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相助
“我是無能為力。”
“呵呵,那好即是大當家的半點情面不給,那就比怪奴家了。您說我眼下要是直走霸州信安一線的話,那結果如何呢?”
“直走霸州和信安一線?”自己讓張遠把人帶過去了,就這幾百人過去能有好?想著葉風一笑道:“你大可以試試。”聽葉風如此一說,豔豔直接跪了下去,不過她雖是低著頭,可嘴角露出一絲輕松笑意。
葉風一見豔豔這手便是一皺眉,當下道:“即便你這樣我也沒辦法啊?”
聽葉風此話,豔豔在抬頭之時眼角已掛了淚花,泣聲道:“我知大當家響當當的漢子,定然不會被小女子的話嚇到的。可我若不是沒有辦法的話,又怎麽會這樣說呢?我不是怕死,眼下我可以說是生不如死。只是我不能苦了那般人啊!所以還請大當家看在以往些許情面上,出手相助。”
葉風皺眉看眼嶽琳,然後對她示意,讓她把豔豔拉起來,沒看那邊她的人的模樣?要不是有兩個人橫著,此時怕是衝過來了吧?可嶽琳見葉風的眼神兒,當下道:“夫君,您看妹妹多可憐。要不您就幫她一次吧!”說著,嶽琳似乎輕輕抽泣起來。
一見嶽琳模樣,葉風險些把牙咬碎了。當下輕哼了聲道:“不是我不相助,而是我沒這個能力。”
“大當家的能力小女子已經領教過了。再者方才我說要走霸州一線的時候,您的那個神情告訴我,您不在意的。”
“好眼力啊!不過,眼下是一邊的事情,要是一動,那可就是雙方的了。”
“大當家過慮了,不過一支小股遼兵犯邊罷了。您神威一展,自是全數擒了過去。之後,您本著友好,加之自己百姓又無損失,所以放掉宵小,隻留首惡即可。那樣他們才有機會化整為零啊。”
說著話,豔豔看著葉風繼續道:“我知大當家用兵如神,可您此時並不在中軍,這樣您不能親自指揮的話,那些人我還是領教過的。而我的這些人要是眼見生還無望,那只能死力向前,就算是為自己的過失買帳吧!”
“死力前走?呵呵,你以為這不足千人能衝散本陣製造混亂,給後面的人看出希望來?”
“大當家見過跪著威脅您的小女子嗎?我只是說幾個可能發生的事情罷了。”
“呵呵,想不到,此時我反倒被動了,看來也只能一戰了。這樣,不管你威脅也好,不威脅也罷,那就走著看吧。”
嶽琳見葉風牛脾氣來了,當下瞪了眼豔豔,心說我怎麽告訴你的,千萬別說威脅話。要知道,那雙魔能和夫君成為朋友,還不是靠夫君死命換的?當然了,夫君的朋友多是換命交情。所以他要是鑽牛角尖,那絕對不怕死。
想著,嶽琳急忙上前拉起豔豔,然後道:“夫君,咱們就幫她一回吧。再說了,她方才的法子也不錯。”說著嶽琳過來伏在葉風耳邊道:“萬一栓財傻呆呆跑直線呢?”
辦法倒是不錯,可自己這貿然一動真的能得到好處?要知道,現在可不是自己走江湖的時候,那時候完全憑心情,想怎樣就怎樣。可現在不成,一大家子呢,一個不好怕嶽師兄等人都要被牽扯進來。
可嶽琳說她有說不出的感覺,那她的感覺能對嗎?自己倒是憑借感覺躲過不少大難,那自己該不該相信她這回呢?算了,就按她說的來一回吧,畢竟豔豔說的辦法,自己站在禮上。想著葉風道:“算了,還是先過河再說吧!不過約束好你的人,別出亂子。”
“小女子多謝大當家厚意,我一定嚴厲約束他們,若是有半分差池為我試問。”
嶽琳嘴角一翹道:“快別說這些,後面的人就要上來了,眼見著還有二十來裡路,咱們快些走,免得過河麻纏。”
看眼豔豔的手下,葉風眉頭一皺,從後面的聲音來判斷,這二十多裡路不會好走。要知道,後面的聲勢不錯,可豔豔的手下卻已經疲憊的不成了。如果一直這樣跑的話,怕是再過幾裡路就要被趕上了,如果對面的斥候得力,那抓住過河的時機一打,結果可想而知。
豔豔同手下說清講明後,見葉風深鎖雙眉便近前道:“將軍可有不妥之處?”
