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論道
葉風沒明白錢公子的意思,心說你能把這二位弄走?而三公子不少人已經明白了,這是錢公子怕自己正面對不住這小花子,所以要用計謀擠兌他。這樣一個不好他就進階了,而最後的對手就是黃公子和他了,那樣結局還真不好說啊。畢竟誰能說他不好?誰敢說他不好呢?怪不得夫子見賢弟退出高興呢,否則三弟還真難做了。
錢公子見自己的拳頭再次拍到了棉花上,甚是無力,心中想要不我來直的,一聯打敗他,可萬一他勝了呢?然後他在叫我對‘無可奈何花落去’,那自己便麻煩了。想著他便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報官了,你們還是快走吧!真要是到了官府可沒你們的好果子吃!”
聽了這話,葉風似乎明白了,這好像是在提前鏟除對手啊,可是你好像比我對的多啊!那你急什麽呢?難道怕還向上局一般都進階,可那樣的話,你能勝了黃公子?不僅僅葉風明白了,在場的幾乎都明白了錢公子的想法了,這是他怕了不斷出新的小花子。所以變相把他趕走,於是拿和尚老道說事兒!
“您別看我面子,我這人不喜歡欠人情。所以你最好找人把他們趕走。”
“小子,枉你們稱兄道弟的,你居然說出這種話來?你到底知不知道義氣二字?”
“你不是說他們犯了清規戒律了嗎?即是犯了律條我當然不會包庇了,我這裡在大義滅親,你居然說我沒義氣?你到底知道什麽叫義氣嗎?真是的,什麽都不明白還跑我這來嘰嘰歪歪的,一邊去!”葉風說完提酒壺道:“老大老二來咱們喝點!”說著三人各喝各的。
大家看葉風趕蒼蠅一般趕錢公子,心道不好,這小子非發作不可。可不想這小子喘了兩口粗氣,便對夫子道:“楊先生,莫非你就能看著這兩個敗壞清譽的人坐在這裡?”
夫子聽這錢公子牽扯自己,心裡冷笑道:“我只是本次文會的評判,余下的事情不在我的管轄內,畢竟他們都是花了銀子的,所以我也不好說什麽。”
聽了這話,錢公子心裡高興,心說你不管就好,想著他便想找管事的。可他掃視了半天,居然連個幫閑都不見了。這一看心裡明白,這是都躲出去了。看你們能躲到那去,我有理還怕你們不成,想著他就要來點硬的。不想這時身邊有人說話。
只聽:“我說隨意兄啊!所謂酒肉穿腸過,佛法胸中留。你又何必拘泥於此呢?”葉風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說話,說不上這小子還牽連誰呢!
“聽你這話清規戒律便沒用了?”只要你說話就好,錢公子心底咬牙道。
“隨意兄你錯了,清規戒律自然有用,他們還要約束那些無道之人的。至於我的兩位兄長倒是用不著約束了。”
“聽你這意思你的兩位兄長是有道之人了?”
“隨意兄你錯了,聖人尚未說聞道,我的兄長怎麽會超過聖人呢?他們只是兩個心存善念的出家人罷了。”
“就這酒肉不懼,你居然說他們心存善念?”
“一念為善,一念為惡,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善惡全在心念之間,而非口舌之處。所以隨意兄不要在意別人吃什麽,要在意他們想什麽。”葉風語重心長地說教道。
“唉,聽你這一說,我都有了向佛學道之心,只是不知我該學佛學道呢?”眾人一聽這話心道陰險啊,這小子說什麽?這是自相矛盾的法子。
“我已經說過了,無論是佛是道無非是引人向善罷了,所以何必計較是佛是道呢?”
“這樣說了你定然是****行善了?”
“隨意兄你錯了,****行善?難不成錢塘地面真的善行這般之少?這行善如春園之草,不見其長,日有所增;行惡如磨刀之磚,不見其消,日有所損。所以重要的是堅持,如哪一日,我們具想著行善,卻無善事可為,方為大善啊!”
“唉,聽你這樣說,我自己覺得還真離著佛道不遠了,不知你如何看。”
“呵呵,藥醫不死病,佛度有緣人。以我來看,汝機緣未到啊!”
看著神棍般的葉風,僧道二人便是想笑。而夫子卻品那‘藥醫不死病,佛度有緣人。’呢。眾人也都回味葉風說的話。
“這樣說,我倒是個可度之人了?”
“天下無不可化之人,但恐誠心未至。天下無不可為之事,只怕立志不堅。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你應該問自己能否堅持才是。”
錢公子心道這小子還真有的說啊,想著便道:“我此時已有誠心,不知當何為?”
“天下事有難易乎?為之,則難者亦易矣;不為,則易者亦難矣。爾只需緊記,勿以奢為有福,勿以殺為有祿,勿以淫為有緣,勿以詐為有謀,勿以貪為有為,勿以吝為有守,勿以爭為有氣,勿以瞋為有威,勿以賭為有技,勿以訟為有才,心存善念,長此以往汝道可成!”
這回夫子,薇兒,三公子包括眾書生都深度品味起葉風的話來。僧道二人也是不住點頭。
“即是如此, 我日後當勤往廟宇齋觀參詳一番。”
葉風心說你要是勤去,那廟宇也就完了。再說你此時要是不想殺我才怪呢,別看你的殺氣不明顯,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即是你要殺我那我再給你加把火。
想著便道:“隨意兄你又錯了。胸中有佛,佛無處不在,胸中有道,則道伴身邊。而今汝既有善念又何必拘泥?想那木雕泥塑已經不易,世人做了些許善事便要想著讓他們知道,而做了惡事便不想讓他們知道。再加之他們每日為了聽懂各地的口音而學習,唉,他們已經夠苦了,所以還是多行善事少拜佛為是啊!”葉風心說,你還有完沒啊!我的這點好詞好句都要用沒了。
眾人聽了這話具是笑了起來,即便攝於淫威,但是聲音已經十分明顯,而那薇兒可不管這些,笑的倍加清靈,倒是害的別人聲音笑了不少,而那錢公子聽了這笑聲,胸中之火早已熊熊燃燒,但是他知道只要人沒離開畫舫自己什麽不敢做,畢竟這家的鴇母也不是尋常之人啊!
想著已經無奈的他隻好使出最後的一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