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啟程,浩浩蕩蕩,兩千人的隊伍按照慣例,需要兩千民夫跟隨運送糧草,每日進軍五十到八十裡路。
林衝覺得兩千民夫,這太過浪費,因為兩百輛馬大車大大減少了人工的浪費,而且還很省錢。
依據測算,民夫趕車需要三百,其他輔助工作沒有多少,索性保持在一百人,就地征召。為了保證銜接流暢,由書生到前方府縣提前安排好人員和營地。
藤原就像小尾巴一樣,看著林衝這些事情按部就班,有條不紊的安排下來,真心服氣。不說別的,民夫這一進一出省了好多錢,而且大大節約時間,提高效率。
到了陌生地方,野狼軍在一個時辰之內可以駐扎妥當進入常規訓練狀態。
換作其他的軍隊,哪怕過了兩三個時辰也還不能看,各軍之間亂哄哄的,很多物資亂七八糟堆疊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為了不引人注目,藤原穿上了野狼營女兵的製服,一切挺合身只有胸口鼓鼓脹脹的繃得很緊。
天氣熱,穿得單薄,在林衝面前晃的久了,這麽好的身材實在惹火,林衝看著藤原難免偶爾就會有反應。所以還是讓這個魔女少在自己面前出現,知道藤原是開朗的性子,林衝也就不客氣的開玩笑。
“你不是想了解軍隊的竅門嗎?那就去找二娘、胡玟,或者我大哥均可,整天跟著我算怎麽回事?”忽然笑著說“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穿得這麽少,是不是成心勾引本爵爺啊?”
藤原臉上一紅,瞬間就恢復如常,幽怨道“妾身乃小國寡民,本就是庸脂俗粉,爵爺若是不嫌棄,妾身自薦枕席也無不可。”
林衝看她裝模作樣說大話,上前挑起她的下巴,作勢湊上去。
藤原嚇了一跳,趕忙頭偏向一邊,上身後仰。作為處子之身,這種反應實屬正常。
林衝有意嚇唬她,便更進一步,將她阻在案前,左手從她腰側探過去攬住不讓她再亂動。右手捏住藤原如玉雕一般的下巴,將她扭轉過來,盯著她的又大又亮的眼睛。
“不是說自薦枕席的麽?怎麽又避開我呢?”
林衝強烈的手段充滿了雄性凶猛霸道的氣勢,第一次和林衝這麽親密接觸,藤原開始慌了。
原本以為林衝是個正人君子,所以才有意調笑加曖昧,為的是加重自己在他心底的分量,給自己更多的機會和援助。
現在林衝一反常態,居然摟住自己的身子,兩人幾乎貼在一起。夏日的溫度本就很高,林衝身上的汗味如同催化劑一般撩動了藤原的心弦。
她是大和民族的皇女,將來是要成為帝王的,自己的夫婿應該是本族的佼佼者,無論如何不能被面前這個人玷汙了。
“不行!”藤原幾乎呻吟一般的低語,雙手掙扎著用力去推林衝的身軀。因為激動,藤原的胸膛劇烈起伏,面色焦急的快要哭出來了。
可是林衝的力氣比她大得多,而且兩人距離太近,即便藤原想發力也很難有效,所以面色赤紅,咬緊嘴唇,卻不敢高聲呼叫。
林衝看著她如同惶恐的小鹿一般,松開手,大笑著坐了回去。
藤原還沒有從驚恐中鎮定下來,眼中含著淚水,在宋朝天國,一個子爵就能隨意戲弄威嚇自己,這是莫大的屈辱。她直愣愣的看著林衝,淚水順著面頰流淌。
“為什麽要這麽羞辱我?難道就因為你們是天朝上國?就因為我們有求於您?”
林衝冷冷的說“你沒有錢,沒有經驗,你的戰船是我幫你建造,你的軍隊是我幫你訓練。一將功成萬骨枯,何況一個帝王,你憑什麽?”
藤原愣住了。
對啊,沒有付出哪裡有回報。林衝不僅救過自己的命,還建造了兩艘軍艦,訓練三百水軍,還給他們配備的了齊全的裝備。
藤原忠通曾說過,就憑著這三百名武裝到牙齒的士兵,完全可以在東瀛諸島上,任意一個地方打下一塊土地稱王稱霸。畢竟這個事情的很多士兵都光著腳,穿著竹甲,拿著竹劍竹刀呢。
藤原越發相信林衝的實力驚人,其實有時候也未嘗沒有想過,林衝若是幫助自己成為女帝,可以許諾他做自己的夫君,一起享受統治東瀛全體國民的權力。
受人恩惠必然回報,打敗白河法皇必須要得到林衝支持,林衝剛才是真的喜歡而那麽對待自己嗎?
藤原知道自己很美,在所有人眼中,自己就是天生該被優待的對象。
不管是東瀛武士還是宋軍將士,見到自己總是憨厚的笑笑,自發地給自己讓路或者幫著自己做事情。
只有林衝沒心沒肺的無動於衷,毫不給自己面子。當然也不是全然木知木覺,有時候還是能看到林衝眼神中,傳來的一種欲望。
藤原知道,這種眼神是單純的色欲,若非自己身材和面容姣好,她敢斷定,林衝是不會在意自己的皇女身份而有什麽敬畏之心的。
像今天林衝這麽直白的把條件攤開,毫無隱晦的問自己有什麽條件能夠成為東瀛女帝。仔細想過了,除了一部分藤原家的關系,就只剩下自己的身子了。
其實, 藤原忠通是藤原家的少壯派,在中下層武士當中還是很有號召力的。其實忠通未必對自己,沒有那麽一種曖昧的心意,但是確立了遠大目標的藤原妍子,是絕對不可能和他有什麽瓜葛。
藤原悲哀起來,東瀛國皇女,將來的女帝,居然淪落到要用身體來當做條件,太羞恥了!
於是越發的憤恨白河法皇,這個老不死的混蛋,整天壓製國民求發展的需求,夜夜胡亂宮闈倫常。
從上到下產生了極其惡劣的風氣,大大小小的官員,一個個隻懂得溜須拍馬,投機取巧,為了保證他們的位置,只會不斷的壓榨民眾的財富。
白河法皇去死吧,為了這一點,我可以獻出我的所有。
轉回來再看看若有所思的林衝,藤原最終有了自己的決策。
她抹去淚痕,自己動手解開製服上的一個個扣子。去除上衣,褪去褲裙,一具潔白無瑕的少女軀體,毫無遮攔的呈現在林衝面前。