“眼下看來你這些人怕是跑不過後面的人,如果沒有五裡路以上的距離,過河也是個問題。”
豔豔一歎道:“幽州出來後,一路上便是這般的跑,根本就沒有修整過。在聽後面的氣勢,看來他們起初用了雙馬,之後是哨探突擊後沿路設置了補給。”
“這樣說來,這山前幾州都是人家的了?”
“政見不和,哪裡分誰的呢。我方失利,人家要趕盡殺絕罷了。”
看來遼國沒有大亂啊!“那後面能有多少人馬?”
“兩萬多人吧!”
“多少!兩萬多?”神啊,自己不會惹禍了吧?不成,要是這樣下去可就糟糕了,萬一過河的時候剛好看見張遠他們的話,他們一迎,這邊亂兵一帶,那什麽陣型就都沒了。
豔豔見葉風模樣忙道:“將軍的衛隊沒在霸州一帶?”
“不是在哪的問題,而是如何打才能損失小。”說著,葉風想了下道:“這樣,你把手下的人分下,先去掉幾十人,約定好地點後,讓他們徒步隱蔽起來。空出來的馬匹讓嶽當家帶走。”
“我帶走?”嶽琳有點兒不解。
“不錯,你帶走。”說著,葉風貼到嶽琳的耳邊道:“你帶馬看看能不能趕上王栓財他們,然後一人雙馬跑。過河後找到張遠,集結隊伍後退五裡安營備戰。告訴栓財準備升艇。還有那簡易浮橋留好了。”
“那夫君呢?”
“我和大隊一起走,看看能不能拖下時間,否則就要被吊打了。畢竟看這些人連破釜沉舟的勁頭都沒了。”聽葉風的話,豔豔低頭歎了一聲。
“唉, 別歎氣了,趕緊行動吧。然後咱們好再跑一會兒。接著看看能不能布個疑陣,然後一鼓作氣過河。”
豔豔畢竟非是常人,當下聽葉風的吩咐去分派人手。嶽琳見豔豔去了,便低聲道:“當家的,我知道您要是自己走容易。所以我這就去接應栓財他們。只是如果等下真的遇險的話,您一定要走,如果機會允許的話,您就把丫頭帶走。”
即便葉風不知道嶽琳為什麽對豔豔這樣上心,可他還是點點頭。當然了,再不點頭的話,後面人就更近了。
嶽琳帶著馬匹一走,葉風便對豔豔道:“先跑五裡路,然後下馬牽馬慢走,順便幫馬匹活動下肌肉,然後找機會急衝。”
豔豔對葉風有著盲目的信任,這與當日的一戰有關,還有一點就是豔豔已經別無他法了,想要給手下尋個機會,那就只能按葉風的來。要知道,過河後可還靠人家呢。
果然前面的五裡路比較順利拿下了。接著豔豔手下具是下馬,緩步後幫著馬匹保健。別說,馬上民族就是不一樣,保健手段也高明。不過後面的追兵已經到近前了。
拿出望遠鏡看看,然後遞給豔豔。豔豔學著葉風的樣子一看,先是一驚,對葉風投來讚歎的目光。接著細細看了過去後,牙齒咬的咯吱吱響。葉風一看覺得奇怪,這可不是她該有的風采啊!把鏡子拿過來細細看了看,吃驚的換成葉風了,“韓德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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