大哥說的那般嗎?”
“不知道,不過我想應該不會的, 畢竟葉大哥已經提前說了啊!那樣柴伯伯一定會提前做好準備的。”
“還能怎麽準備?無非請幾個名醫罷了。只是誰知道他們什麽時候發病啊!”別看文意脾氣急,可心底還是蠻善的。
宋媚一直沒有說話,他知道葉風說的應該不是文意理解的意思。可自己卻沒法說,畢竟子明都沒說破,那何須自己多言呢。
嶽琳和豔豔一直冷眼旁觀,現見三人離去,豔豔才道“夫君是說有人會對趙官家不利?”
“宮廷爭鬥歷來是殘酷的,現實的。一旦人身處高位,那麽出現什麽情況都是正常的。不論是誰,只要心裡動了念想,那父子成仇,兄弟反目的例子是比比皆是。或許這便是高處不勝寒吧!”
“夫君說的極是。”豔豔當然清楚這些了,畢竟自己剛剛發生這種事情。大姐和姐夫笑道了最後,那父親的死,嚴格來說便要算到姐姐的頭上了。
“高處不勝寒!夫君說的真好。怪不得您一心想要退下去呢。”嶽琳說著對丹若一歎,“原本還想尋幾個助力,一個不好怕是就要陷進去了。世事就這般難料啊!”
“琳兒不用想的太多了,咱們又不是諸葛在世,哪裡會料想的那樣清楚呢。眼下這般平平穩穩以是不易了。”
“芳兒說的不錯,依照眼下的情勢來看,最多再有三年也就差不多了。到時候咱們就該逍遙了吧!不過豔豔怕是覺得悶了。”
“沒見過,沒經過,自然便會向往,可見過的越多,經過的越多。或許才能真正理解夫君說的平凡是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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